说到此,节操君又表现出一种对褚玉得瑟的愤怒之情,磨了磨牙道,“所以儿臣秘密备了几个胖子,准备出其不意的给太上皇以重拳一击,结果……嘿嘿……”
节操君尴尬的笑了笑:“结果这几个胖子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暴露了,呵呵……”
“你——”
“噗……”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喷出一口血来,手指直直的指着节操君,尖锐的护甲近乎戳到节操君的脸上。
“我打死你个孽——”
扑通,太后倒地。
“母后……”
“太后……”
“母后……”
“传御医,快传御医!”
节操君,福清,敏慧并着众人一片慌乱,纷纷扶起太后想将她扶到床榻上息息,结果五个胖子外加一个褚玉将屋子占的水泄不通,他们倒想让路,可是身子不大灵活,越让越挤,搞的想快速的把太后扶到床榻都很困难。
慌乱间,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胖子,挤挤让让间撞到了褚玉的大屁股,褚玉因饿的头晕眼花脚一不稳就往前跌去,裆部一下就撞到了椅子角,撞的她疼的龇牙咧嘴,嘴还未咧完,她重重的身体砸着椅子往地下倒去。
好在手眼灵活的朱景禛隔着两个胖子还能及时发出一股内力,那内力从褚玉的腹下击飞椅子,还顺带减缓了撞击力让褚玉又慢又稳的倒了地。
褚玉以手撑地站了起来。
做好事不留名的朱景禛见褚玉没什么事,抚额抹了一把虚汗。
皇帝表示很重很废力。
又要体虚了——
褚玉表示很痛很抓狂。
又要蛋疼了——
啪……
一声细不可闻的物体掉落到裤裆的声音传来。
蛋,我的蛋……
经过多日痛苦挣扎死赖着不肯离去的蛋,此刻竟然掉了下来。
这是多么清晰的蛋落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偏偏发生在这样一个令人蛋疼的时刻,屋子里这么多双眼睛,万一裤裆包不住蛋从里面滚落下来如何是好?
捡还是不捡?
太特么的令人羞愤了!
褚玉满头冒汗,想伸手去捂,无奈作出此情态太过猥琐,只吓得赶紧夹紧了双腿不让蛋掉下来。
“豆豆,你怎么了?”朱景禛脸色变了变,以为自己的身体太虚内力没施到位还是跌坏了她。
于乱糟糟的环境之中,朱景禛尚能一二再再而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到褚玉的状态实属不易。
“……呃”褚玉汗颜无比,抹一把汗道,“……没……没什么,我只……只是……”
嘣!
褚玉又是尴尬又是紧张,腿不由的又夹紧几分,由于夹的实在太紧,生生的把假蛋夹了个小爆炸。
褚玉的脸顿时红到了耳后根子,幸好屋内环境嘈杂才不显得蛋碎的声音有多么的响亮。
朱景禛耳朵一动,却听的清晰无比。
褚玉再顾不得许多,“哎哟”了一声,慌忙捂住碎蛋,“我……我肚子疼……”
说话间,人已溜走。
朱景禛望着褚玉落荒而逃的背影,微晃了晃神。
片刻之后就听到堂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御医背了个药箱子急步而来,还没轮得到御医施展妙手仁术太后就自个醒了过来。
太后一秒也不想在冷月殿多待,不等御医诊治就要摆架回宫。
这一趟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气的脸上又多添了几道皱纹。
朱景禛见太后身体有恙,也不好再留在冷月殿,和太后一道离开了。
待褚玉处理完碎蛋回来时,刚还嘈杂热闹的堂内已恢复一片平静。
她不由的又抹了一把汗,心想总算躲过了一劫,正想着,忽回转过来那三百两黄金还没拿到,此时恨不能脚步生风追上朱景禛,却也委实害怕再惹出事端来,毕竟太后气晕了,朱景禛装也会装个孝子的跟去永寿宫。
唉!
钱没搞到手总归不踏实啊!
可是朱景禛睁着眼睛说瞎话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也不好意思去追债啊!
她自哀叹着,隐约听到东厢房内传来一阵争执声,褚玉蹙了蹙眉头,又听到有人扯着脖子叫了起来。
“皇上,我要见皇上……”
褚玉一听那是青枝的声音,眉蹙的更深,这丫头自打来了冷月殿就成了个病美人,只是这个病美人只要一听到有见狐狸皇帝的差使,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其实她真的很想放了这个光吃饭不做事的丫头,偏偏她还死赖着不肯走。
她垂头踱步走向东厢房,刚一进房就见琉璃四仰八叉的睡倒在春藤椅上,褚玉愣了愣还以为琉璃刚刚经过一场剧烈的体力劳动累倒了。
她正要往里走去,却又听青枝哭了起来:“姑姑,你……为何要……阻止我见皇上?”
“青枝,你虽年纪不大但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心内怎么一点成算也没有,这个时候是见皇上的时侯吗?”追萤的声音有些严厉。
“皇上今儿好不容易能……来一趟,下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我这会子不去求皇上吩咐御医来帮我看看牙,我的牙……真个就没了。”她哭的悲戚难掩。
“青枝,你要记住你是太上皇的人,不要再妄想想不该想的。”
褚玉正待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