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帝的声望不是靠打压旁人得来,更不是靠杀一个太上皇得来,靠的是民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他登基以来实行一系列新政,删削繁苛,轻徭薄赋,修订《宣明律法》,实行科举制,还百姓于农田……
种种一系列的新政虽实行不久,却取得了重大的成果,将本已摇摇动荡的大楚固成金汤。
他相信,即时有太上皇在,他一样可以成为一个百姓心中的好皇帝,不过他能相信却不能代表别人也能相信,尤其是那些脑袋里一根筋的所谓忠臣。
不过这些忠臣也有他的好处,只要善加利用就会成为一把利器,他既不会寒了他们的心亦不会被他们所左右,他决定的事从来无人能改变,唯独一个人影响了他。
在起初,他的确是准备要做掉朱玉的,他不喜欢留一个麻烦硌应自己,而现在……
他怎会做掉她?
如果非要做掉她,他想在床上会是一个最好的方式。
一想到此方式,他突然又激动起来,这一激动就想扑倒她。
他奶奶的!他究竟是怎么了,精虫上脑了?
看来人还是不能压抑太久,特别是男人,一旦yù_wàng开了闸,就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现在的他正在用下半身思考,思来考去,他已灼热的发烫。
他开始躁动难安,觉得此刻离开她去冲一个凉水澡才行,他想起身,脚却被钉子钉住似的拔不动。
她睡的不甚安稳,眉头轻蹙着,小嘴儿还不老实的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梦呓来,煞人可爱,他不得不承认她长的胖归胖,肿归肿,却是肤如凝脂香喷喷滑溜溜,闻着诱人摸着舒服。
喉咙间,不自觉的就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手轻轻的拂上她柔软的唇。
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他与她相识的种种,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至于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他只知道,此刻,他想要她婉转承欢。
想着,想着……
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
他轻轻的又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软软绵绵,还很厚很厚,像只白嫩的小猪蹄子。
他该嫌弃,可却嫌弃不起来,因为他觉得这双手触感特别特别的好,好到他完全可以忽视手的缺点。
不由的,他握住她的手紧紧了。
她蓦然睁开双眼,眼神里还带着懵懂之色,动一动被他握住的手,她觉得他掌心好烫好烫。
她的脸无端由的就红了。
卧槽!神马情况?
这只死狐狸是到了发情期么,他竟然,竟然一再的偷窥她,他这是偷窥的上瘾了么?
偷窥也就罢了,还趁机吃她豆腐。
她又羞又愤,恨不能再来个肥龙在天,把他活活砸成个大肉饼。
叫你耍流氓了,叫你抢劫了人的钱财还对着人耍流氓。
这人真他妈的太没道德了,这明摆着是想劫财又劫色啊!
劫完之后,他是不是还预备着要杀人灭口了?
可恶,太可恶了!
她用力眨一眨还迷离的眼,用最愤恨的眼神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刺死人,相信此刻的朱景禛已被她刺成了一个筛子。
她猛地将手一抽,怒言道:“你想干什么?”
在她刚睁眼的时候,他有片刻的怔忡,只是片刻,他已镇定如常,他压根不给他抽手的机会,反倒将她的手往自己更拉近一步,幽幽的从嘴里说出两个字:“劫色!”
“你疯了啊!”褚玉不想他竟无耻到如此地步,再次猛地抽手,怒声道:“劫你娘的色。”
她这一次的抽手行动又是徒劳,他只紧紧握住她手腕不放,握的她生疼,生疼。
疼的她想哭,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她愤怒的瞪着他,脸色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因羞躁涨的通红,他却面不红心不跳道:“我娘早死了。”
“你娘死不死关老子屁事?”她停止了挣扎,生怕再挣扎,他就会做出更卑鄙无耻的事来。
“既不关你屁事,你为何还要说出‘劫你娘的色’?”
她哑了一哑。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不放松,他喜欢这种把她握在掌心的感觉,他半眯着眼,脸上镇定无比,而他的心却一点儿也不镇定,他从嗓子眼里呢喃出一句:“豆豆,你只想劫你的色。”
“你真不要脸,你没有底限,我是你的侄女,你竟然要劫我的色?”她紧紧咬住唇儿,作出一副正义凛然抵死不从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冷哼一声,“没门!”
他单手扳过她的扭的僵硬的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道:“你竟然叫我劫我娘的色,你更不要脸,更没底限。”
“你……”
“我……”他猛地握住她的手,如玉山倾倒般压上她的身体,拿唇对着她的耳朵低低道,“豆豆,不如做一做不要脸,没底限的事,可好?”
她的身体彻底僵直,干脆不再挣扎,像个死鱼一样脖子一梗,眼睛一闭,从嘴里冷冷的蹦出一句无情之极的话。
“老子权当自己是个死人,你想奸尸就奸吧!”
“豆豆,你就这样不情不愿?”他脸色一暗,眼底一片痛楚。
她蓦然睁开眼,冷笑一声道:“你抢劫了我的钱,如今还妄想抢劫我的人,你叫我如何心甘情愿?”
“你这样在意钱,我把钱还给你好了。”朱景禛松开她的手,拿手撑起身子看着她。
“你会有这么好心?”她怀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