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见玉清当真变了脸色,心道玉清,难道一场不真实的大婚,就让你真把自己当成司徒府的一分子了吗?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玄幻了?
将他拉了起来,“别急,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以后不许再发这么毒的誓,若你真没了,谁能还我一个一模一样原滋原味儿的玉清?去把剑无尘和司马睿再叫来,这件事应该让他们知道!”
“是。”
四人再次相聚商议后,司徒寒去找了老爹,并让剑无尘请穆将军等四大将军趁夜时着便装悄悄赶赴双色楼开了一个秘密会议,会议气氛无比凝重,司徒寒在最后发言道:“按照刚才的布署行事,到时看我信号就不会有失误。你们也不要太紧张,否则反而容易坏事。回去时大家要注意有没有尾巴跟着!”
“是,将军,末将等先行一步!”
待他们走后,司徒寒才对司徒简说道:“我们也走吧爹!”
“寒儿,此处当真安全吗?万一也被人听去……”
“不会的爹,这儿是我原先包下玉清的地方,现在有玉清戴着面纱在楼里看着,房顶上还有剑无尘,大厅里还有司马睿易了容充当客人盯着,绝对不会泄密,您放心吧!若是把他们叫去司徒府商议才最危险、最说不清,密谋之罪不知会被有心人什么时候提起算成旧账。”
司徒简点点头,还是他的好儿子想得周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消息到底有几分真!”
司徒寒宽慰道:“爹,上面那位现在还没有把我榨干用尽,又正在为他出力,怎么舍得现在杀我?不但他要用我,恐怕他还会教他儿子将来如何使唤我驾驭我,我可是还有不小的利用价值呢,您就放宽心吧!倒是您和我娘,留在京城要自己处处小心,皇上要做什么,您都别反对,连丞相都成天和稀泥,您一个将军可别出那个头儿!咱不求领什么赏,但也别落下什么罪,跟文臣武将都少来往,免得被人造谣有让你说不清的把柄可捏,京城复杂,不比边关生活简单,只求无功无过,平安度日就好。”
“爹知道了,爹会听你的,儿子,别担心爹和娘,爹做事会掌握分寸。只是这件事你可要慎重,你说的那个烟花信号到底是什么?”
“我还没做,我会尽快做出来拿到郊外试放一下给你们看看认清样子,以免误事。爹,我还有事要交待无尘,您先回去,一会儿还要戴上黑色帷帽,别让人认出您来。现在京城一定有许多暗鬼,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爹随身带着短剑呢,不要担心。你回去时也要小心!”
“嗯,爹放心!”
待老爹也离开,司徒寒起身执笔醮墨在纸上写下一排制造烟花的物品名……
将军一声令下,暖阳院更加成了禁地,主卧更成了禁地中的禁地,正夫、侧夫全部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连同秋月都不许踏入主卧门前一步!
为了不显出自己的异常,司徒寒每天依然按时上朝,当个瞌睡将军也要当个瞌睡将军,不拉屎也要占个茅坑。
下朝就回府,关上自己的房门,将剑无尘秘密分次买回来的硝石、硫磺等原料用最原始的手段不断地进行人工提炼到至精至纯,把炭灰、生铁粉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才配上土和各色颜料粉开始制造烟花信号弹,就剩十几天了,时间紧急,她真是忙得连屁都没功夫放!
临近寿辰的前一天,各将军夜里都被剑无尘提前通知第二日便装去云雾山山谷。
云雾山,位于北部京郊,山下一片阳光明媚,到了山腰便雾气浓重,能见度只有一米左右,人在对面看不见。到了山顶时,又没了雾,却水气很重,庙檐和树叶上常年滴答着落下水滴。从山腰到山顶,终年看不到阳光,即使山下的人热得想刨坑钻下去。
云雾山的北面很大一片无人居住,那里荆棘丛生,有毒蛇出没,长的树都是带刺儿的,不带刺儿的不长!存心是要把这里隔绝成野生动植物乐园!
司徒寒选的烟火试放地点正是这里。各将到达的时候,司徒寒和剑无尘正砍着荆棘,不多,一百米远,她不需要深入到里面,这里放烟火连半山腰都到不了,没人能看见。
示意他们候在原地,司徒寒从包裹中掏出一个罐子,顺着开出的窄窄小路倒洒,玉清忙点燃一支小火把。众人见司徒寒接过火把,蹲下点燃火药粉,只听一阵火光与烟雾伴着“哧哧哧哧”声从这头一直烧到那头,一股浓浓的雄黄味儿飘散开来,一部分散在空中,一部分散入荆棘丛中。
“将军这是?”迟将军忍不住发问。
“防蛇。”司徒寒简单答道,遂一招手,三夫四将和老爹都随她走了进去。
掏出一支圆形长筒,“司马睿,玉清,你们可看好了这东西是如何点燃的,到时点燃信号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们了!”剑无尘另有任务,
两人郑重地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寒儿示范倒腾出的新玩意儿,别的人也都一脸好奇紧紧盯着。
司徒寒一边用小火把点燃火绳线,一边道:“将军们看向天空上方。”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啾!”一道细细火光快速冲向半空,“啪!”炸开大大一朵如星光火花!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那烟花渐渐散去,还回不过神来,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东西,太神奇了!
老将军司徒简半天才收回目光问道:“寒儿,这,这是什么?”
“是啊,还有颜色,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