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详细战报的百里一铭,得意地阴笑着,司徒寒你个小兔崽子,看你还藏?看朕怎么把你的才智一点一点的都榨出来!想无官一身轻、逍遥于江湖、快乐于山水间?等太子不需要你的时候吧!哈哈!既然抓住了奸细,朕且等着看你如何将费莫泽尚全体歼灭!
费莫泽尚收到探子的纸条后,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全相信,他本就是个谨慎又多疑的人,士兵又折损在了地道里,不可能不疑心这信的真实性。但第二天晚上,他就得到了关于司徒二公子司徒寒的部分情报,上面还画有制造铁汁之物的简易图样及名称,虽然依然没有破解之法,但总比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好多了,于是他开始相信起来。
再两天后的晚上,他又接到了关于对撞车的详细说明,以及城中军队的人数及现状,拿着情报的此刻,他已经深信不疑了,因为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跟他预测的差不多。同时,上面还写着“司徒简伤势过重,仍在昏迷中,部分将军有离城撤退之意,正在争论商讨。”读之令人甚为心悦。
又两天后,在费莫泽尚有些焦急的等待中,密信终于再次传来,只有一句话:“司徒简苏醒,但伤势更加恶化,再次陷入昏迷,司徒长青决定于明日夜里丑时从东城门离城、并提前暗开西城门迷惑王首为退军赢得更多的时间”。
召来众将领,将情况一说,众人一致认为要趁此机会杀进去,在东炫军撤退没有任何防备之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全部做好准备!我们该行动了!”
“是!”
城门紧闭的流风城里,这几日里军兵百姓们一直忙忙碌碌……
沉浸在夜色中的流风城,准备迎接一场血的洗礼,在模糊而淡弱的月光中,静谧异常。
子时,费莫泽尚兵分两路,三万人的东队悄悄行向东城门,另一队列好队原地驻留。探子于东西两城门外暗听动静,随时禀报。
月亮时而露下蒙着面纱的脸、时而隐在云后缓缓移动着身体。
丑时,流风城里传出了大队人马整军待发的声音,虽然似是极力在压低,但耳尖的西城门探子还是听出了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而那声音是渐渐向东城门的方向移去并消失的。
费莫泽尚听到了低声禀报后,嘴角动了动。“传令,按计划把他们全部堵杀在城中!”
“是!”传令兵立即去传令。
当东城门传来喊杀声时,虚掩的西城门同时被推开,城内的街道干净平整而空旷,空,随我杀进去,截断他们的后路!”
“是!”
“冲啊!”
当西队步兵们一路直至速度完全提上来时,原来平整的前方城市中心道路上——
扑嗵!扑嗵!扑嗵!
“啊!”“啊!”“啊!”
后面的人不知道情况仍然在前进将前面的人继续瞬间挤落于深坑内,惨叫声随着将领的第一声惨叫结束后连连传来,坑底埋着的结实尖桩竹刺将他们穿身而过,当竹刺上插满人时,后面的人便开始下饺子、叠罗汉。再次悄悄紧闭城门的城中出现了一万五千人的军队杀向了他们的后方。前方是深壕,后面是东炫军,费莫泽尚的西队无将军兵们一片恐慌!
噗!噗!
抽戟拔刀,杀颈砍腰!
东城门刚打开,便迎来了费莫泽尚的东队军兵,开城门的小兵们吓得一边弃门掉头往回跑,一边大喊:“有敌军!有敌军!”
随之传来将领的紧急命令声:“后队变前队,速速撤回!”
“想跑?今天让你们前进无路、后退无门!走!跟我杀进去!”
却没有听出那些撤退的脚步声虽快速但不杂乱,更没想到那是在为他们三万人完全入城腾出更大的地方好关门打狗!
“快!各自领自己的小队散入街巷和民居,保护好所有伤员,不得遗弃!”东炫军又传来新的命令声。
看来他们不仅带着重伤昏迷的司徒将军,还有不少其他伤员。散到小巷和民居,好,你们带着累赘全部分散,我们杀得更容易!“执火把分头追击!”
“是!”
谁都没注意到,东城门在杂乱声中又紧紧关闭。
“进了我们的地盘还如此嚣张,是想和我们军民比比谁对流风城更熟悉?”司徒寒冷笑着讥讽。
“你说你这招叫什么?请君入瓮?”剑无尘看着他道。
“也可以叫城市保卫战啊,随便叫什么,名称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把他们消灭就行!”司徒寒每句都拖着长长的懒腔道。在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城中闯民居?玩巷战?纯属于找死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