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赢一看,娘哎,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非常想看,可又不敢看,怕偷窥后若东窗事发,司徒寒那小子定饶不了他,内心和脸一起纠结了一番,还是悄悄溜了,司徒寒的断袖之癖也在他这儿真真切切落实了!
司徒寒在行赢溜走后也住了手,为毛儿?她没想到今天能用上,所以没穿自制成功的带着假器具的特殊内裤,看着那趴在桌上当真不动的人和蹶着不动的屁股,她猛地往那屁股上大力一拍,“今天老子有事,先放过你,等我回来看有你好受!哼!”说完转身就跑了!尼玛老子总不能用手指去戳他!
剑无尘在她走后,起身整理整理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然后一脸淡笑地继续做事,心情愉悦。寒儿对他的态度终于又转变了。
随行的迟将军和曲将军骑马行在最前面开路守卫,正是曾与太子和司徒寒一起赈灾平叛四位将军中的另两位将军,司徒寒和奉常承天恩大人在中间(奉常相当于礼部),后面是一百人的官兵队伍。
百里一铭本想派一千人随行,司徒寒反对有效,变成了一百。又不是去打群架,更不是去挑衅人家,带那么多人做什么?路上吃喝费用也不少呀!吃饭的人一多,还会把来回的时间耽搁更久。
一路走,一路游玩,司徒寒还一路想着等回程时她要想办法甩掉队伍——她还惦记着造枪的事儿呢。
南玉国丞相司马睿果然早已带着一队人马提前驻扎在边境等候司徒寒了,司徒寒还没下马就招招手大声道:“嗨!大美男!”
弄得两方人马既惊讶又无语。
司马睿却丝毫不介意,微笑着亲自走过来要扶他下马,司徒寒自己跳了下来,“我又不是女儿家,哪有那么娇弱,不用来那些个虚的!”
司马睿点点头,却又很官方地与承大人和两位将军见了礼寒暄了几句。
两队人马再次启程,直往南玉国京城南都。四个国家的京都名字都是按自己国家的方位所取,东炫国叫东都,北冥国叫北都,西风国叫西都,倒是清晰得很。
一路而行,处处皆是木质楼阁的精致,如同现世的江南水乡,古朴归真。
到了南都,皇帝闽清水竟又亲自在京城城门口迎接,这种超乎寻常的厚待简直令除了司徒寒以外的人感到受宠若惊。而司徒寒却对此很无奈,我是借此机会来玩儿的,搞这么隆重做什么?休息休息让丞相带我们到处吃喝玩乐买东西送给我就行,这些外在的虚礼真的没那么重要。
得,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嫌烦!
早就得知东炫国的超年轻上将军来到南都消息的南都市民们几乎是集体出动,争相要一睹那六岁写情诗之人的姿容,那人山人海,简直超越了帝王到地方城市的巡游!司徒寒对这种热情淡定应对,身前身后还有南玉国皇帝和天神之貌的丞相,难保人家不是冲着他们俩来的不是,咱别自个儿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万一误会了,多贻笑大方啊!
到别馆休息一番后,晚上是皇宫的接风洗尘宴。司徒寒一行人除了随行的官兵,几个大人物加上秋月收拾收拾就一个不落地都去了,咱来了就都去尝尝南玉皇宫的美食,别亏待自己!
进宫门时,相陪的丞相本已说了是东炫国的贵客,可宫门守卫却在司徒寒面前忽然拦住要检查,司徒寒一听,柳眉几乎要倒竖,“你要搜我们的身?”
可瞬间她又放松下来,懒洋洋道:“好啊,那你就跟你们皇帝说,我们眼瞎,来错了地方。司马丞相,告辞了!”
司马睿急忙转身怒喝卫士,司徒寒却不为所动,怎么?试探我?你敢说这不是你安排好的?
“司马丞相,不瞒你说,我的靴子里确实有利器,这把匕首我是终年随身携带,就是进我们东炫国的皇宫,见我们东炫国的皇帝,也是畅通无阻,无人敢阻拦。若想让我放下我的宝贝,我还真做不到,南玉的皇宫和美食跟我的宝贝比起来还真是差了那么一大截儿!承大人,我们走!”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妈的老子是来吃来玩儿的,不是来受气的,跟我来这套?老子不奉陪!
“上将军留步!”司马睿忙追上来拦住他,这事儿还真不是他安排的,但宫门守卫拦住司徒寒的那一刻,他却马上明白,这定是皇上的安排,所以他不能马上插手打断,只能先静观其变,其实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司徒寒的反应。
“司徒将军,请不要误会!宫门守卫也只是在尽他们的职责,并非有意刁难,司徒将军请不要见怪!”
司徒寒冷冷道:“是吗?那他怎么不搜你的身呢司马丞相?难道家里养的狗熟悉了你的气味儿所以只咬外人不咬你们?”
守卫一听,气得拳头紧握,却在丞相瞟他一眼之后忍着不敢发作。
“寒儿,”司马睿轻声道:“我发誓这不是我安排的!”都是聪明人,他能想到,自然司徒寒更能想到,他还是洗清自己的同时,再想办法消除他的怒气。皇上做这件事为什么不跟他商量?这样的行为,真是太过糊涂!平时不作为,主动作为一次还用错了地方。“看在我的微薄面子上,不要跟小人物一般见识可好?”
这时,宫门守卫的首领似一路巡查中走了过来,见此情形,问了情况后,啪的一巴掌狠狠搧在了那名守卫脸上厉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皇上一再交待咱们要好好迎接东炫国来的贵客,何况还是丞相大人亲自陪同,你竟还敢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