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她昏迷了四次,因为过程中昏迷会影响效果,每次昏迷花无心都会把她弄醒,让莫离给她注入一些内力助于意识清醒,所以几乎从头到尾她都清醒着。
等三个时辰后结束的时候,她几乎被抽去了半条命一样,已经精疲力尽,意识涣散的昏迷过去,容郅在外面站了三个时辰,准时开门进来,见她不省人事的昏迷在竹榻上,当即黑沉着脸,那样子看着十分慑人,不过终究什么都没说,裹着一张狐毛毯将她抱着回了寝殿。
这一昏迷,她第二日才醒来。
不过醒来的时候,楼月卿还是感觉到了身子比之前舒服了很多,轻便了不少,也不再虚弱无力,虽然依旧只能躺在床榻上,脸色依旧不好,看着比之前还要苍白吓人,可是她自己感觉得到的,精气充沛了不少。
穆轲来诊脉,也说她脉象有明显的扎实感,不再虚幻若无。
她从小就犹如泡着药罐子长大的,对药物的吸收本就比常人好很多,效果自然也比预想的好,昨日三个时辰的折磨没有白受。
不过,穆轲也说了,根据她的情况,需要两日做一次药熏针灸,当然,如若不出意外,以她的吸收和效果,一个月后启程前往璃国没有问题。
穆轲给她把了脉,莫离给她喂了安胎药,众人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便都出去了,寝殿内顿时只剩下夫妻二人。
楼月卿这才看着坐在不远处自她醒来之后一直紧绷着脸没说过话的容郅,苍白的唇轻扯开,漾出一抹虚弱无力的笑意,出声叫他:“容郅!”
容郅闻声抬眸看她。
她轻声道:“你过来好不好?”
容郅眸色微动,依言起身走到她跟前的床边坐下,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伸手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丝诚挚和恳求,轻声道:“不要生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