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一把走过去,把她从浴缸里提起来:“顾笙歌,你找死是不是?”
笙歌咳了口水出来,迷茫的睁眼看着一脸怒火的容瑾:“容瑾,我头好重,好想睡。”
“不准睡!”
他咬了咬牙,大掌剥掉她身上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清洗起来。
真的是忍无可忍!
还要忍!
笙歌的皮肤很白,大掌每过一处便会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皮肤像到了季节的水蜜桃,格外水润动人。
容瑾忍着不去看,奈何身下之人醉得糊涂,纤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伺候地舒服着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嘤咛着。
一只手在她的脊背处滑过,另一只手拉下笙歌的头颅,酒精的挥发加上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得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她闭着眼睛,姣好的五官,水汽莹润的双唇勾勒着引人犯罪的弧度。
他眸色一深,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只往一处涌去。
毫不犹豫俯首,噙住那两片鲜艳的红唇,他大力碾磨着,像在发泄着火一般。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笙歌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容瑾放大的俊脸,懵了一会。
容瑾稍稍离开了点,沉怒的眸盯着她:“醒了?”
笙歌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他光裸的上身,再到……
蓦地,她惊慌地低头,看到的是同样赤果的自己,还有容瑾放在自己胸前某处的手,吓得尖叫了一声。
“容瑾,你干嘛!”
容瑾见状不悦地拧了拧眉,转手把她从浴缸里捞起:“醒了正好!”
笙歌在半空中扑腾着身子,”容瑾,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他脚步停住了半瞬,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弧度:“自然是干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她只觉后背一软,整个身子都陷进床榻之中,容瑾很快就压了上来,光果的肌肤相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鼻尖全是二人沐浴过后的香气还有热气。
容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啃着。
一阵电流涌过,笙歌浑身轻颤,意识清醒了许多:“你说过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动我。”
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难得都醉得糊涂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过我反悔了。”
“你……”笙歌气结。
他捏了捏她通红的脸庞,气息在她耳廓处蜿蜒着、蛊惑着:“乖,难受。”
“……”我被你压着也难受!
笙歌试着动了动手脚,但是很快就被压制住,实力悬殊下,酒劲上头的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别过头难堪道:“你轻点,听说头次会疼……”
容瑾闻言愣了几秒,随即勾唇一笑,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只要你配合一些,不会让你疼。”
她的耳根子唰得红个彻底,动了动被他钳制住的手:“手可以放开了,我不会再挣扎了。”
手上一得空,笙歌便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男人的身体看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手术台上或是实验室里,像这样实打实看的还是头一回,纵使脸皮够厚,心绪够淡定,但此刻也是手足无措。
容瑾似乎知晓她的心思,看着她笑道:“你只要抱着我就好,其他的我来!”
笙歌:“……”
心里不再抗拒,又加上她本就醉酒清醒的时候也朦朦胧胧,不多时已经此处不知何处了,若不是……
“少爷,醒酒汤做好了,给你搁哪里好?”
李妈的声音让笙歌浑身一激灵,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然后柔软的棉被覆盖了上来。
属于容瑾淡漠的声音响起:“给我就好。”
他顿了顿,“李妈,我下次记得关门,太太皮薄,在她面前就不要提了。”
“哎!”李妈特别大声的应了声。
笙歌无语,欲盖弥彰有这样的吗?
容瑾关了门,看着蜷成蚕蛹的被子,抬手扯了扯:“出来喝了醒酒汤。”
蚕蛹尾巴蹬了蹬,不理他。
“不这么跟李妈说,她大概会在你耳边叨念十次以上,以你的性格,会乐意听?”
“这么说不关门是我的错了?”笙歌探出脑袋,没好气道。
“是我的错。”容瑾无奈地按了按额头,他又不是先知,哪能面面俱到?
笙歌浑身包裹得紧紧的,朝他伸出一只手:“汤给我。”
岂料,容瑾转身在自己身侧坐下,没有要把碗给她的意思。
她把手缩回去,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不是要喝汤?”
“烫手。”
“你要喂我?”她惊疑。
“不乐意?”
笙歌往后缩了缩,用行动回答着。
容瑾舀汤的动作一顿:“有些兴致一旦被打断后,就索然无味了。”
她喝着汤:“我听阿纾说,男人一旦起了兴致,没那么容易被打断……”
“你想说我不行?”他保证,只要她敢回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笙歌有时候还是识趣得很,也明白男人很忌讳被怀疑某方面的能力,于是乖乖地一口一口地接来他递来的汤。
最终她喝了汤,容瑾也没有要求继续刚才的事,套了身衣服后,她放下了戒心,迷迷糊糊就睡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抱着她,拨弄着她的头发,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是她没有心思去理会,因为头实在太重。
次日,笙歌睡到日上三竿,就算是喝了醒酒汤,太阳穴还是疼得突突直跳。
她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