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爹,这是在哪?”终于钻回自己身体的莫小白、忍受着脑袋一阵一阵的顿痛,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有些惊疑道。
“雪山,宝贝我们出来了!”低头将唇瓣印在怀中人身上的莫邪,轻声回答道,眼里令人惊惧的震怒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宠溺。
“唔、雪山啊!”被刺得眼睛有些疼的莫小白,再次将眼睛闭上,带着厚厚的鼻音,浓浓的委屈从莫小白蠕动的唇瓣中轻微发出:“小爹,你不会不要我的吧!你不会忘记小白的,是不是?是不是?”
听到自己宝贝戳心窝子的话,莫邪紧了紧自己的铁臂,嗜血的杀意不言而喻!
没听到承诺的莫小白伸手将男人的衣领紧紧拽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她的小爹就会像那个幻想一般毫无感情的掐上自己的脖子,想到这里的莫小白只觉得眼里涩涩的,什么东西滑过自己的脸颊她已经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拽紧自家小爹的衣服,拽紧他!
“小爹的宝贝!咋家的小白!你是小爹唯一的牵挂!”俯身低头,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许下了唯一的承诺。
“那好吧,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放小爷下来,那该死的钟家,我非得弄死他们一个两个不可!”得到保证的莫小白掩饰着内心的酸涩,使劲的从的莫邪身上跳了下来、她怕这段禁忌会成为她和莫小爹分开的理由,她宁愿不要。
“宝贝!”突然莫邪一声惊呼拉回了莫小白有些不知所措的思绪,茫然的回头看向眼睛爆红的小爹。
“趴下!宝贝。”还未等莫小白知道是个什么回事,离自己一步远的莫邪直接再次朝莫小白大声喊道,眼里是消不散的惊恐与蕴怒。
刚认识到自己感情的莫小白,下一秒直接就被自家小爹怒吼,顿时负面情绪直接涌上了鼻头,眼里的液体就那么不经意的滑落了下来,整个人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嘶吱吱吱、嘶~”
一声一声的动物叫声从莫小白头顶响起,一团白色的绒球直直的掉落在了堪堪擦过莫小白额际的地方,本想上去查探一番时,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本能的就将自己的身体往两边躲去。
“扑哧!”布满青筋,黝黑的手掌上,鲜红而尖锐的指甲直直的插进了绒球的身体里,顿时一只潜心修炼的雪狐变成了一张价值连城的狐狸皮。
滚在一旁地上的莫小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恐怖的手掌将自己的指甲抽了出来,指尖遗留的血珠滴落在了白色狐皮上,刺眼无比。
‘恶灵之手!’见到这一幕的莫小白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字眼,将她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转头看向自家小爹,同样的现象,周围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没等莫小白站起来、恶灵之手再次直直的朝莫小白抓来。
‘破皮即死、连灵魂都会消散得无影无踪!’阎的话语依稀还盘桓在莫小白的耳际。
看着朝自己直接抓来的手掌,莫小白条件反射性的拿自己的右手挡住。
“呲呲呲”的声音在莫小白的前方响起。
睁开死命闭着的眼睛,愕然的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眼里的欣喜一闪而过,摊开手掌,果不然、手腕上的装饰匕首刹那间就张了开来,犀利的将握柄放在莫小白的手心,紫色的流光伴随着丝丝血丝,武器的威压不言而喻。
然而更让莫小白惊异的还在后面,本来柔顺的武器,突然扭曲划破了她的中指,血液顿时浸染刀身,还未等莫小白反应过来,弯刀早已变成古时候状元郎戴的腰框一般,环绕在了莫小白的腰间。
黑色的瞳孔猛地伸缩,站起来的莫小白看着和自己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恶灵之手,以及那只剩下磨得平整的指甲,莫小白嘴角缓缓的挂起一抹与莫邪如出一辙的弧度。
“呵呵、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啊!被小爷剪指甲的感觉怎么样啊、要知道你可是小爷的第一次呢?”
“什么第一次?”带着蕴怒的沙哑男声从莫小白的身后响起。
“什么什么第一次?莫小爹,你丫是准备把我喂恶灵之手啊!啊”听到声音直接炸毛的莫小白把心里的委屈、纠结、憋屈全部都开始朝莫邪发泄道。
“该死的!我怎么舍得”看到自家宝贝恢复活力了的莫邪心疼得不得了,他又怎会不知宝贝心中的委屈,那种以为被自己信任的人抛弃的委屈。
“舍不得?你还好意思说舍不得?啊”将腰间的环形匕首收回手腕上,大步跑过去,对着莫邪就是一踢,结实的触感让莫小白第二次准备踢上的脚降了降力度。
“莫邪!你丫把那东西去给我弄死!”看着那张无数个日夜都不变的宠溺眼神,莫小白老脸一红,实在是不忍心再次踢下去了,只得朝一旁伺机而动恶灵之手发火。
“好!”挨了两脚的莫邪笑得更加欢快了,果然自家宝贝还是心疼自己的呀,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还是尽早铲除得好。
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小脑袋,透着凉意的手掌覆上了莫小白的眼帘,眼中漩涡开始令人沉醉,感觉到危险的恶灵之手开始一步一步的隐藏在黑暗之中。
奈何记忆正慢慢恢复的莫邪又怎会让它有活着的机会呢?丝丝透明般的线状物死死的裹住了恶灵之手。
挣扎着的邪灵开始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小孩尖叫声,就像千万个小孩一直啼哭一般扰乱人的心智。
“耳朵、捂住!”替怀中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