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家、羽辰?”合上手中的资料,莫小白脑海中浮现的就是曾经的同学羽辰的面貌,可是那般干净的男生会和这些逆天的事联系在一起吗?莫小白只觉得心中此时如乱麻一般。
抱着她的莫邪当然察觉到了莫小白突来的烦躁,眉缝慢慢皱起,大手拍了拍莫小白的脑袋,低沉的嗓音在莫小白的脖颈处响起:“宝贝,你有我就行了!”
莫小白顿时哭笑不得,他知道她这小爹是怕自己心情烦闷,没想到竟是这样安慰人的。
蛇同样也没有想到莫小白会将那个照片上干净的男孩儿和羽家联系起来,但能以刹那就想到这上面足以说明莫小白这人是很难受到感情的影响的,毕竟那羽家小子在暗处可不止一次两次替她挡祸来着,前些日子在那村子里想必进去也是为了就这个东方女子吧!
没有理会莫小白的震惊,翼辰拿了糕点放进狐狸的爪子里,随手抽出了莫小白手中的资料、自己翻看了起来。看到那羽家现任家主与历来家主的名字,翼辰有些奇怪的呢喃出声:“羽诚?为什么羽家的家主都叫这个名字?还是说……”
翼辰没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因为阎的例子摆在这里,他怕事实真的是他想到的那样,只可惜他肩上的狐狸却没那么有公德心的在他耳边‘唧唧唧’了起来。
“狐狸说得没错,但有一点我得澄清一下,羽诚可比我老多了!”从二楼房间无声无息出来的阎,打破着莫小白与翼辰心中的侥幸。
“阎你变得真爱开玩笑……”莫小白看着换了身运动服的阎,突然觉得如果自己不知道阎的真实年龄或许真会被这大学生似的打扮给吸引。当然此时犯着花痴的莫小白忘了自己身后那比阎不知大了多少轮回的老怪物!
对于莫小白逃避性的话语,阎无辜的耸了耸肩,走下来,朝着身旁的应该算是专用医生类的人物吩咐了些什么,只见医生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担忧,随即又迫于阎历年来的说一不二担顿时只得交代几句后重新转回那间屋子里,做着他祖祖辈辈都在做着的使命。
“阎今天你似乎年轻了不少啊,那这次钟家之旅要不要一路约一约?”看着阎那鄙视自己的眼神,莫小白再也忍不住嘴上犯贱的打击着这个男人的致命弱点。只可惜在苏阳说出那句话时,阎似乎对这个弱点显得有些无所谓了。
“嗯,我也觉得自己年轻不少,至于和你约起,我想那代价可能会有点大,比如我有可能去了钟家就不能活着回来了!”行走的步伐没有一丝停顿的阎走在了单人沙发上自顾自的坐下,对于莫小白的挖坑行为很是不屑,当然他也刻意没有去望那个一直关注着自己的眼神。
“对了,蛇,你去将弑从基地提出来,然后跟我去趟西藏!”阎挥了挥手手,咳漱后略带沙哑的嗓音竟有说不出的魅惑。
“是、头儿!”依旧是恭敬无比的话,只是这次话里面夹杂着每个人都能感受的到的不认同。
……
从飞机上下来的莫小白就发现那个被迫‘跟着’来的和尚走路都开始踉跄了,想到自己今后的小命有一半还掌握在在阎本部的弑手中,也就处于人性化的关心关心:“和尚,你不会是晕机吧?”
“谢施主挂念,贫僧只是有点不……呕……”话还没说完,天玑早就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蹲在路边吐了起来,那叫个肝肠寸断啊!
“哦、我知道你只是有点不适……”接着天玑的话说完,莫小白觉得这个和尚比以前遇到的那些大喊着要解救自己的和尚可爱多了。
“头儿,我们需要找个休息的地方,气温正在急剧下降。”因为是直升飞机,蛇直接把飞机开到了当初众人死里逃生的山头上,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们这一行人每个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哪里是和他那般从基地训练走出来的面对这些野外生活简直是信手拈来。
好在山顶因为莫邪的特殊时期发疯倒少了不少脏东西的迫害,各自拿过帐篷,四个帐篷七个个人,一狐狸。
很清楚地知道那个男人正在生气,但苏阳也没想到那个男人会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钻进了蛇的帐篷,像星辰般的眼神立刻就黯了下来,好歹也是警校待过的,作为独生子,苏阳承认他是被惯养长大,所以他还是明天道歉吧!其实找这些借口不过是苏阳害怕那个男人会不接受自己的道歉罢了。
轻叹一口气的苏阳盯着那顶帐篷许久,终究还是提着腿依旧发软的和尚进了帐篷,看到这一幕的莫小白转身毫不留恋的拉着自家小爹进了帐篷,至于翼辰依旧是背着狐狸进了帐篷,也许是觉得这里离目的地太远,也许是低估了钟然对他们的恨意,也许是心情都比较烦闷、除了莫邪外竟无一人发现他们从下飞机起就别那些东西盯上了,西藏就是钟然的地盘。
莫小白觉得这一天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多出了一个弟弟不说、本以为不死也要脱层皮的莫小白不想被阎他们救了,虽然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世上没有那么干净的人儿,但也从未将他往羽家那方面想,可那重瞳又是怎么回事呢?本以为阎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不想却早已活了百年之久,还又那羽诚会不会就是自己在钟家禁地所见的唐装男人呢?
烦闷的莫小白直接坐起身来,伸脚踹向如睡着了般的莫邪,不想踹了个空。没办法似乎自己永远偷袭不了他,还记得自己想让这个恶劣的男人背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