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许情深,她父亲不会死,她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门口还有人吗?”
“有,为了万小姐的人身安全,都有人守着。”
万毓宁冷笑下,“人身安全?”
“是啊。”
万毓宁眼圈发红,“你到星港工作几年了?”
“好几年了。”
“那你肯定也应该知道,我跟蒋远周以前是什么关系吧?”
护士一怔,拿起手边的纱布,给万毓宁换药。
“你怎么不说话?”
“万小姐,我就是名护士,只负责给你换药。”
万毓宁看了眼床头柜,看到纱布旁边放了把剪刀,护士给她换过了药,万毓宁忽然开口道,“我好渴。”
“那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
护士转身去倒水,万毓宁将手伸向床头柜,拿过了剪刀之后,将手藏在被子内。
护士很快回来,“万小姐,喝水。”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喝过了水,护士将杯子放回床头柜,却发现带来的剪刀不见了。
“万小姐,您看到刚才的剪刀了吗?”
“什么剪刀,没有。”
小护士脸色微紧,“这样可不行,万一出了事我负担不起。”她说完这话,准备去拍警铃。万毓宁见状掀开了被子,她将手上的点滴针拔去,剪刀的尖端对准自己的颈部,“住手!”
“万,万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啊?”
“别喊。”万毓宁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蒋远周在医院吗?”
“在,在。”
万毓宁大步来到门口,她伸手打开门,外面的保镖见到是她,刚要拦阻,却见那把剪刀压着万毓宁的颈动脉,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万小姐,您别乱来。”
“你们让开。”
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万毓宁双手颤抖,她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又是千辛万苦才进的星港,她不能连蒋远周的一面都见不到,就被打回隆港医院内。
尖利的剪刀刺着万毓宁的脖子,她一步步逼向前,这万毓宁好歹也是蒋先生以前的未婚妻,两个保镖只能这样束手无策。
万毓宁很快来到电梯前,她口出威胁,“不要过来,要不然的话……我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走了进去,按了数字键,眼看着电梯门关上。
万毓宁清楚蒋远周的办公室在哪,也知道从这边应该怎么过去。
许情深做了台小手术,做完后来到蒋远周的办公室。
老白买了东西过来,许情深和蒋远周在里面吃了些,她起身将包装盒收拾好,“我要回科室了。”
“都快到休息时间了,还回去做什么?”
“做我应该做的事啊。”
门外,忽然有几阵声音传来,老白看到万毓宁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他也是刚接到病房那边传来的消息,老白握着手机,“万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蒋远周呢?我要见他。”
“您要这样见蒋先生?”
“你们把我关在医院,当个犯人一样,我只想见见远周……”
老白轻摇头,“蒋先生要想见您的话,早就见了。”
“你如果要拦着我,我就死给你看!”
老白面对这样的万毓宁,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许情深在办公室内听到声音,她将手边的东西丢到垃圾桶内,“我去看看。”
“看什么?”蒋远周头也没抬,“在这坐会,老白会处理好的。”
许情深来到门口,万毓宁的声音透过了厚厚的门板传递进来,“既然你们都想看着我死,我撞墙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救我?老白,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说一不二,你是不是要试试我还有没有这个勇气?”
老白一遇上女人,就头疼,特别是万毓宁这种。
以前每次替万毓宁善后,老白都被折磨的不轻,他看着万毓宁的样子,只能开口劝。“万小姐,您别这样。”
“少废话,让开!”
许情深几步走到蒋远周的办公桌前,“我看老白马上就会撑不住。”
“又是以死要挟,过了这么几年,万毓宁的招真是一点没变。”蒋远周手指轻扫过眉骨处,“你别出去,省得她看见你又要发疯。”
老白挡在门前,没有蒋远周的话,他也不能放万毓宁进门。
“万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蒋先生是最看不得您这样的。”
两人在门口僵持,许情深转过身过去,她毫不犹豫地打开办公室的门。
万毓宁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情深!”
“远周——”
许情深见她要上前,伸手将门关上,她上下打量眼万毓宁,“万小姐,这是做什么?光着个脚跑到这儿来,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你让开!”
整个楼层也不止蒋远周一个办公室在这,许情深看到不远处有人探出了脑袋。
谁敢在蒋先生跟前作死?
万毓宁手臂发抖,“我要见远周。”
“见他做什么?让他看见你这幅样子,可怜你?”许情深视线落向老白,“你怎么能由着她在这胡闹,这是蒋先生的办公室门口。”
“是。”
万毓宁手里的剪刀压住自己的脖子,许情深看了眼,“要抹脖子?你倒是抹啊,我是一点不怕的。”
“许情深,蒋远周已经是你的了,我就想见他一面怎么了?”
许情深的目光落在了万毓宁的手上,“你手里的剪刀,很难使你致命,你这样一刀划下去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