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亚心中一紧,眯眼窥去,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我去,这是哪来的黑大个,太生猛了。
“哟,好久不见,兄台,没想到一别经年,你清减了啊。”
方才那个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语带戏谑。
斯基亚闻言抬头,霎时脸色惨白——眼前这个黑色劲装的家伙不就是当初那个黑发女!身后的不是那个银发女又是谁?
想起被杀害的格温和托巴兹,再想想这一年的牢狱,斯基亚的脑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切全怪这俩****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斯基亚当场就要发作,恨不能生啖这厮。
但他还是忍住了,对方的实力、人数都远超于己,也不像什么善男信女,倘若因为一时冲动丢了性命,哪还谈什么远大宏图、报仇雪恨?!
于是,斯基亚强忍悲愤,趴在地上,故意用半通不通的阿泰利亚语号到:“大、大姐,小弟我不识高人,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宽宏大量,得看你的表现,我可没忘记当初的事。”对方笑容一敛,板着脸道。
呸!老子更忘不了当初的事。死****,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斯基亚暗自怒骂,表面上却苦着脸拼命哭求:“当、当初,小弟色、色胆包天,那、那也是姑娘太、太漂亮了——啊,都是那几个混蛋挑起来的,小弟身不由己啊!大姐你想问什么,小弟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先说说看吧,是谁叫你们来的,为什么袭击我们?”
斯基亚连忙将之前法师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把责任都推到了对方身上,恨恨的骂到:“这个该死的黑皮疯子,啥都不说清楚,根本就是让我们来送死,要知道是大姐你,打死我也不来。”
“嘿,说不定知道是我,你更想来了?”
“不会、不会,大姐你误会了……”
“废话少说,你还没说为什么袭击我们。”
靠,我也不晓得啊!
斯基亚心底暗骂,正要回说不知道,猛地想起,眼前这帮人显然跟卢比那不对付,如今又互相生疑,他正好可以从中挑拨,不说渔翁得利,起码也让这两帮混蛋两败俱伤。
想到这,斯基亚故作慌张的答到:“我说、我说!大姐你是阿尔泰拉利亚来的吧?那个混蛋虽然没说原因,我估摸着,是他以为大姐你要去哨塔探查,所以先发制人,把你们除掉。”
对方点点头,显然认可了他的说法,接着又问:“那他为什么不想让我们去探查?哨塔有什么秘密?”
“这、这个……”斯基亚窃喜,却吞吞吐吐、装作为难。
“很好,古鲁,把这小子宰了,咱们这就回去联络,反正不管咱们的事。”对方生气的说到。
斯基亚心下冷笑,顺势抢地嚎哭道:“大姐、大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哨、哨塔好像有什么秘密法阵,现在整个伊比鲁那齐都宝贝一样供着这玩意儿。”
“秘密法阵?既然是隐秘,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出那事儿后,我就被关在哨塔地牢里面。斐济老家伙死之后,也没人来管,搞得现在这个样子。”斯基亚一脸不堪的回忆着,不尽不实的答到,“当时,我隐约听那些个赶来的法师聊到,说是老家伙从那儿发现了法阵来着,好像叫‘迪奥根什么’的,想要独吞,不想先被人给杀了,后来这个法阵就被上面的法师发现了,似乎有什么大秘密,接着就封锁起来,又说要搞啥计划——我清楚的就这些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说完,斯基亚斜眼偷偷瞥向黑发美女,见她陷入了沉思,心下大定,旋即琢磨如何混入队伍,陷害对方、从中牟利。
蓦地,背后一阵剧痛传来,斯基亚眼前一黑,再也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