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张大少嘛?您也来凑热闹看看啦?”张仁山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体精壮的男子正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么这人是谁呐?其实他是铺子里王铁匠的孩子,名叫王长青,张仁山唤他王铁蛋,别看王铁匠家铺子小,但这铁匠铺可是铺子里必要的存在,谁家或多或少的都需要些铁器,切菜用的菜刀,做饭用的大灶锅,砍柴用的伐木斧,都是需要王铁匠家给铺子里供给,偶尔也有找王铁匠做一些装饰器皿首饰零碎的,王铁匠本身不想接这种活,但怎奈何铺子里除了王铁匠以外就没有人有这门手艺了,王铁匠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王铁匠自然也给张家大院打过铁器,张家大院里面厨房做饭用的大锅,冬天取暖用的铜炉……等等都是出之王铁匠的手中,张奉天也偶尔会差人把王铁匠找来,叫他打造些东西,王铁匠都会一一记下,而后画出图样回去打造,基本上几天的功夫就会出来,染了漆晾干,就会叫人送到张奉天那里,那么送去的人呐!就是王长青,这一来二去的王长青就跟张仁山俩人熟了起来,有事没事的就结伴在铺子里闲逛,三儿也认识王长青,因为其老来给张奉天送打造好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三儿给引路或者在张奉天外出的时候就由他来待为收取,也很是相熟。
张仁山一看是王长青就放心的说道:“哦!我以为是谁呐!原来是王铁蛋啊!怎么你也来凑热闹了?”
王长青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起的早嘛!走到这正好看见这聚了一堆人,所以就想看看是什么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啊?我这才从院里出来,还是管家告诉我外面出事了的!要不我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仁山疑惑的说道,三儿在一旁听的真切心说:“仙儿,你这要是能把这装傻的本事用在思考事情上,我都不至于那么累的去替你想辙”。
王长青一听张仁山这么说连忙说道:“我说大少爷,你不可能不知道啊!这可是发生在你们家旁边的啊!呐!你看你们家沿河的院墙外边的那棵柳树倒了”。张仁山故意顺着王长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道:“还真倒了,这是什么时候倒的呐?”
王长青这下可有些迷糊了于是就张嘴问道:“大少爷,你当真不知道?这树倒的动静可大啦!”
“怎么……你看见树是怎么倒的了?”三儿疑惑的问道。
“哦!没有管家,我是听到的,昨晚上我正睡的香,忽然间轰隆一声,我刚开始以为是天上要下雨正打雷呐!所以没在意,今早看见这树倒了,我就猜可能那轰隆一声就是这树倒的声音”王长青解释道。
张仁山正想开口说他昨夜也听见了那动静,三儿却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给他了递一个眼色,张仁山心领神会改口道:“哦!那什么我昨夜不在院中,所以不知道”。
王长青听见张仁山这么说就又开口道:“那院中除了少爷外肯定会有人听见的毕竟那动静大的狠,我这住的远都能听得见何况住的这么近的,你这少爷回来的时候就没人跟你提起嘛?这不可能啊!”
“啊!我这不是才回来嘛!还没人告诉我呐!不过昨夜管家应该在院里,所以管家肯定知道,是不是管家?”张仁山尴尬的笑了笑,三儿在一旁一脸的气愤但又不敢体现出来心说:“你小子,关键时刻就把这包袱扔给我来收拾”。
张仁山见三儿一直没说话,就赶紧拍了一下三儿的肩膀,示意他我这快兜不住了,你快点上。
三儿只好叹了口气对王长青说道:“哦!我家少爷的确是今早才回来的,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夜院里的人的的确确听见了动静,但老爷在院里吩咐我们先别管,等到白天在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今早刚想出来看看,正巧少爷回来了所以就没有顾得上这些”。
王长青一听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在问什么了,就跟张仁山俩人在一起聊闲天,三儿则站在一旁听着,恍惚间三儿就看了一眼倒在溪河里的那节断掉的柳树,可这一看之下,三儿就看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没有声张,静静等待时机。
过了一阵人群逐渐散去,有一部分人只是觉得好奇才来看看的,但只要新鲜感过去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至于另一部分的人只是过来凑趣的,主要还是与周边的人聊天,张仁山见人群都散了,就跟王长青到了别准备回去,王长青也不做挽留说了句自己这边也有事要忙就转身走了。
张仁山正往回走,三人却一把拉住了他说道:“仙儿,先别走,咱们去昨夜的地方看看去”。
“啊!还去啊!”张仁山有些好奇的看着张仁山。
“当然!你先别问我为什么,等咱到了那里我在跟你解释”三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仁山听三儿这么说也就没在问什么,跟在三儿的后头,两个人就又来到了昨夜待的地方,张仁山看了看昨夜待了好长时间的地方摸着头实在是想不出三儿又把他拉来这里的意思,正想开口发问,只见三儿指着倒在溪河里的那节断柳说道:“仙儿,你仔细看看那柳树的树冠”。
张仁山顺着三儿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惊觉道:“这……怎么……!难道……”。
三儿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们早就应该猜到的”只见那柳树的树冠上并没有像已经去世了的李芳说的那样是光秃秃的反而是枝繁叶茂的。
这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