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只字不提,一心挂念着自己的身子。。。
他眼眶有些发涩,低声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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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效从烟波馆回到思如斋时,夜色已经有些深了。
初春的夜阴冷绵长,思如斋里暖烘烘的开着熏笼,温姑带着听风几个大丫鬟在灯下一边烤着火一边做针线,常嵘不时在一旁凑趣。
蔺效进屋看到这般暖意融融的景象,心中一暖,先前在父王处所产生的不快一瞬间如轻烟吹散。
常嵘抬头看见蔺效,忙起身道:“世子回来了。”
蔺效示意听风和品雪下去,又接过温姑沏上来的茶抿了两口,问温姑道:“乳娘,近些时日,府里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温故一头雾水道:“并不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蔺效心中怪异的感觉一闪而过,想了想,对常嵘说道:“派人到幽州打听崔氏的娘家,尤其是那位闺名叫玲珑的姑娘,如果查到了什么,第一时间向我禀告。”
常嵘听得此话,知道这位叫玲珑的女子就是王妃带进府的娘家外甥女了,多半是有些不妥,他忙应声是。
想起什么,又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魏波回来了,说已按照小郎君的吩咐,将银钱偷偷赠予了那位女道士。他还说那位女道士是长安太史令瞿恩泽的亲女,至于为何做了道士,他还未能探到其中的缘故,待过些日子细细打听了,再来禀告郎君。”
蔺效看着常嵘隐隐透着不以为然的神情,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发窘,他轻咳一声,淡淡道:“知道了。”
温姑却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女道士?银钱?她诧异地看着蔺效道:”世子,你们什么时候结识了一个女道士?”
该不是被那些三教九坊的女子给骗了吧?
蔺效一见温姑的表情便知道她误会了,他笑了笑,待要细说,看天色实在不早了,便起身道:“乳娘,今日我还要去卢国公府一趟,咱们改日再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