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吗,因为不被你承认,你的剑一直那哪里哭泣。”
惑云望着脚下的断剑,她能感觉到那剑意被景之锁在心底,因为不被主人承认,所以只能隐忍不发的悲戚。
“竟然是这样子吗?”景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当他领悟出剑意“毁灭”之时,他就将那剑意狠狠的压在心底,甚至他还妄图用别的剑意去压制覆盖它。
因为他害怕那剑意会毁了自己,也连累整个昆仑。
“原来你一直在哭,是我错了……”
景之深深的叩首,他的额头就抵在地上的断剑上。
“弟子,知错了……”
景明看看惑云,又看看景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是惑云才看向景明,“现在轮到你了。”
听到惑云这话,景明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同手同脚的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就比划起自己学习的剑术来。
燕九本以为那样紧张的景明,或许会在演练剑法时把剑丢出去,可是景明的表现出乎燕九的意料。
当他提剑胸前,那个平日里欢脱的景明,瞬时变了一副样子,他手中长剑的每一次挥出,似乎都蕴含着某中天道的韵味,这让他的剑法看上去只让人觉得舒服。
景明缓缓收势,这才两眼冒光的跑到惑云面前,“掌门,我怎么样?”
惑云垂眸不语,这样原本等待表扬的景明,心中揣揣,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吗?就连大师兄都被掌门批成那样,自己肯定更糟糕。
“很好。”
景明心中郁结,果然,只落得“很好”两字。
等等,他听见了什么,“很好”!
“掌门,真的吗?”景明两眼冒光的看向惑云,落在燕九眼里,就只剩下一种小学生被老师表扬的即视感。
惑云手掌一翻,却是取出了一柄宽阔的重剑。
那剑通体成玄黑之色,虽然宽如龟甲,但却没有筑刻什么花纹,一眼望去,灰扑扑的很是不起眼。只剑柄处被磨的十分平滑,显然曾经被人经常挥动。
一旁的燕九只觉得那剑眼熟,这不是自己当初让季风帮忙锻造的那柄重剑吗。
因为惑云的原身是妖兽海惑力大无穷,所以她才让季风用最沉重的矿石,铸造了这柄重剑,给幼时的惑云用作修炼剑术。
显然现在的惑云用不上了,所以她将这重剑托付给了景明。
燕九看看景明那副小身板,不由得摸摸下巴,这季风当初说这剑重达几万斤来着?
“从今日起,你拿着这剑,每天挥舞十下。”
景明看着那剑很是兴奋,这可是掌门送给自己的,更何况每天只要挥动十下。
“放心吧,掌门,别说十下,就是百下我也挥得。”
惑云沉思了片刻,“也好,既然你想,那就每日挥动百下。”
惑云说着递上了手中的剑,景明欢天喜地的想要伸手接过,可是任他试了两次,也没有将那剑从惑云手中取下。
“掌门,”景明苦着一张脸,“这剑是长您手上了吗?”
“怎么会,”惑云单手持剑将剑柄递向景明,“这是我幼时修炼剑术所用,你现在用刚刚好。”
看着惑云灵动的挥舞着那柄剑,景明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毕竟这剑只是掌门幼时所用,或许自己刚刚只是太过紧张感觉错了。
景明再一次握住了那重剑的剑柄,他深吸一口气,运转周身仙脉,将所有的仙灵之气聚集在自己的双手之上。
那剑入手还是那么沉重,景明牙根紧咬,将那剑从惑云手中抬起了一条缝,景明心中大喜,看来掌门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而就在那剑快要被景明抬起时,惑云却是松开了握剑的手指。
“铮~”
阔剑的剑尖斜插进脚下坚实的山岩里,而景明被这重剑一带,直接一个“猪啃土”就栽倒在地上。
“呸呸呸!”景明吐掉溅在嘴里的碎石子,刚才那一点子得意,早被他不知道丢进了那里。
惑云摸着那重剑的剑柄,眼上还有一丝不舍,“以后这剑就赠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善待它。”
惑云顿了顿,再次补充到,“不要忘了,日挥百下。”
景明简直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他怎么都不记得了?
就这剑别说日挥十下、百下,恐怕就连把它拔出来也得费自己一番功夫。
一旁的雷诺看的暗自咋舌,这昆仑新任掌门果然有一套,就这一小会,一个毁掉剑意重新修炼,另一个……算了,还是让他在地上在躺一会吧。
看来这昆仑穷山僻壤的,果然不适合自己这个野路子的呆在这里。
可是,惑云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她转过身来看向随时准备跑路的雷诺,“这位道友,可要拜入昆仑?”
被惑云一看,雷诺只觉得手脚僵硬,“那个,是这样的,你看你们昆仑地大人广,我雷诺闲云野鹤惯了,实在不适合留在您这样的大门大派。”
雷诺说着拱手告辞,“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还是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可是,它想留下。”
惑云望着准备离去的雷诺,淡淡开口。
只这一句话,雷诺抬起的步子就那么无奈的放了下来。
“它”?它是谁?还不就是自己剑府里的那位剑祖宗。
“那个,昆仑掌门啊,您先在这里看看风景,让道爷和我家这心意不通的剑,好好聊聊。”
雷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