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砚却看着那望渊一字一句道:“不管怎样的天道惩处,我都替阿九承下!”
那一刻清砚脸上的坚毅,即使是望渊都有些动容,“那好,我送你几句话,所谓的天道,不过是上界修士对于下界的窥探而已,只要你能成为仙帝,掌管一方仙界,你就能护住她!但是,”
望渊话锋一转接着说到,“在你没有那样的实力之前,你还是离她远些为好。”
“为什么?”
“为什么?”望渊望着清砚一阵冷笑,“你身怀大气运,必然惹来上界注意,而她,是只要被上界发现,就会被格杀无论的存在,现在,你明白了吗?”
清砚皱眉,眼中曾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可随即那迷茫被一种名叫“燕九”的野心的瞬间击退,“那就成为仙帝好了!即使要暂时的离开燕九……”
“现在,你们不需要做点什么吗?”望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眼前四人。
“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知晓,你们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杀人灭口,以消后患吗?”
可是四人毫无这方面的觉悟,倒是阿精上前一步状似随意的说到,“本来我觉得自己有巫族的血统,就够罕人听闻了,没想到跟这几位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着阿精将手一摊,状似无奈的说到,“就算我有心想要杀人灭口,我也打不过这一家子兄妹啊。”
末了,阿精转头看向燕九,她早看出来了,这三人里,燕九才是“老大”!
“燕九姐姐可别说我小人之心啊,不如我们一起发个心魔誓吧,不把今日发生的事说出去,这样我放心,你们也安心不是。”
清砚:“我听阿九的”。
季风看向燕九,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燕九垂眸暗自思量,今日望渊所说,每一件都堪称能引起云天界轩然大波,不若就如阿精所说,发下心魔誓,大家各自求个安心,总好过兵刃相向。
燕九点头道:“也好。”
当即四人发下心魔誓,四人的手指上各自出现一道誓言金纹,燕九看向自己的手指,这是第二道了,看来,再过不久,那第一道金纹,就该消失了。
紫歧,若真有所谓的在天之灵,你也该欣慰了,季风他醒来了……
而此时,在其他空间的yù_wàng祭台上,也有修士相继发下心魔誓,就在誓言金纹欲缠绕显现时,被一披着斗篷的修士,瞬间绞成碎肉,而绞杀众人的不是别人,正是观自意。
“我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观自意抬头看向那身披羽衣的望渊,“你说每个人都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那么告诉我,血佛在哪?”
“血佛?”身披羽衣的望渊看向观自意,“没人告诉你么,云天界中最后一只血佛已经死了。”
“那血佛香哪?”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我没有义务回答与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秘藏里,也有一枝血佛香……”
“告诉我,怎么得到它!”
在观自意身后,修士泼洒而出的鲜血,浸入脚下刻有复杂纹路的转盘中,那被血浸染的纹路,发出一丝悠悠的亮光。
而此时刀戈相向的显然不止这一处。
身披金甲战衣的望渊,却望着燕九一行倏忽轻笑起来,“所以,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启真正的yù_wàng祭台了。”
脚下犹如司南一般复杂的机括,逆向转动起来,而在那望渊虚影的身前,一扇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陈列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置物架,那置物架分上下两层,上面摆满了各类异宝奇珍。
它们被一个个透明的光罩包裹起来,犹如含羞带怯的新嫁娘,安静的呆在陈列架上,等待着被人带走。
而在他们身前,悬有一个个犹如青楼花牌那样的挂牌,黑色的四方木牌上,写有银色的数字号码。
“这就是我的秘藏,yù_wàng祭台的战利品,是不是很想要?只要你能在yù_wàng祭台的秘境里,带回相同的号码牌,你就能得到相应的奖励。”
阿精看着那扇大门,半疑惑半不解的问道:“那我要是把所有的号码牌都收集齐了,那这些岂不是都是我的!”
“只要你能,那就可以!”
阿精信誓旦旦道:“那我要记住,所有我想要的号码!”
燕九却在那陈列诸般宝物的置物架上,一目十行的浏览起来,并且无比认真的记下了一个号码牌上的数字。
不过几个呼吸的光景,那门内的宝物景象消散开来,转而形成一个不断旋转,弥漫着不祥气息的黑色入口。
“现在,yù_wàng祭台已经开启,想要进入的就进去吧,两息之后,留在原地的修士,会被我传送出去。”
“燕九姐姐,我们进去吧!”阿精一副唯恐宝物飞了的样子。
燕九看向清砚,季风,两人俱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燕九这才应下,“好,我们一同进去。”
说罢,一行四人闪身进入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中。
望渊看向那扇消失的朱红色大门,悠悠的叹了口气,怅然道:“希望你别落到我这般境地……”
而另一处的yù_wàng祭台这里,朴南与绛眉在杀死了所有的“知秘者”后,相携进入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身后的绛灵,在绛眉和朴南消失后,这才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绛眉这个女人,下手可真狠啊!什么洛神宗首席弟子,简直就是一狠辣的女疯子!”
绛灵看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