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嘿嘿一笑道:“真巧,我也正想去呢,不如一起吧?”
上官婉儿没有拒绝,陆逊便跟着上官婉儿一起走了出去,剩下步骘一个人在那哭笑不得,自言自语道:好嘛,这样就不自降身份了?有个美女陪伴确实呗有面子,重色轻友的家伙!陆逊啊陆逊,我看你这次算是真栽了!红颜祸水啊!古人诚不欺我!
陆逊自然听不到步骘在背后吐槽的这些话,他紧紧跟着上官婉儿,一路上不断想找点话题。
“婉儿姑娘的老家在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陆逊没有气馁,继续问道:“婉儿姑娘是否适应这边的生活?”
上官婉儿依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往前走着。
“婉儿姑娘,走错路了。”
听到这里,上官婉儿才止住脚步,回头看着陆逊,眉头紧蹙着问道:“早点不说!该怎么走?”
陆逊嘿嘿一笑,便带着上官婉儿走了另一条路,没多久,就来到了州牧府前。
此时州牧府门外人满为患,虽然昨夜飘了一夜大雪,地上的积雪也有半尺多深,可是依然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请婉儿姑娘原谅陆逊多嘴,我看婉儿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之人,为何会执意来此?恐怕是另有目的吧?莫不是想要毛遂自荐,想要在主公面前谋一个官职?”
上官婉儿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这时候,州牧府开始散发喜饼,气氛热闹起来。又过了一会,忽然只见府门大开,吴立仁在左右文武的簇拥之下走了出来,宇文成都则紧紧跟在他的旁边。
“我吴铭昨日蒙上天眷顾,得了一双儿女,承蒙父老乡亲今天一起前来道喜,吴铭不胜感激,在此多谢各位。”
说完,对着众人行了一礼,众人也都诚惶诚恐,哪里敢受吴立仁的这一拜,立刻弯腰,给吴立仁施礼。
这时候陆逊自然也跟着一起,可是他却看到一旁的上官婉儿还呆呆战在原地一动不动,陆逊心中一惊,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说道:“婉儿姑娘莫要发呆,失了礼数!”
上官婉儿这才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帮助自己的李仁李义成竟然就是她千里迢迢来投靠的吴立仁。想起当初的种种,她才明白,吴立仁是拐了多么大的一个弯来帮自己。上官婉儿忽然心中一热,身子一弯,也跟着一起拜了下去,口中轻轻说道:“多谢吴公!”
看到上官婉儿也跟着行礼,陆逊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吴立仁开始让下人给众人派发红包,只是这时上官婉儿却直接转身就离开了,并没有去领红包。
陆逊看到后,自然也跟着她跑开了,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你既不是来凑热闹,又不是和主公求取功名,那今天到底来干嘛?莫不是是来看一看主公真容不成?”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她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了,陆逊心中愈发奇怪,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上官静了。
陆逊只好再次小跑着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有件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那就是主公和主母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曲折爱情传奇。”
陆逊说到这,上官婉儿果然停住了,陆逊嘿嘿一笑道:“这样,我们回到郡学,让我慢慢道来。”
两人一起回到了郡学,陆逊便将吴立仁当初妙计除董卓,救貂蝉出长安,后来,又非貂蝉不娶,直到杀了李傕郭汜两人后,才迎娶貂蝉过门的事情,一一说给了上官婉儿听。上官婉儿听到入神处,眼神中有惊诧,有钦羡,更有一种期待。
说完后,陆逊不由得又感叹起来:“婉儿姑娘,要说咱们这个主公可真是让人看不透,雄才大略,爱民如子,任人唯贤,却又专情如斯!”
上官婉儿却仿佛没有听到陆逊的这句话,她忽然用一种极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好像如同梦呓一般,又好像在喃喃自语。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婉儿姑娘,你没事吧?”
陆逊看到了上官婉儿的这种反应,不由得更加迷惑,以为上官婉儿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多谢伯言,静这就回房休息。”
上官婉儿的反应着实让陆逊难以明白,他何曾经历过女子有这样复杂的情绪,楞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时步骘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陆逊的肩膀上,唬得陆逊差点跳起来。
“伯言为何在此发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请我去吃酒。”
陆逊呵呵一笑道:“走!”
热闹了一天,吴立仁总算得以闲暇了片刻,送走了所有宾客之后,吴立仁正要打算进内堂去陪一下貂蝉,忽然听到系统的一声提示响起:“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发,其所提的建议为公孙瓒所采用,累积被采纳建议次数为一。”
没想到魏徵的技能那么快就触发了,不过魏徵的技能是需要连续三次被采用,才能增加君主的气运,所以也并不是很容易。
蓟京。
因为福尔康领将士连续攻下了冀州的几座城池,这让公孙瓒高兴不已,公孙瓒正准备大摆筵席,为众将士庆功。
然而这时,魏徵站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对着公孙瓒说道:“主公,属下听闻先贤孟子曾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今虽然福将军获得几场胜利,可是却是趁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