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怡没想到安挽絮竟有如此的气势。一时怔在了那里,倒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不禁暗恼,她竟然被她给吓住了。
眸子微转,仿佛没听出安挽絮话中的嘲讽,带着单纯的笑容:“挽絮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的不就是我的吗?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安挽絮微讶,没想到这女的脸皮这么厚。
挑起秀眉,不赞同道:"大堂姐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我的怎么能是你的呢?"
安婷怡暗骂一声。"哎,咱们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呢?"
安挽絮伸出修长的食指,对着安婷怡摇了摇,"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咱们可不是亲姐妹啊。"
安婷怡喉咙仿佛被捏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安挽絮有些不耐烦,这时候的太阳依旧毒辣,她又是个怕热的性子,见安婷怡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分一杯羹的意思,她倒是想的美,抬起头看了一下日头,秀气的脖颈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轻轻拭去额头的汗水,看到对面几个人依旧傻愣愣的站着,不禁蹙眉。
"大堂姐,还有事?"
语气中的不耐烦清晰的让安婷怡几人感觉到她们的不被欢迎,有些局促的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安婷怡自然是不想走的,她还没成功呢,只是看到安挽絮的目光,三分不满,三分嘲讽,三分不耐烦,还有一分厌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她要说的都说了,安挽絮却不买账,她又有什么办法。
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没有了。"
"没有了就赶紧走啊,赖在这干嘛?"
安婷怡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她安挽絮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呵,厉害?还不是被爷爷奶奶赶出家门的!哼,安挽絮,我早晚让你求着我住进这房子里!咱们走着瞧!
"咱们走!"说完看也不看安挽絮便径直走了出去。
安丽丽几人闻言忙不迭的跟上去。她们早就想走了啊,刚才那诡异的气氛真是磨人啊。
安挽絮看着安婷怡几人的背影,也没在意她前后态度的差异,在安挽絮看来,这安婷怡不过一个有着虚荣心的小孩子罢了,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几日后,安挽絮想着去镇子上看一看,因为并没有要紧事,便没有雇马车,安挽絮挑了个小道自己徒步走过去。
还别说,这古代的空气啊还真好,新鲜啊,现代生活太发达了,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了轿车,不仅造成了交通堵塞,空气质量也十分不好。好久没呼吸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
安挽絮悠闲的走在路上,走到一片小树林,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很小,平常人定然是听不到的,不过安挽絮是习武之人,听力较之平常人自然要灵敏。
安挽絮脚步顿了顿,不过须臾,不动声色的继续向前走,走了百步左右,估计身后那人觉得这小树林荒无人烟,是动手的好地方,脚步似乎快了几瞬,到了安挽絮的身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扬起手中的棍子,就要打下去。
却见安挽絮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猛地转过身。
那人似乎没想到安挽絮会突然转身,呆了几呆。手中的棍子也扬在头顶,没有落下。
安挽絮估摸着那人到了身后,便猛地转身,一个回旋踢过去,将人踢飞,撞上身后的一颗大树,立刻便昏迷了过去。
安挽絮转身的瞬间便认出了眼前的人是她前几天才见过的大堂姐安婷怡。
安挽絮眼神闪了闪,看向刚才从安婷怡手中骨碌碌滚出老远的棍子,低头沉思,安婷怡想住进房子里去,这不难猜出,只是她打算打昏自己,是为什么呢?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了吧?不,不对,打昏自己,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甚至可以告她,安婷怡不会不明白这个理,到底是为什么呢?
安挽絮想来想去也没明白,听到一阵脚步传来,安挽絮立刻将安婷怡拖进旁边的草丛里,自己一个跃身跳上一颗大树。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男人走过来,矮个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长的赖头赖脑的,看着像是地痞之类的。
只听底下的人说:"咦?人呢?刚才明明看见人是往这来的啊。"
竟是有目的的!安挽絮冷凝着脸色,盯着9底下那人,仔细听着。
那男人在周围看了看没发现人,气恼道:"那安婷怡莫不是耍我?说是有美人给我,在哪呢?老子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听到脑子的话,安挽絮只觉一股怒气冲天,这安婷怡竟如此歹毒,竟想毁了她的清白!
安挽絮一个跃身,跳到男子身后,一个手刀,男子便昏了过去。安挽絮将安婷怡从草丛中拖到那男子身旁。在安婷怡身上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包*药。
掰开两人的嘴,倒进去。看着两人逐渐醒来,不能自已,安挽絮全程冷眼相看。
听着一阵呻吟声传来,安挽絮冷哼一声。
安婷怡,你就尝尝自己买的*药的滋味吧。
的确,安婷怡的计划就是找人毁了安挽絮的清白,以此要挟安挽絮。她本来也不想这样,可是正如安挽絮猜想的那样,她也知道仅仅打昏安挽絮是没用的,可是若是能毁了她的清白,她自然不敢不听她的,要知道,女子的清白可是比命都要重要的啊。她也犹豫过,心软过,可是只要一想到之前安挽絮对她的态度,就无法不气。
于是她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