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安挽絮找了个时间去找柳氏,打算了解一些安春花家里的情况。
听完安挽絮的话,柳氏幽幽一叹,怜悯地说:“唉,她们娘俩也是苦命人。”
安挽絮疑惑地看了看柳氏,柳氏沉思片刻,思索着该怎么说。
须臾,柳氏再次开口道:“春花他爹几年前不小心跌落山崖,最后连尸首都没有找到,春花她娘又因为家里没有个男人,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干,尽管春花很懂事,能做的都帮着她娘做,可她娘到底还是个柔弱的女人,这几年的操劳,终究还是把她给累夸了,本来家里的积蓄就没有多少,为了给她娘治病,现在过得是越发拮据了。”
“那她们的亲戚呢?”
“唉,她们的亲戚一开始也是有救助她们的,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可是春花娘这病啊,治了好多年了,也没个起色,你也知道咱们这小村庄的人,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谁能负担的起啊。”
“啊~这样啊。”安挽絮皱眉,沉思。
“对啊,我还想着咱们是不是可以救济一下她们娘俩?”
“先不要。”
柳氏不解的偏头看了一眼安挽絮,见其若有所思,只得把疑惑放在了心里,既然絮儿说先不要就先不要,絮儿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絮儿,你现在不是会医术吗?要不你去给春花娘看看?”
安挽絮抬头看向柳氏,掩去眼中的深邃,扬起一张略带稚嫩的小脸,面带微笑,一双过分明亮的眼睛闪着光般盯着柳氏,点了点头,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我知道了,有时候我就去看看。”
回到房间的安挽絮决定去空间转一圈,又看了看药草的生长情况,在整理药瓶的时候,安挽絮突然看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挑了挑眉,玩味十足,拿起一瓶在手中转了转,将药瓶放进怀里,安挽絮甚至没有和在一边玩耍的灵宝打招呼,就又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让我们可爱的灵宝看着整洁的房间,一脸见鬼了的表情,“难道是海螺姑娘来过了?”
一路到了安家老宅,因为安挽絮从来没有来过,不得不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安婷怡的下落,后来在最后一间房看到了安婷怡,对面还坐着安欣妍,两人正商量着对付安挽絮的方法。
安婷怡:“小姑,我听说安挽絮不愿意为你添嫁妆?”
安欣妍:“哼,那个小贱人,我迟早让她好看。”
暗处的安挽絮朝两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才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安婷怡:“小姑,你放心吧,我已经有计划了,一定帮你出气。”
安欣妍感兴趣的凑进几步:“什么计划?”
安婷怡:“小姑还记得春花吗?”
安欣妍皱了皱眉,喃喃一声“春花?”,又恍然大悟道,“哦哦,记得,怎么了?”
安婷怡冷笑一声:“春花会想办法勾引安傲泽,等她成功,他们家的大宅院和钱就都是我们的了。”
安欣妍有些没有听懂,却也没多问,她只在意安婷怡的最后一句话,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安挽絮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两人真是自信啊,就这么确定她大哥会上勾吗?安挽絮又想了想,觉得也是,一般男人都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的,不过她家大哥是一般人吗!想到这,安挽絮非常傲娇地朝安婷怡、安欣妍撇了撇嘴,自怀中掏出药瓶,看着药瓶上的“痒痒粉”三个大字,安挽絮奸诈一笑,随后右手轻扬,粉末随风落在安婷怡身上。
不过几秒的时间,安婷怡的笑容戛然而止,突然面目略带狰狞,有些坐立难安,对面的安欣妍皱起秀眉,不解地看向安婷怡,“婷怡,你怎么了?”
安婷怡轻咬下唇,只是突然觉得浑身好痒,掏心挠肺的痒,可这要她怎么说,实在是难以启齿。痒意越来越深,安婷怡紧紧扣住桌边,甚至可以看到手背上隐隐爆出的青筋,一番情绪拉扯间,安婷怡还是主持地说:“小姑,我身上好痒。”
“那你挠啊。”安欣妍并没有在意,在幻想着自己有了钱以后的生活。
安婷怡在身上到处挠来挠去,,还尽使最大的劲抓,隐隐有破皮的趋势,安欣妍看着,开始觉得不对劲。
“婷怡,你别挠了,都破皮了。”
安婷怡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小姑我好痒,小姑救救我。”安婷怡开始满地打滚。
安欣妍被吓住了,不知所措,手脚慌乱,“婷怡,你别动。”说完咬咬牙,蹲下来抓住安婷怡的双手,使出了吃奶的劲。
安挽絮看着这一出戏,眼里嘲讽的意味明显,瞥了眼痛苦的安婷怡,又看了看旁边着急的安欣妍,幸灾乐祸一笑,默默在心里对安欣妍说:既然你这么担心安婷怡,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去陪她吧,同甘共苦,多好啊。
正在奋力压制安婷怡的安欣妍,突然间身体一僵,不注意被安婷怡一把推开,狼狈地倒在地上,却没有立刻起来,脸色逐渐狰狞,突然惨叫一声,如同安婷怡一般打起滚来,一边叫喊一边求助安婷怡,“婷怡,帮帮我,啊,帮帮我啊,婷怡。”
安挽絮啧啧两声,这安欣妍这么快就塌了,还不如安婷怡呢。在安挽絮看来,安欣妍是痒疯了,才会病急乱投医,安婷怡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去帮助她。
片刻之后,门被推开,是闻声而来的安明杰,一见屋内的情形瞬间被吓呆了,倒地不起的两人,凌乱不堪的桌椅,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