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难缠的动物就是小人和女人。
汪爸汪妈立马带着汪城去接沈佳妮。
沈佳妮坐在床榻上,给她家贱贱梳头。牢房的大门早就已经开了,可她就是不肯出来,谁也拿她没辙。
汪城被老爸一脚踢了进去,他巴巴跪倒在她面前说,“大姐,您行行好,出来吧啊!这个地方又潮湿又肮脏,住着不舒服的呀!”
“你不是要起诉我么?我还等着被你起诉呢?”
“我我我,我已经撤诉了啊!”
“那可不行,我这么多天不是白给你们关了?你们赶紧起诉!”
“大姐!姐姐!好姐姐!姑奶奶大人!哎!我叫你小祖宗行不行?”
“你叫再多也没用,本小姐的心情好不起来。白给你们关了那么多天,你们要是敢撤诉,我立马就起诉你们。”
一听要起诉他,汪城泪水直飚,“祖奶奶,您就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吗?要不这样,你把我关起来吧,关我十天八个月让你消消气,成不?您只要别……呃……别叫人对付我爸。行不?”
沈佳妮顺着贱贱的毛儿,哼哧,“你在开玩笑?我家狗儿这几天天天吃不饱睡不好,你说叫我撤诉就撤诉?我之前劝你道歉你不听,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汪城搞不定,汪妈上前哄,“沈小姐,要不这样吧,您就开个价,您在这里躺了一天,我就给你一天的赔偿金行不?要多少,您尽管提!”
“本小姐不缺钱。”
“那您想怎样嘛?您就说句话!我们一定照办!”
沈佳妮轻声问,“我在这里住了几天?”
“十天!”
“嗯,那好,这样吧,你们夫妻仨,就给我做十年的爱心义务劳动,把全国各地的福利院,服务一遍。怎样?”
汪城一听,吓得嘴巴都抽了,“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沈佳妮笑得甜甜的,“区别就是在于,本小姐追不追究这七个字。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不然,要么我在这里住到起诉你们开庭那天,到时候法官要怎么判,就怎么判,我全听他的。你们自己决定吧!”
沈佳妮听不到答案,没了耐心,“姑奶奶的时间有限,多等一天,你们就要多服役一年。”
最后,汪爸纠结一回后,咬牙应,“成交!我们一家三口无偿义务劳动,您就高抬贵手吧!”
“行!”沈佳妮乐滋滋抱起狗儿准备离去。
门口,负责这次案子的警察堵着她去路,轻声求道,“对不起,沈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我求个情,去跟我们局长说一声,不然我…。不然我……”
沈佳妮懒洋洋的撇了他一眼,“既然你很会玩规矩,那玩了规矩后的结果,你自然得承担才行!我可不是个救世主,被你们欺负了,还得帮你们铺毯子让你们走得顺顺利利!”
“我!我也每天去做义务劳动!每天下班回家做两个小时的义务劳动。”
“呃——”沈佳妮像是在考虑的样子。
他一咬牙,补充一句,“坚持十年!我每年再捐款给福利院的小孩们,用作教育基金,写上您的大名。”
沈佳妮哼笑,“挺识趣的嘛!不错,这条件挺中听。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吧,带路,我去见见你们的局长!”
“诶诶,我给您带路!”
“啊!对了!”沈佳妮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一堆人都憋着一口气等她发话。
沈佳妮抱着贱贱的小脑袋蹭,“我家贱贱胃口可大了,天天要吃十块牛排,我感觉自己养不起它!”
“我!”汪爸立马举手说,“它的伙食费,我全包了!”
瞧他那副抢功劳的模样,看着特叫人寒碜。
沈佳妮乐滋滋的垫了垫狼崽,“贱贱,你的伙食费可有着落了哦!今天回家就让你大开吃戒哦!”
“啊呜——啊呜——啊呜——”
憋了那么多天,一声不吭的贱贱,这一嚎,嚎得全场人都震惊不已。
“它它它!它真的是狼吗?不是狼狗?”众人惊叹问。
汪城哭着脸说,“我就说它是头狼嘛!你们都不信我!”
汪爸气得一脑袋拍了下去,“你个蠢货!能把白狼当宠物养的女人,你也敢招惹?你真是白痴中的精英!我真是服了你了!”
汪城欲哭无泪,无言以对。
沈佳妮抱着贱贱打开房门。
啪——
啪——
“呀!”沈佳妮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是枪声么?
“呜——”某贱跳下,牙齿一露,摆出攻击姿态。
“surprise!”
surprise?沈佳妮目瞪口呆,环顾客厅一圈,她的家人集聚一堂,桌上放着一块大蛋糕。
刚才那啪啪的声响,是彩筒。她脚跟边,散着一堆的彩带。
“爸,妈,哥,姐,你们怎么都来了?”
原来是家人呐!危机一解除,某贱把脑袋使劲往沈佳妮腿上蹭!呜呜呜——它的宝贝耳膜!好疼!
岳琳上来就用力戳沈佳妮的脑袋瓜子,“你坐牢坐上瘾了是不是?你当老妈是死的啊?出了事也不知道要打个电话回来告个状,叫你拨个电话号码有这么难吗?是不是非要等到你被人绑架了,自己汤不平了,才想到你爸啊?你这蠢丫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女人嫁男人是为了什么吗?天天伺候他们吃喝拉撒睡,还要给他们生孩子带孩子,把自己的未来都寄托在他身上。目的不就是为了要他给你个依靠么?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