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茫然,不信?
许多复杂的思绪显现在观战的人群中,小黑虽被顶飞了,但打个滚就又起来了,又朝白泽反冲而去,结果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又被白泽一拳撂倒了。
“啊,我的手,好疼,骨折了。”白泽跟着虚影照葫芦画瓢一记跳起的下勾拳打在小黑的脸上,而且还在太阳穴,小黑直接就趴下了,半天爬不起来,而白泽自己却蹲了下来,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的龇牙咧嘴,这个小黑的脸上的骨头好硬啊,他的手好像失去知觉了,真的骨折了。
全场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顶飞了小黑还不算,两人小跑着互相对冲的时候,还十分干脆利落的高跳一拳打在了小黑的脸上,而小黑充满怒气的膝撞,还没有抬起,预判的太早了,是完全压制性的打法。
那个最开始被踢到裆部的壮汉,好像终于恢复了知觉,挣扎着怒吼着从白泽的背后扑了上来,白泽自从手腕太疼刺激脑部,眼前的虚影就忽然消失了,他听到了身后的身影,转身看到的时候已经慌了神……
恰在此时,就只听一个清脆的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壮汉直接被抽飞了。
赵涟漪不知何时已经下车闪到了白泽身前,皱着眉头拍开他捂着右手腕的左手,“真是没用!”然后用力一拉一捏他的右手腕,咔咔咔,白泽痛的直接大吼……
“有那么疼吗?再叫我抽你。”赵涟漪说着就举起了手,气场十足,十分的霸道。
白泽立马不叫了,感觉没什么意思,甩了甩自己的手,站起来,”你这人怎么一点意思都没有,开个玩笑嘛。“说着甩了甩手,晃了晃”粉色“的屁股,贱气十足。但转过身之后还是轻轻倒抽冷气的,握着手腕,轻轻转动着,暗叹着赵涟漪的厉害,才几年不见,赵涟漪从哪学了这么一身的本事,还是她以前就会,一直瞒着他的?那样一想来,就有点后怕了,毕竟以前那么混蛋,还霸王硬上弓…………!!!!
赵涟漪的气场实在是强大,她就这么定定的站在那里,几十个彪形大汉竟然没有一个敢向前走一步的,要知道他们可都是退伍的特种兵,一般是最看不起女人的,而且还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应该很柔弱才是。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十几步远眨眼即至,轻轻的一个巴掌,把他们其中一人抽的滚出了十多步远的距离,这要不是练家子,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简直女魔头。
“金灿,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林雨的下落,又不相信我们,那么你直接告诉我们想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林雨,你自己去救,这种交易,你没有问题吧。”赵涟漪横了金灿一眼,让那个方向的保镖们都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金灿却是动都没动,布满血球的眼睛直视着赵涟漪,那是一种无所畏惧。
“可以。”金灿就站在赵涟漪的身后,点了点头,朝周围其中一个看似保镖头子的家伙喊道:“李虎,我要你带的东西你带了吗?”
“少爷,就在车上。”
“拿来。”金灿此时已经没有了白泽初见时的脆弱与窝囊,体现的是一个长期发号施令的商人应有的素质,不卑不亢。
转瞬间李虎就拿来一个文件的密封袋递给了金灿,金灿转瞬就朝赵涟漪一递,压制住某种烦躁与焦灼,“你要的资料都在里面,现在可以告诉我,林雨被抓到哪里去了吗?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你应该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一旁的白泽其实对这事顶多算好奇,上心到也没怎么上心,他躲在一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关注着赵涟漪接下来该怎么说。
据他所知,赵涟漪知道姜教授前几天一早出了长野县姻缘镇是因为赵涟漪在当地布下的关系,至于后面姜教授带着林雨去了哪,姜老头那般狡猾的人物,会那么容易被查到?所以白泽也是好奇,赵涟漪该怎么胡编乱造。
白泽竖耳倾听,但是下一刻,他就又懵逼了。
赵涟漪镇定的笑着对金灿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金灿听到此话,脸一下就拉长了,“你耍我?”
“别急,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你真正应该问的人应该是白泽。”赵涟漪真是个反射镜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反弹给白泽,各种让白泽背锅,白泽俨然成了背锅侠。
白泽看金灿看过来,再次摆手,作无辜状,“你别听她瞎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吃瓜群众。”
白泽心里可是恨不得把赵涟漪掐死,要不是有虚影在,刚才他绝对被那两个保镖打的脱一层皮,这个女人他迟早要让她好看。
“你不知道,你可以问啊,你是不是傻?”赵涟漪却不依不饶的反问着白泽。
“我怎么知道姜教授在哪?你让我问,我问谁去啊,神经病。“白泽不耐烦,忽然想起他还真能问。
“你说呢,我手机不是在你手里吗?”
“让我?打电话给姜教授?开玩笑的吧。”白泽也不是笨蛋。
“当然?你可是我们猎鹰的队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搞笑吧,这不是赤裸裸的出卖姜教授吗?而且我又没有半点好处,而且我还有把柄在姜老头手上……”白泽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义正言辞的就是各种拒绝,各种理由的各种不情愿。
“我的时间有限,我求你了,我身上没带什么东西,身上只有一张卡,卡里有三十万存款,密码就在卡的背面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