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小宝哥哥？”沈大娃猛地睁大眼。不止一次听爷爷和爸爸说殷家小宝灰常聪明，最最疼他的大伯也说殷小宝比他聪明，小沈综好想知道殷小宝是不是长两个脑袋：“现在啊？”
“对呀。”沈毅之对他爸说：“殷局以前和特种部队一起去过那边，我有些问题向他请教。”
“中午不回来了？”夏萌萌问。
沈毅之摇头：“他也就中午有时间。”
“年初三开始上班？殷局真忙。”夏萌萌想象他一年得工作三百六十天，不禁打个寒颤。
沈毅之十一点从家里出发，磨蹭到家属院没看到殷震的座驾，见开门的是小宝，挑了挑眉：“就你自己在家？”
“不是。”殷小宝随手关上大门：“屋里好多人呢。沈二叔，这是你家大娃？好可爱。宝宝——”
“我不叫宝宝，我叫娃娃。”沈大娃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哥哥，看起来好像很聪明，好像比爸爸还帅，唔，他想回家，不想待在这儿了。
殷小宝伸出手，“娃娃，来，让哥哥抱抱。”话音落下，沈毅之把他儿子递出去。
“爸爸——”沈大娃拔高声音。屋里走出一群少年，小沈综下意识楼主小哥哥的脖子，“咦，他们……”
“他们是哥哥的朋友，进来吧。”十岁的殷小宝抱得动两岁半的小孩，边走边给小伙伴们介绍：“沈毅之，活的。”
“你小子…”沈二少哭笑不得。见沙发和桌子上全是书本：“作业本拿来，我给你们签名，然后再合影。”
“欧耶！”少年们乐飞：“沈大哥，不对，沈二哥，也不对，沈——”
“随我叫，沈二叔。”殷小宝说。
少年们连声说：“好好好。”叔叔长叔叔短，十分钟过后，少年们一手拿着作业本一手把和沈毅之的合照发到朋友圈炫耀。
“沈二叔，喝水。”把沈大娃放在沙发上，殷小宝给沈毅之倒杯水：“你家娃娃能吃啥？”
“他不饿。”沈毅之看了看殷家客厅，比早几年多了一张全家福素描和一副字：“这是你画的写的？”
“啊？是的。”殷小宝回头看一眼。切一块他妈妈做的蛋糕放在碟子里端到沈大娃面前，又给大娃倒半杯水。
小沈综抱着他爸爸的脖子低声说：“这个小哥哥好好。”小孩以为这样别人就听不见，殊不知他和沈毅之中间就隔了一张茶几。
殷小宝抿抿嘴，忍着笑：“沈二叔来之前给我爸打电话了么？”
“打了，你爸说过会儿就来。”沈毅之说。
殷小宝的小伙伴们：“小宝，我们回去了，下午再来找你写作业。”
“等你们家车来了再去小区外面。”家中有客，殷小宝没法出去送小伙伴们。年龄最大的孩子摆摆手：“放心，有我在呢。”
沈毅之看了看少年们的背影:“你寒假作业还没做完？”
“早做完了。”殷小宝边收边说：“他们非要来我家做作业，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玩游戏，我觉得，他们故意的。”
“听到你这样讲，他们会伤心的。”沈毅之笑说。沈大娃点点头：“是的。”
“你知道什么是伤心么？”殷小宝好笑，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小沈综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我爸爸说得对。”
“那你爸爸如果说错了呢？”殷小宝问：“人都会犯错的。”
小沈综张了张嘴：“爸爸，你来。”
“在家不是很厉害？”沈毅之点着儿子的额头：“你说爸爸不会犯错啊。”
“可是，可是爸爸犯过错。”小沈综道：“说谎的小孩没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