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暴力小娘子--冷玉仙子被混混无意间触碰到逆鳞之后陷入暴走状态,单枪匹马车翻了二十来号混混。汪东兴为了平息不良影响,便找来对方老大谈判--咱们的故事便从这里接着讲!
板寸头谨慎的走到了汪东兴对面坐下,恭敬地问道:“不知兄弟是混哪里的?怎么称呼?报上名号来!”
“好说好说,汪东兴敬上!”汪东兴客气的道:“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道上的人都敬我的人都叫一声狼哥,恨我的人都叫我残狼,不知阁下是敌是友?”残狼目光灼灼,表情阴冷的道,他还真对得起自己的绰号,性格活像一匹狼。
“狼哥是吧?今天初临贵地,和阁下的兄弟发生一些冲突,不如坐下来谈谈,谈好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打车回家!”汪东兴举起酒杯笑着道。
残狼并没有领情,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汪东兴的对面。如果他端起这杯酒,就意味着事情还有的谈,这杯酒要是喝不下去,双方就只能兵戎相见了!
“狼哥是为兄弟打抱不平吧!我平生最敬佩急公好义之人!人在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没有了义,便没有了立足的根基--狼哥真可谓人中之龙啊!”汪东兴假模假样的赞叹道:“可是狼哥,您得为你剩下的弟兄考虑啊!您得好好想一想,这一战到底值不值得!阁下手下二十多条好汉被我姐姐以一人之力车翻,您也不想得罪如此强敌吧!”
汪东兴这一招叫以退为进,然后再以力压人。冷玉仙子的战斗力摆在这里呢,所以汪东兴完全能游刃有余的跟残狼谈判,这稳坐钓鱼台的气度让残狼心里阵阵发虚。
残狼脸色微变,汪东兴这话说的没错。对方以区区仨人干翻了自己二十来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身后这一百来人就能碾压这三人组。最主要的是,刚才动手的只有这个看起来娇艳欲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那个看起来最有威慑力的大高个(盘古)并没有下场!
残狼的担心不无道理,华夏的国情正是如此,高手在民间!那些个高来高去的高手最喜欢的就是大隐隐于市--天知道哪个在公园卖冰棍的老大爷就是武协的前任理事长,哪个在公园里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就是年轻时纵横地下世界的太妹!
“那东哥有何指教?难道我兄弟的这一顿打就白挨了吗?”残狼的气势有些跟不上了,所以只能稍微的服软,提出了自己的兄弟的伤势,让自己站在大义让,好占领道德制高点。
在谈判中占领道德制高点是至关重要的,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残狼也是个人精!
汪东兴脸色微变:“狼哥的兄弟什么秉性您心里应该清楚吧?人在喝了酒之后自信心总容易膨胀。喜欢为所欲为...这为所欲为很容易得罪人啊!做错要认,挨打站稳,狼哥,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番话有理有据有节,倒是让残狼进退维谷了起来。残狼强打起精神,咬牙切齿的道:“可是他躺在地上的都是我的兄弟!”
“这话弟弟就不爱听了!两军交战,总有一方要跪,你死我活的事情能谦让得了吗?刚才躺在地上的要不是你的兄弟,哥们我的雏菊就不保了啊!要不是我姐姐身手不凡,他现在就被你的好兄弟们拖进胡同里胡天胡地嘿嘿嘿去了!讲道理嘛!做事情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汪东兴摊开手无可奈何的道。
残狼怒了:“我的兄弟犯错了自有我去教训!你算什么东西?打了我的兄弟,就留下来赎罪吧!我也不多要,那娘们那只手打的我兄弟,就把那只手留下来!要不然,别怪我残狼心狠手辣!”
“威胁?恐吓?吓唬我!我好怕怕呀!古哥!我好怕怕呀!冷姐!因为你我被人威胁了!我要安慰!快!用你的宽阔的胸膛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汪东兴故意耍宝,手舞足蹈的就往冷玉仙子怀里扎,冷玉仙子没等反应过来呢,汪东兴就被盘古一把搂进了怀里。
“东兴兄弟呀!你!受!惊!啦!”盘古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汪东兴敏锐的耳朵分明能听见盘古的牙齿互相摩擦的声音,期间感情,怎一个恨字了得!
“松手!啊!疼!盘古!你丫轻点!”汪东兴惨嚎道:“大哥!我错了!朋友妻不客气...啊不是!啊!!!朋友妻,不可欺!不客气啊!古哥!看在混沌的份上,放了我!我为洪荒流过血!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要...玩...火...”盘古斜睨这眼睛,瞟了汪东兴一眼,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之后放开了汪东兴。
汪东兴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盘古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麻蛋,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盘古这货是谁穿我衣服,我断谁手足的节奏啊!
汪东兴使劲的揉了揉被盘古勒的生疼的肋骨对残狼道:“哥们我没兴趣陪你在琢磨这些弯弯绕了!你兄弟惹我了大姐挨了打,说白了,纯属活该!不过出于道义和人道主义精神,我方决定对受伤的朋友进行一定程度的赔偿--我姐的身手我知道,只要她不想要人命,就绝对没有重伤的人!你的兄弟们一个个最多轻伤!二十多人一人三千的话,赔你们七万足够了!要是你同意,这件事就私了!你要不同意,咱就摆开车马干一仗完活!看看你们这一百来人能不能把我们仨留下!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