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他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和听到皇后所说的话,顾华年一下子便慌了神,从角落之中急急忙忙地走到皇帝声旁,俯身跪下道:“求皇上明鉴,嫔妾实在是没有理由谋害宁嫔娘娘腹中的龙嗣,是皇后摔倒,扑在了宁嫔娘娘身上,并不是嫔妾,求皇上明察!”
“顾妹妹,若不是你推了本宫,本宫又怎会摔倒,扑在了宁嫔身上?若不是你推我,宁嫔又怎会小产?顾妹妹,你的心真是歹毒呀!不仅想要害宁嫔腹中的龙嗣,还想要害本宫!”这时,皇后已经收回了哭泣时的可怜之态,转换成了一副被陷害无辜的样子,依旧跪着,对着身后的顾华年道。
顾华年慌忙向皇帝解释道:“求皇上明鉴!是皇后摔倒,扑在宁嫔娘娘身上的,这一点,当时在现场的许多人都可以帮嫔妾作证,若皇上不相信,可派人去将安嫔娘娘和伺候宁嫔娘娘的宫人一并叫来,定是皇后娘娘自己摔倒无疑!”顾华年说着,双手不停地在颤抖!
皇帝走到顾华年身旁,蹲下,轻轻捏起顾华年的下巴,双眼之中满满都是肃杀之气,冷冷道:“顾氏,你只需告诉朕,你有没有推过皇后?”
顾华年想都未想,张开便道:“嫔妾没有推过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为何要诬陷嫔妾,求皇上明察,还嫔妾一个清白!”
只见皇帝离开顾华年的身旁,慢步走到皇后身旁,“皇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可认罪吗?”
“皇上既然已经相信,何必再来问臣妾呢?臣妾说一千道一万,皇上都是不会相信的,不是吗?”
正当皇帝要下令的时候,忽然,苏进喜快步到了皇帝声旁,对着皇帝的耳畔一阵低语,福休虽站在旁边,却也未听到苏进喜和皇帝在说什么,只依稀听到皇帝说了几个字“你可查清楚了?”
苏进喜和皇帝说了之后,皇帝虽未露出一副疑惑的脸色,眼神之中却深怀疑虑,不解地又走到了,语气严厉地对着顾华年道:“顾氏,朕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推过皇后?”
福休轻轻瞥见,皇帝在问顾华年之时,皇后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脸色,感觉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看的福休不寒而栗,却不知皇后究竟是在谋划些什么?
“嫔妾没有推过皇后娘娘,这一点,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可证明?是皇后娘娘自己扑倒在了宁嫔娘娘身上的,望皇上明察!”顾华年说着,将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你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只是朕不知道,你所说的在场的所有人,是指那些人?而且朕已经命人下去查过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是皇后自己扑在了宁嫔身上,反而许多人都看到是你将皇后推倒的!”皇帝言辞严厉,惊得顾华年背后直冒冷汗。
在皇帝说完的同一时间,顾华年便直言道:“皇上,这不可能,定是有人想要谋害嫔妾,求皇上为嫔妾做主呀!”紧接着,顾华年又道:“若是皇上不相信,可问伺候嫔妾的夕瑶,夕瑶当时在场,也看见了是皇后娘娘扑倒在了宁嫔娘娘身上的。”顾华年说着,忙望了一下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夕瑶已经不再顾华年身旁伺候着了,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顾华年见状,心中更是似打鼓一般,忙道:“求皇上将夕瑶找到,夕瑶当时看见了是皇后娘娘自己扑倒的。”
顾华年话音刚落,只见夕瑶不紧不慢的从殿外走了进来,走到顾华年身旁的时候,也没有望一眼顾华年,而是直接走到皇帝声旁,行礼请安之后,夕瑶忽然跪下,对着皇帝道:“求皇上怪罪,是年贵人推了皇后娘娘,只是年贵人不让奴婢们和皇上说,这才遣了奴婢出宫,奴婢不忍心看到皇后娘娘蒙冤受屈,便私自进宫,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
见夕瑶这般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几乎是被惊住了,顾华年更是被惊了一直对着皇帝道:“皇上,是她们联合起来欺骗皇上,她们要害嫔妾呀!求皇上为嫔妾做主,还嫔妾一个清白!”
“你口口声声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皇后扑倒在宁嫔身上,朕起先是不相信,当朕命人去查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人人都说是你推倒了皇后,如今,连你自己的宫女都说是你推倒了皇后,你还要做和解释!”
皇帝说着,一脚踢开了身旁跪着的顾华年,对着苏进喜吩咐道:“贵人顾氏,无视宫规,居心不纯,肆意谋划皇嗣,褫夺其贵人身份,打入宗人府。”
皇帝话音刚落,苏进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着跪在地上的顾华年道:“小主,您还是请吧!切莫再使皇上动怒了!”
福休正要阻止皇帝的时候,身旁的简夕拉住了福休的手,轻声对着福休道:“主子,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之上,您千万不要上去,自讨苦吃!”
福休一把扯开简夕拉着自己的手,“简夕,我不能让一个好人白白蒙冤,我一定要救她!”福休正走出了一步,却又被简夕用双手牢牢拉住,嘴中念道:“主子,您此生千万不能出去,若奴婢让您出去了,这便是奴婢害了您呀!”
这是,皇帝见顾华年被人带出去之后,皇帝又来到皇后身旁,只听到皇帝道:“皇后,你终究还是藏得太深!现在的你,不仅让朕感到陌生,更让朕感到害怕!”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苏进喜将殿中的所有人通通遣了出去,连福休也不例外。苏进喜将其他人都遣了出去之后,又去而复返,回到了皇帝声旁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