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郑绣面红耳赤,语不连贯地道:“帮、帮你什么。”

薛直在她身上蹭着,傻子才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她不过是装傻,想要蒙混过关。

薛直却不跟她兜圈子,直接把被子掀了一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丨身探去……

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的坚硬。

郑绣一碰到,就把手缩了回来。

薛直又开始歪缠,在她脖颈间拱着,哑着嗓子哀求道:“好阿绣,我真的难受。”然后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胡乱游走,还想起解她的衣带。

郑绣怕牵动他胸口的伤口,不敢太剧烈地挣扎,只能去抓他的手。

薛直掌心滚烫,将她的双手捧到嘴边虔诚地亲吻,还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她的手背。

郑绣心软了一下,就没再拒绝。

薛直却还不满足,整个人下半身都贴紧了她,时不时还挺两下腰。

郑绣就感觉到自己大腿外侧被他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

“你、你要是难受,就自己解决下。”郑绣艰难地开口道。

薛直又去舔她的耳垂,一边呢喃道:“不要自己,要你。”

郑绣的耳畔被他舔的一片濡湿,呼吸也变得跟他一样急促起来。不过她的理智尚且存,并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在薛直饮醉酒的时候。

薛直是真的起了火了,加上又喝醉了酒,更是说不通。

两人又歪缠了一会儿,郑绣的衣襟就被他解开了,脖子也被他又吮又舔的……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那我帮你解决行吗?”

“真的?”薛直从她颈间惊喜地抬起头。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他把腰带解了,裤子退到膝间。

还好床上放下了厚重的帷幔,光线阴暗,看不太清,郑绣才不觉得那么尴尬,伸了手过去……

好大,好烫。

郑绣越发害羞,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她的手滑腻柔软,刚摸了两下,薛直就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然后就不满意她只是摸了,大手罩住她的手,包裹着带着她动了起来。

郑绣索性闭上了眼,手随着他的大手而规律地上下动了起来……

薛直享受地把头低回了她的脖颈间,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绣只觉得手腕都酸痛了。薛直终于急急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阿绣,阿绣……”然后就带过她的手,覆在那上头。

他一声闷哼,一泻千里。

郑绣满手湿滑,臊的不行。又要防止那东西顺着手掌滑到被子和衣服上,只能把手举了起来。

薛直却不管那么多,又在她耳边亲了几下,眨眼间居然就睡着了。

郑绣推了推他,他往旁边让了让,却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

郑绣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弄完就睡!”然后用另只手掀开帷幔,坐起身来。

外头点着灯,看的分明。

她瞧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就没眼看了。拿了帕子擦了手,只觉得还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腥气,又有点像84消毒液。

她把帕子团了团,扔到了角落里。

手上的东西也干了,掌心的皮肤变得干绷起来。

这个样子让她睡觉,那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她只好走出了内室,喊了守在外间的茗慧打盆水到净房去。

两人在床上帷幔里头闹得并不过分,外间的茗慧什么也没听到,也没多想,很快就去小厨房的灶上打了热水来。

水端了来,郑绣就让茗慧出去了,然后用胰子仔仔细细地洗了两便手,顺便还把帕子给搓洗了。确定手上和帕子上都没味道了,她把帕子就晾在了净房里,端着水盆出去了。

茗慧看她亲自出来倒水,忙道:“外头凉的很,太太让我来。”

郑绣已经走到了门外,把水直接倒在了外头地上,才把盆给了茗慧。

“太太快回去,别着凉了。”茗慧只急着把她往屋里赶,依旧没有多想。

郑绣回到内室,薛直已经抱着被子睡得又打起了鼾。

郑绣想了想白天听到的谢旖的话,想到他方才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拿过自己的枕头,睡到了床的另一头。

*

这一夜郑绣都没怎么睡着,时不时气起来就踹薛直两脚。

薛直浑然不觉,一夜好睡。

翌日清晨,郑绣先起了身,洗漱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脖颈间有好几个明显的紫印记。还好发现的早,几个丫鬟还没留意到,她就选了件团花的立领褙子给换上了。

她前一天答应老太太要过去小佛堂,加上也不知道这天早上怎么面对薛直,干脆也不用朝食了,早早就躲了过去。

薛直是被薛劭喊醒的。

这几天每天早上他都带着薛劭和薛勉打拳,薛劭起来后找了一圈没看到他娘,就去床上喊他爹了。

薛直还在云里雾里做梦,下一秒就被自家的熊孩子猛然一身喊黑喊醒了。

“爹,你还让我不要睡懒觉,今天怎么自己赖床不起来啊?”薛劭喊醒了他,坐在床沿上不满地嘟囔道。

薛直揉着发痛的太阳**,道:“爹昨天喝酒了,有些头疼。”

薛劭乖乖地哦了一声,又问他:“那我娘呢?”

“你娘她……”说着话,薛直也回忆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儿,他不由老脸一红,不太自然地道:“对啊,你娘她人呢?”

郑绣带了茗慧出去,屋里服侍的就是粉葛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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