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以前的表姐不是这个样子的！”张玲看着张无忌，带着痛苦地神情说道，“我真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张无忌叹了口气，抚着张玲的长发，温声说道，“很多时候，并不是她愿意这样，而是不得不这样！”
“不能变回来么？”张玲看着张无忌，带着希冀的眼神问道。
“不能！”张无忌叹了口气，温声说道，“高处不胜寒，有多少人知道那个位置要承受的压力？！”
“现如今，并不是她想退就可以退的！因为在她的后面，有很多人都指望着她！”
“早知道，就不该让表姐扛起赵氏！”
“但她扛起来了！”张无忌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扛上肩，要卸下来就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