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到众人的担心:“还好没弄破皮毛。”随即他拿了一把匕首出来,好像觉得不太好,摇摇头又把匕首给插了回去。
老虎已经飞扑到了他所在的树下,一点都没有收力的扑到树上。海碗粗细的树干脆利落地发出咔嚓一声,就要倒下来。
林淡似乎被这一阵给抖了下来,老虎张口就扑了过去,然后它就觉得眼前一花,后背一沉,然后后脑勺就是一痛,紧跟着又是一阵剧痛,然后它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起来长,实际上就在一瞬间。从老虎扑过来对阵林乐不成后,直接扭腰掉头了去攻击林淡,然后动作慢的人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从树上下来,就看到林淡跳到了虎背上,两下手刀把老虎给砍死了。
“嘭!”刚才林淡爬的那棵树这才倒了下来。
林乐感觉自己脸都麻了:“大郎,你没事吧?”
林淡的表情有点委屈:“怎么可能没事?”他抬脚踹了踹老虎,“这家伙的脑壳太硬了,敲得我手疼!”
“啊。”
几个这才下树的汉子,闻言一屁股坐倒在地,眼巴巴地看着还没半个老虎大的林淡,觉得自己今天睡觉还没醒。
林淡摸了一盒药膏出来,给自己看不出一点红的掌缘抹上了药膏,又像模像样地按摩了两下,看着脚底下的老虎,突然间就兴奋了:“这个皮没破呢!一会儿谁手艺好,整张皮一下扒下来,我要送给先生去。”
说到林淡的先生,林乐突然间就想起来应道长了。他们家大郎的武功,似乎是跟着应道长学的吧?说起来,他们新校场还是被应道长拍裂的呢。大郎只是拍老虎,还拍了两巴掌,似乎也不算什么……吧?
林淡已经像抱暖手捂一样,把老虎给抱了起来。不过老虎那得有好几个暖手捂大,他抱起来有一多半拖在地上,顿时就有些苦恼:“谁来帮把手,这家伙还挺沉。”
前任水匪兼现役军汉们:看上去不是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