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凤叶寒的眸子中杀意弥漫。
“那几位呢,那几位说没说林广平是不是从他们府上逃到城外的?”凤叶寒问道。
“老臣以为,倒不像是从他们府上逃出去的,这些个都是文官,受不住刑的,然而被鞭子抽打了一整晚,他们都说林广平不是他们放出去的,这个时候,他们四个只有出气,已经没有进气了,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还在说谎。”姜末韩道。
他倒不是在同情他们四人,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凤叶寒若有所思了一会,才是道:“把他们四人抬去太医院,至于他们……!”
凤叶寒森寒的眸子凝视了他们一眼,道:“两天后该处决的就处决,该流放的就流放,朕不想再看到他们脏了刑部大牢,至于那些小喽啰,两天之后也必须审问出结果,该杀的就全部杀了,朕要在两天之后,平息林广平一案的所有事宜,明白么?”
“老臣明白!”姜末韩恭敬的回应道。
这时,喜公公满头大汗的走进刑部大牢,道:“皇上,吩咐好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凤叶寒问道。
“奴才、奴才亲自去了清荷宫一趟,告知。”喜公公。
随即瞄了瞄凤叶寒的眼色,见凤叶寒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的做法,喜公公凑近凤叶寒的耳边道:“秋妃娘娘说,要查晚凌风,就要从他的嫡子晚杨查起,娘娘怀疑这个晚杨有问题。”
凤叶寒黙了默,才是道:“出去说!”
“姜末韩,朕就先走了,这件事要是办得好,你之前玩忽职守放走林广平的事,朕可以不追究。”
“是,谢皇上!”姜末韩弓身谢道。
“先别忙着谢朕,你把此事办得漂亮再来谢朕吧,要不然朕还是要追究你的责任,虽然不是你犯的错,但属下犯得错,你得承担大部分责任。”凤叶寒淡淡的凝视一眼姜末韩道。
“老臣一定把此事办得漂漂亮亮的,决不让皇上失望,绝不让百姓失望。”姜末韩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朕就等你这句话。”凤叶寒拍拍姜末韩的肩膀,同小喜子一同走了出去。
一出刑部大牢,随行的人立刻把撵轿压低,天气实在太热,凤叶寒坐了上去,要隔在以前,他是不做撵轿的,坐撵轿慢悠悠的,还不如他走路来的快。
可是没办法的是,撵轿是皇帝的象征,只要他没什么特别的事,撵轿一般是跟在后面的!
“去乾清宫,快点,热死了。”刚才在大牢里他还感觉凉爽一些,那是因为刑部大牢常年死人,有一股颇重的阴寒的气息,所以长时间呆在里面对身体并不好。
“是!”抬脚的人说道。
约莫两刻钟之后,凤叶寒才是到了乾清宫,他边走边说道:“小喜子准备一下,朕要沐浴。”从凤叶寒进入乾清宫大门开始,一路有侍卫向他低头。
待凤叶寒脱了衣服下了水之后,他道:“小喜子,你说的晚杨是怎么一回事?他去了清荷宫?看到了秋妃花了妆的样貌?”
“是的,此外雪妃娘娘和他们的母亲童婉蓉也去了。”喜公公道。
“那他们看到秋妃的脸是什么表情?”凤叶寒问道。
“好像挺震惊的!”喜公公回道,要打听这些事情分分钟的事情,他听晚清秋说了晚杨的事情之后,出来时就特意向门房打听了一下晚杨他们今日来的情形。
“恩,朕知道了,晚杨的事,朕先考虑考虑,你先去吃饭,叫小德子进来伺候朕即可。”凤叶寒道。
“是,奴才告退!”喜公公道。
小喜子走后,凤叶寒沉入水底,他确实忽略了晚杨,他也曾叫过晚凌风叫他的嫡子入朝为官,可晚凌风以‘小儿性情不定,喜欢到处乱跑’给推脱了,他也就没在意。
本来他只是假意让晚杨入朝为官,并非真心实意,如今听晚清秋这么一提起,晚杨倒的确是可疑,晚凌风会放任他唯一的嫡子在外到处乱跑?那才有怪了!
凤叶寒沐浴之后,只着了一身白色便衣便是来到御书房批阅奏折,这才两天的时间,书房内的奏折堆积成山,倒是没什么大事发生,不外乎就是围绕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旋转的!
有大臣说:“就林广平一案牵涉出太多的人,已经引起朝野上下动荡,往皇上三思而后行。”
也有大臣说:“林广平一案牵涉出太多的人,已经引起朝野上下动荡,请皇上尽快平息此事!”
还有大臣就围绕昨日将他们囚禁宫中一事,冒死谏言。
同时还有大臣批判姜末韩的种种‘罪行’,认为应当撤销其刑部尚书一职。
凤叶寒一拍桌子,把狼嚎重重搁下,颇为的恼怒道:“这些大臣们纯碎是吃饱了没事干,只知道关心朝野动荡,难道就不关心百姓的死活了么?他们是朝廷的蛀虫,朕不把他们拔除,难道以后继续让他们继续坑害百姓么?”
“皇上,您息怒,跟那些大臣们较什么劲,最终的决定权还不是掌握在您手里,那些个大臣们只有再这奏折上发发牢骚而已,别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喜公公道。
“朕只是气这些大臣们都老糊涂了,分不清是非观念了,他们选择当官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百姓谋福利,现在倒好,以为一个个都是朝中元老了,就忘记当初做官的初衷了,一个个倚老卖老,早晚有一天朕要让他们回家种红薯。”凤叶寒眸子里划过一抹狠厉之色。
“对,皇上怎么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