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舒曼和晚清秋在皇上心目中的本质体现。众嫔妾哪里还敢招惹晚清秋啊,招惹晚清秋就离死不远了。她们以后见了晚清秋都得绕道走,晚清秋不是她们能招惹的存在,这一刻,众嫔妾心里跟明镜似的,从来没有哪一刻脑子这么清醒明白过。待众嫔妾走了之后,晚清秋坐下来,喝了一口红茶,她不喜欢绿茶,所以内务府送来的绿茶几乎没有动,她淡淡的凝视着凤叶寒,道:“你也是来兴师问罪的么?”凤叶寒沉默了少顷,道:“你不是不愿意么,为什么还跟晚清雪说那些话?”在来的路上凤叶寒就彻底想清楚了,事情应该不是从清荷宫传出去的,应该是从婉约宫传出去的,从晚清秋和晚清雪的矛盾就可以知晓。晚清雪恨晚清秋,所以想让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成为祸国殃民的祸水。“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气气晚清雪,哪知晚清雪那个蠢货就这样传言出去了,哦,不,这事也不能她蠢,她这是在作死。”晚清秋眼里迸发出一股冰冷嗜血的杀意。晚清秋又看向凤叶寒,道:“怎么,你是专门到清荷宫来治我的罪的么?”清雨瞪大眼睛,心里忍不住为小姐担心,清梦等人面无表情,她们有预感,皇上不会治她们娘娘的罪。“我会把这事摆平,你安心呆在清荷宫。”说罢,凤叶寒转身,喜公公见此,连忙跟上,皇上对秋妃娘娘简直太好了。出了清荷宫大门,凤叶寒直接去了婉约宫,带着浓烈的杀伐之气,路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下脚步,道:“来人!”暗影悄无声息的跪在凤叶寒面前,他道:“主子,有何吩咐?”“你去晋州告诉晚凌风晚清秋的真实身份,记住,不要让他知道是你做的!”凤叶寒神秘莫测一笑,眼里闪烁着恶趣味,他到要看看晚凌风此时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属下明白!”暗影身子一闪就消失不见,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皇上这是打算主动出击了?”身后的喜公公问道。“不,先戏耍晚凌风一会,就是不知道他得知晚清雪被晚清秋毁了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这些年,他亏欠秋儿太多,朕要他一点一点还回来。”“要是他只在乎雪妃这一个女儿呢?”喜公公道。“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秋儿毕竟是晚凌风和他最爱的女子生的女儿,他这些年亏欠了秋儿太多,怎么能不愧疚?”“换句话说,他就算还是对秋儿这个女儿不在乎,拿秋儿是他亲生女儿的事实来膈应他也不错。”凤叶寒的眼里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皇上果然英明。”喜公公喜笑颜开的拍马屁道。凤叶寒斜睨了喜公公一眼,道:“小心马屁拍到马腿上。”喜公公:“……!”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宝宝心里苦,有皇上您这么损人的吗?奴才还不是为了让您高兴高兴。凤叶寒刚进入婉约宫,就觉得气氛不对,一问之下,才知道童婉蓉和晚杨进宫了,=。喜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皇上驾到!”大殿里坐着的童婉蓉眼珠子立马转了转,几步跨入晚清雪的寝宫,道:“雪妃,您好生躺着,皇上来了,不用娘教,您也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吧?”晚清雪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她道:“娘,你就放心吧,本宫一定好好抓住这次机会的!”其实童婉蓉和晚杨也才刚刚进宫,她正打算出去见他们时,皇上就来了,娘的意思是让她扮柔弱,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后抓住皇上的机会,所以晚清雪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毕竟她的脸是晚清秋划伤的,就算是凤叶寒包庇晚清秋,凤叶寒这几天也得往她婉约宫跑,毕竟是晚清秋伤了她,凤叶寒有义务过来看她。“明白就好,待会你随机应变。”童婉蓉满意的点点头,她的女儿还不算太蠢,甚至她觉得,这次毁容事件发生后,雪儿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但晚清秋那个贱人,她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从小到大,雪儿都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就连童婉蓉自己也舍不得打骂于她,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生的贱种要这样对待他们雪儿?早知如此,童婉蓉当初就应该杀了她以绝后患,要不是雪儿对她说,要让晚清秋在泥里挣扎,才是对她最残忍的手段。她听信了雪儿的话,没有对晚清秋做出什么,那是因为童婉蓉觉得雪儿说得对,尚娴君抢走了她的夫君,如今尚娴君死了,她怎么能让晚清秋好过?也因此就没有杀了晚清秋,此时童婉蓉肠子都悔青了,真不知道皇上搭错了哪根筋,要封那个丑女为妃,要知道,晚清秋是连世家公子都不愿娶的人。不知道她的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让皇上封她为妃的。如果那一天皇上在晚府没有碰到她,就没后面的一系列事了,他们雪儿也会迅速受到皇上的独宠,母仪天下指日可待。童婉蓉没想到,晚清秋那么能耐,即便被毁了容,她也能在后宫中混得风生水起,使用狐媚子手段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刚才雪儿跟她说了,说是皇上要为了晚清秋废除后宫,那一刻,童婉蓉心中震惊极了,当场石化,久久不能言语。晚清秋才进宫半个多月,即便她容貌恢复如初,也不可能把皇上迷成这样吧?童婉蓉肯定晚清秋对皇上使用了什么妖法,她怀疑夫君想当年也中了尚娴君的妖法,不然这一切何以解释?童婉蓉今日才明白,那个贱人尚娴君母女才是最有心机之人。否则,她们母女何以败给那对贱人母女?所以,每每想起,这一系列事情,童婉蓉就觉得胸口发堵,气得肝疼肾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