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办法,她已经上了顾绍远的贼船,况且整个平远侯府都是五爷一派的,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了,这个闲事霍芸萱还真的不能不管。
冷哼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谁知,皇后却又出声淡淡开口道:“本宫也曾经自己骗自己,这件事是假的,不是真的,本宫的远儿不会这么愚蠢冲动,可是事实呢?如今物证都已经翻出来了,你还要本宫怎么安慰自己?”
说到最后,皇后已经有些声嘶力竭,听上去像是极难受需要发泄的模样。
霍芸萱冷笑一声,心道,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皇后这样的演技若是放在现代简直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心里冷笑一声全是不屑,面上却是不表现一点,反而是换上了一副着急的模样,假装相信了皇后是真的在担心顾绍远一般,出声安慰
“皇后娘娘您莫急,您听臣女分析。”
说罢,看了看皇后,在皇后要开口之前快速出声堵住了皇后的嘴,赶在了皇后前面又说道:“如今五爷不在京城,淮王府只几个女人当家,若是有人想要陷害淮王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皇后您说是不是?”
说到最后,霍芸萱眼里带了些意味深长的光芒,嘴角也挂着及不可见的似笑非笑的意味,就那么看着皇后,直把皇后看着心里发毛,还微微有了些心虚。霍芸萱剖析有理,与其说是推测,倒更像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一般。
皇后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很快就被皇后掩饰过去,淡淡的看了霍芸萱一眼,掩盖住眼里的情绪,语气有些悲愤。
“霍四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竟是有些听不懂了,难不成霍四姑娘是怀疑本宫或是薛家故意陷害给远儿不成?”
霍芸萱冷笑一声,瞧瞧,什么叫做贼心虚?这就是做贼心虚,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做出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来,皇后便着急的坐不住了?
想要毁了顾绍远还想要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来,来暗示众人并不是自己不仁不义,而是顾绍远这个孩子太不争气?霍芸萱冷哼一声,眼里快速上过一丝嘲讽,两样都想兼得,薛家以及皇后的吃香简直不要太难看!
“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霍芸萱连忙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复又接着换上一副惊恐与不可思议,惶恐的看着皇后,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皇后面前,面带惶恐的看着皇后。
“娘娘这话芸萱完全是听不懂了,芸萱不过是在劝解皇后娘娘安抚皇后娘娘莫要为了五爷担心,怎么就成了芸萱认为这一切是薛家在诬陷五爷了呢?”
说罢,眼里的泪就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似是受到了及委屈的模样:“皇后娘娘您是五爷的母后,薛家是五爷的外家,都是五爷至亲的人,芸萱怎么会去这么想?”
“你不是这么想?”皇后冷笑一声,似是这几日一直压抑的事情终于找到了人来释放一般,直接就是吼道:“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认为是薛家诬陷了远儿!”
说罢,气愤的看着霍芸萱,似是受到了极大诬陷一般,怒瞪着霍芸萱继续说道:“本宫那几日还想要认你做干女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是这般阴狠带毒,心思这么深!”
皇后这句话明显是为了吓唬霍芸萱的,因为在皇后心里早就认定了霍芸萱时极其在乎皇后义女这个身份的,所以才会用这句话来威胁霍芸萱,言外之意就是霍芸萱若是再多说一句多管一下闲事,自己就不再打算认她做干女儿,让她好好思量权衡其中利弊。却没想到,其实霍芸萱的本意就是不想要皇后认自己做干女儿。
霍芸萱简直没想到回掉皇后让皇后打消认自己做干女儿这件事竟这么快就解决了,颇有些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一样的感觉。
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却全是惶恐的表情。霍芸萱给皇后磕头后,又说道:“芸萱才疏浅薄,本就不配拿皇后娘娘的宠爱,这会子惹得皇后不快更是不敢再承受皇后娘娘的疼爱,认作义女之事,娘娘便莫要再提了,芸萱到底是不够格的。”
皇后明显的震惊了一番,着实没想到霍芸萱会提出这样的话。别说皇后,就连太后都是颇为震惊,在霍芸萱话音刚落之后,便轻声呵斥道:“萱丫头!胡说什么?”
霍芸萱却是眼睛正视着太后,无比坦荡的说道:“芸萱并未胡说,芸萱也不过是在实话实说罢了。”
说罢,清了清嗓子,在太后说话之前开口道:“这些天芸萱思来想去的想过许多,芸萱确实承受不起皇后娘娘的疼爱,皇后娘娘义女这样的身份对于芸萱来说简直是暴殄天物,芸萱根本配不上这个身份。”
霍芸萱素有嚣张跋扈之名在外,这么说也是有根有据的,说自己配不上皇后义女这个身份,还真不是谦虚。这一点你太后也是明白,却是不甘心霍芸萱要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逐赶紧又说道
“胡说!什么配不配的,哀家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皇后这会子因为小五的事情急昏了脑袋说的气话你也要赌气介意,小心哀家生气!”
太后果然是太后,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的话当成是自己小孩子耍脾气的赌气话。霍芸萱无奈看了太后一眼,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