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又听霍芸萱这么说,便更是心疼起自己的儿子来。便也就更恨起东太后来——若不是因为她,他们母子能像现在这样即便是见个面都不敢常见的么?
“好孩子,”西太后拍了拍霍芸萱的手,叹道:“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兴许我与皇儿的心结还要再厚些。”
霍芸萱笑着摇头,笑道:“太后娘娘过奖了,不过是宁昕瞧着皇上日理万机甚是辛苦的,,不忍再看太后误会,这才自作主张来与太后娘娘说道,只盼着太后娘娘莫要怪宁昕多管闲事才是。”
“哀家感激你还来不及,怎地会怨你?”西太后一派霍芸萱的手,嗔瞪了霍芸萱一眼,又细细端详了霍芸萱半晌,突又笑道:“真真是个标志的孩子,又懂得替皇上着想,哀家若是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啊,哀家就知足了。”
霍芸萱眉心一跳,身子突地有些僵硬。这句话,倒像是在暗示自己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