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桂花欺上瞒下帮着恶人欺压后妃实在可恶!”
“将这奴大欺主的狗奴才捆到地牢去,明年秋日问斩!”
刁进忠忙应是,挥手示意侍卫们赶紧将人捆走,心里却是一直在默默擦着冷汗——这些人虽可恶,却罪不至此,顾绍远为了那位小祖宗确实是......甘愿做一位昏君了。
处理了这些人,顾绍远便不再与旁人废话,急步进了内殿:“霍贵人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听皇上问话,有一太医忙起身做楫回话:“已无大碍,只是霍小主娇柔体弱,这伤怕是要疼上些许时间。”
顾绍远皱眉,问道:“有没有什么药是可以减轻疼痛的?”
那太医笑道:“有些涂抹的药膏可缓解疼痛,臣已经将药膏给小主身边伺候的了。”
顾绍远点头,看了一眼知书二人微微有些红肿的脸上,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霍芸萱最是疼爱这几个丫鬟,若是霍芸萱一会儿看到这二人这般又是该心疼的了,逐又吩咐道:“给这两位姑娘瞧瞧罢。”
太医应是,知书知语二人对视一眼,忙一齐跪下谢恩,顾绍远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免礼,便已是快步走到霍芸萱床前。
“感觉怎么样?可还疼?”
霍芸萱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又加上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口气自然不善:“你也去被打个板子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句话下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众人就看到了顾绍远抬起了手。
孙雪乔已经有些不忍直视的微微将头撇了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顾绍远被霍芸萱激怒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却听到顾绍远轻笑一声,已是将手放在了霍芸萱的脑袋上。
“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好移动,等你好了朕来接你出储秀宫,可好?”
这......这等事也可以商量的......吗?
霍芸萱本来也是想低调啊,毕竟枪打出头鸟嘛。可自己低调不还是照样被打了?倒还不如仗着宠爱横行霸道一些,这样一来,于顾绍远来说,对霍家更放心些是一,再者,自己也不用再平白受着皮肉罪。
逐霍芸萱懒懒的点了点头,似是很不屑的“嗯”了一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顾绍远一个。
顾绍远却也是不介意的,继续轻笑着揉了揉霍芸萱的脑袋,笑道:“想住在哪里?是想着离皇祖母那儿近一些的还是想着离朕近一些?”
所以......这个也是可以商量的么?
于是......有人想起来霍小县主自小常年伴在太皇太后膝下长大;又有人想起来,皇上与霍小县主的哥哥宁郡王又是自幼一同长大的情分......
所以说......霍小县主果然是皇上看着长大的......青梅竹马么......
两人视若无人的在屋中闲聊,却是苦了其她一众人,要努力降低存在感假装听不到两人秀恩爱。
尤其是屋里大多都是本届秀女,让她们看着自个儿男人跟其她女人秀恩爱,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霍芸萱好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较之顾绍远稍稍收敛了一些。
面带羞涩低声道:“这些自然都是由皇上做决定才是。”
说罢,霍芸萱便开始往外撵顾绍远:“皇上日理万机,万不可因嫔妾一点小事耽搁了政事,嫔妾已是无碍,皇上快些去忙的罢。”
却不想,霍芸萱这句话一出,更是结怨居多——哪个宫妃不是巴不得与皇上多呆一会子?她倒好,还敢赶着皇上走!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顾绍远也确是有一堆奏折未看,刚刚是因着霍芸萱的事情这才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这会子霍芸萱已是无碍,顾绍远也就不再耽搁下去,拍了拍霍芸萱的额头,嘱咐了几句叫她好生休息后,才转身对众人说道:“桂花奴大欺主被朕关押地牢,晚些时候会有另一个教养嬷嬷过来给你们上规矩。”
众人忙齐齐屈膝应是,对着顾绍远的背影齐声喊道:“嫔妾>
“本宫就知道,这个狐狸精一进宫就媚着皇上!哪有人一进宫就被册封为贵人的!那杨世华进宫近两年,不还只是区区一个才人!她凭甚一进宫就是贵人!”
“娘娘,您且消消气。”
薛茹冉发火,整个坤宁宫的人都在害怕,只不过灵溪几个是薛茹冉身边的大丫鬟,若是连她们也打了退堂鼓不敢上前安抚,那岂不是由着薛茹冉将整个坤宁宫给拆了?
“娘娘,那霍贵人好歹是郡王胞妹,身上又有县主头衔,皇上即便是看在霍家的面上也是不会给霍贵人太低的位分的。”
“哼!”薛茹冉又是冷哼一声,抬手又是将一众茶具拂到地上去,冷哼道:“她霍家?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罢了!整日里摆出的那幅姿态似是极重规矩一般,若然真重规矩,又岂会让一个姨娘管家这么多年!”
“谁说不是,霍家这些年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是仗着当初站对了位置皇上又是与霍小王爷自幼一同长大,这才又慢慢发展了起来罢了,不然凭她霍家,也不过就一空壳,那霍小主还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灵溪平日里最是懂薛茹冉的心思,也最会在薛茹冉震怒时知道怎么平息她的怒火。
果然,这一句话刚落,薛茹冉的怒气便稍稍平静了些。
灵溪逐趁热打铁,又说道:“皇上封霍小主为贵人,又那般待她,不过是看在霍小王爷的面上。到底霍小王爷带兵打仗却是一流,皇上要用霍小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