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王独掌大权的那一天,就是圣地迎来末日的那一天,只有赋予神官团与皇室相抗衡的权利与地位,这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
——伊丽莎白
……
“放开!我有女朋友了!”弗雷挣扎着。
“哦?”金发修女长听到弗雷这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突然就放开弗雷被按在地上的手,站了起来,笑着朝门外走去。
“诶?这?”躺在地上的弗雷一时没缓过来。
明明之前一副要吃掉自己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就这样走掉了?
离开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就像一开始就对弗雷没有兴趣一样。
弗雷坐起来,整了整自己已经被扯开的衣领,面对被御姐强推“失败”的结果,心底竟然有一点小遗憾。
但还是跟着金发修女长又回到塔楼顶部的平台之上。
“特蕾莎。”金发修女长朝正在东张西望寻找这什么东西的犬姐叫了一声。
“爱丽丝姐姐?”犬姐扭过头来,几步小跑就扑倒了金发修女长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爱丽丝。
“姐……姐姐?”弗雷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整个人都进入了懵逼状态。
两人长长的睫毛,褐色的瞳孔,同时出现在弗雷眼中,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爱丽丝金色的长发和犬姐黑色的长发,实在差别有点大。
“姐姐,你有没有看见弗雷?”犬姐即便处在爱丽丝的怀中,脸上还是挂满了焦虑。
“别担心,我在楼梯头那里刚刚见到了你的小弗雷。”
犬姐把头转向楼梯口,果然看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弗雷定定的站在楼梯口。
“弗雷!”犬姐又扑倒了弗雷的怀里。
“呀呀呀,这小子竟然比自己这个亲姐姐还重要……”瞬间被抛弃的爱丽丝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慢慢走向两人。
“糟了。”面对面带笑意,慢慢逼近的爱丽丝,弗雷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之前看着爱丽丝大腿咽口水的事,之前抓着爱丽丝大腿双手颤抖的事,之前被爱丽丝的娇喘声弄得呼吸急促的事……
但出乎弗雷预料,爱丽丝只抚了抚犬姐的头,“特蕾莎,这小子看起来还挺靠谱的,以后好好跟他一起过吧,他若敢对不起你,姐姐不会放过他的。”
“嗯,弗雷不会的。”犬姐抱着弗雷的手又紧了一点。
爱丽丝看到犬姐那一副锁死弗雷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最后再朝弗雷摆了摆手,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爱丽丝前脚刚走,犬姐马上原形毕露,嘴巴微微嘟起,一只手握起了小拳头,不断捶在弗雷的胸口上。
“下次在敢抛下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这不是已经生气了吗?再说那种紧急关头……”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犬姐的小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长长的单马尾也被甩得左右摆动起来。
……
天色渐渐亮起,长时间的寂静,塔楼之下扎堆的丧尸和骷髅兵也一只只离去,全都向不断传来巨大炮声和细密枪声的x要塞外围城墙摇头晃脑的狂奔而去。
犬姐的头靠在弗雷的肩膀上,两人坐在地上,身旁不远处的地上就有一只凶兽被砍断的翅膀,还有几摊鲜红的血迹。
这一段时间过去,塔楼之上的的幸存者又相比之前减少了一些,时不时三两来袭的凶兽,虽然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但还是把所有人都弄得精疲力竭,一个两个不是坐在地上,就是倚在墙上,眼睛布满血丝,精神紧绷,疲惫不堪。
仅有几个兵团的负责人还在不断看着远处城墙之上的战况。
弗雷打量四周,双手捂着脑袋浑身颤抖的,一直呕吐个不停的,哭个不停的,什么样的都有,看得弗雷心里都有一些压抑。
“哭够了没!再哭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喂丧尸!”奥拉夫看着远处不断被攻占的堡垒,实在被一旁身穿城卫队制服、哭得眼泪鼻涕满脸新兵弄得有一些烦。
“安娜团长不要这些废物软蛋,果然是对的,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把整支队伍的士气弄没了……”奥拉夫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而城卫队的新兵被凶神恶煞的奥拉夫吼过以后,吓得把眼泪都收了回去,不敢再吭一声。
“如果这一次活下去了,真的去到十字军以后,面对魔物就是家常便饭吗?”
弗雷抬起头,有些担忧,但看着头顶之上那一块蓝天白云的天空,之前和芙蕾雅两人躺在草地上静静看天的画面又浮现在弗雷的脑中。
“诶,没办法啊……”弗雷又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盖茨比则看着塔楼底部还在原地停留乱晃的丧尸。
那一堆彩色玻璃堆中伸出的手格外抢眼,已经僵硬弯曲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手中银色的十字架,十字架上的血迹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成了暗红色。
“最接近神的地方吗?”盖茨比这话像在问自己。
塔楼、教堂等这些哥特式的建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高高竖起,就要插入云霄的尖顶。
据说这样才能更接近神,让祈求者的声音能传到神的耳朵里。
可盖茨比看看塔楼下的惨状,残碎遍地的肢体血肉,甚至是被挖出的器官,还有那些摇头晃脑的丧尸,与其说是最接近神的神圣地带,倒不如说是与恶魔比邻的地狱之门更加贴切。
“神真的存在吗?”从小就开始礼拜神明的盖茨比第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