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恒这才睁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曲流霜。
曲流霜也盯着他,“人活着就是要忍受的。学会忍受,你才开始真正的活着。”
启恒看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信陵
燕子追躲在灰墙后面,借着月光看着前面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带着虎头面具的人。
那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贴着墙站着,手里的刀已经微微抬起。这是要动手了。
带着白脸面具的人拿出袖剑,对准前面的小姑娘。一枚银钉飞出。
风声划过,飞钉已经落到燕子追手里。那浅绿衣裳的姑娘惊的回头。
“不是曲流霜?!”燕子追心中暗惊,再看向那几个灰衣人笑道,“你们什么人?跟着这位姑娘做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浅薄的气味,像是梨花。燕子追轻揉了揉鼻子暗笑,这点分量有什么用?
“软骨香得来不易,你们也算费了点功夫。”燕子追左手一挥,银钉飞出带起为首那人的面具,钉到后面的墙上。
面具后面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你没中毒?!”胡猫儿惊的连退数步。
“软骨香也能算毒吗?”燕子追笑,却看胡猫儿嘴角轻挑。她身后那个浅绿色的身影一晃,一柄细剑穿透燕子追肩胛骨。燕子追长大眼睛,这是为她设的局!
“可算真正见面了。”胡猫儿眉毛一挑歪头笑道,“曲流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