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楼你们宿舍人能不知道吗?”我紧张地问道。
袁博嘿嘿一笑:“你不知道,我们男生要是睡觉,那睡得可快可死了,我说出去水房冲个澡,他们也没搭理我,都睡了,我就从一楼翻出来了,你放心绝对没人看见我,倒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袁博皱着眉,死死地看着我,我突然一阵心虚:“我们,我们啊,我们,嗯,我们。”
“得了吧,不想说别说了,我也没逼你,只是你们用的东西我知道,那是玩儿笔仙用的。”袁博死死地追随着我想要逃避的目光说到。
想了一会儿,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逃避,得看看袁博到底知道些什么,于是我说到:“行吧,那你既然知道我们在玩儿什么,你觉得我们在干嘛?”
“切”袁博不屑地说道“我猜,你肯定是在招那个前几天死的那个女生的魂儿吧?那天我见你下去帮忙警方找证据了。不过你们到底招成没招成啊?”
“你说呢,你不是都看见我跟空气对话了?”我反问。
袁博楞了一下,似乎再想什么,突然说道:“啊?哦哦,对了,那肯定是招成了,天爷,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
我看着他一些莫名其妙地反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现在这些事儿确定已经被他看到了,那我再瞒下去也没什么用了,于是说到:“我可以告诉你今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不可以告诉第二个人!”
袁博双手反抱着自己,似乎受到了惊吓的样子,他快速的点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只是把刘青青和冯建国的事情告诉了他,黄衣女鬼和沈宛南的事情,我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毕竟黄衣女鬼的事情我自己也还不了解,为了避免日后袁博再缠着我问,我就干脆没有告诉他。
袁博听完以后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灯泡了,一个劲儿的问东问西,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问到最后我实在是烦得不得了,于是反问到:“你当初是不是在包长青家见过我?”
袁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我又问到:“那你知道我和我爷爷是去干嘛的吗?”
他点点头:“当然知道啊!你爷爷是我包哥请过去的白事儿先生啊!”
“那你知道我家是干啥的了?”我再次反问道,同时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申请。
果不其然,袁博顿时呆住了,过了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呢,你这么厉害,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听包哥说过,你爷爷可是咱这儿最牛逼的先生!”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到:“那你还觉得奇怪吗?”
“奇怪,太奇怪了!”袁博皱着眉说到。
我无语了:“怎么奇怪了?”
我知道,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的确难以让人接受,但是我当时只是脑子一热,才把当时的事情都告诉了袁博,其实也是带着一种炫耀的心理,才会如此口不择言的都告诉了他。
现在我反而有点儿冷静了,三爷爷说过,这是泄露天机的事儿,会遭报应的,我不该随随便便就说出口的,我突然觉得有点儿后悔,只是说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没有办法收回了。
但我还是抱着尝试的心态问道:“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要不你就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放屁吧?”
袁博没有看我,而是在不断地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眼睛一眨,扭头对我说道:“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我摇摇头:“我从小都活在三爷爷的耳濡目染下,已经对这些司空见惯了。”其实我也是装13,我那儿司空见惯了,明明刚才还吓得我差点儿尿裤子。
想起尿裤子,我又想起了那次包长青尸变的时候,我可是真的被吓尿裤子了,这真是想想就丢人啊!
而且当时我把尸体打的那么乱,甚至差点儿把人家的家给拆了,也不知道三爷爷和干爹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回去一定要问问他们。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奇怪。”袁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啊?那是那个奇怪?”我有点儿乱了。
袁博向窗外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对着我说到:“你想想啊,刘青青和冯建国在一起了五年,甚至还掉过两次孩子,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不可能啊!她爸妈再不管她,流产可不是小事儿,一个星期就恢复过来了?她妈妈就看不出她的不正常?再说了,他们这么多年在一起过夜,她爸妈就真的不管不问?”
袁博一口气说出许多问题,其实这些问题我也曾曾经有点儿疑虑,只是刘青青说的诚恳,而我当时对她的遭遇极为不忿,难免忽略了这些。
现在听袁博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几分道理。
刘青青和冯建国在一起了五年,五年啊!
她说冯建国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都没见过,可后来却说冯建国的老婆找上了她。
而且她还说她流产的时候,休养的那一周是在值班宿舍休养的。
值班宿舍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整天无数学生都会路过的地方,而且据我所知,值班宿舍平常也会有别的老师去歇息的,就算那几天冯建国资源值了一周的班儿,难道就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让刘青青去休养吗?
按刘青青说的冯建国,应该是一个不仁不义,心狠手辣之人,这种人的智商也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把她安排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