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巫师们对‘长生不老’的期望,就算不能‘青春永驻’,恐怕也并非没有,别忘了当初的魔法石与尼可勒梅,”达伦说道,“魔法石之所以引人注目,除了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还能制造出长生不老药,使喝了这种药的人永远不死,而对于尼可勒梅,除了炼金术,总忘不提他与妻子超过六百岁的年龄,我不相信,只靠着道德与所为的惩罚,就能够阻止巫师们去制造自己的魂器,更何况,作为灵魂分裂的必须品,还能用普通人,别告诉我,对于那些纯血论的家伙来说,这有什么困难。”
“那,为什么他们没有那么做呢?”
“当然,不排除你所说的这二种可能,”达伦轻蔑的说,“但我更倾向于,制作魂器这种方法有严重的缺陷,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而且非常严重,事实上,从伏地魔身上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虽然伏地魔魔力超群,几乎无人能敌,但那是因为他学习了大量黑魔法的缘故,反而在性格上偏执而暴躁,还很愚蠢,不然,根本不可能被击败,与之对应的那个汤姆.里德尔,尽管他本人的实力一般,当然是跟伏地魔比,但要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送葬者’的资料,绝对能够从霍格沃茨逃走,那样的话,过个十几年,很可能又会有一个新的伏地魔出现,而且更加难以对付。”
“那伏地魔为什么还要制作魂器?”
“别忘了,伏地魔虽然是马沃罗家族的成员,但到上霍格沃茨的时候,整个家族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会有人告诉他没被写进《尖端黑魔法解密》上的内容。”
“你的意思是,伏地魔并不知道‘魂器’的危害?”
“别说他了,就是现在,你知道到底会有什么后果吗?在《尖端黑魔法解密》中,除了提到将灵魂分裂是一种逆反自然的邪恶的行为,还有别的什么警告没有?”
“但是,这,难道是有人故意告诉伏地魔关于魂器的?”
“这个么,恐怕只有去问伏地魔才知道,但制作魂器的成功,无疑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因为他认为自己会‘不可战胜’,当然,这一点某种程度上也没有错,因为在魂器被全部摧毁之前,他确实不会被消灭。”
听了达伦的话,佩内洛看着他,沉默许久才说道,“难道,你怀疑,伏地魔和食死徒是有人故意组织起来的?”
“伏地魔一直都认为,‘纯血巫师的地位权力凌驾于泥巴种和麻瓜之上,应将他们奴役’,对于这一点,你怎么看?”
“这,这当然是错误的!”
“为什么呢?”
“为什么?所有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佩内洛吃惊的看着达伦,“你该不会也这样认为吧?可是……”
“巫师掌握魔法,有那些魔咒,想对付普通人轻而易举,别告诉我,你觉得普通人能够反抗你。”
“当然不行,但我们不能因为比他们强,就那样做。”
“哼哼,”达伦笑了笑,“你现在是这样看,那你觉得几百,或者上千年前的人们,也这样看吗?”
“什么?”佩内洛不知道达伦怎么会突然提起那么古远的事情。
“在霍格沃茨,我们也要过圣诞节和复活节,你总该知道一点关于这个节日的事情吧。”
“哦,知道。”
“那你觉得,对于一个巫师来说,作出圣经里记载的那些神迹,有什么困难吗?”
佩内洛摇摇头。
“很好,”达伦说道,“那么,你觉得如果巫师想依靠他的巫术,能不能成为一个像耶稣一样的‘神’?”
佩内洛犹豫着,“大概,可以吧。”
“那十四世纪焚烧女巫的论文,你一定也写过,是什么人发动、并主导了的那场运动呢?”
“宗教审判所,”佩内洛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其实巫师很早就能够掌握普通人的社会?”
“你觉得呢?”达伦看了看佩内洛,“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你知道‘阿拉霍洞开’吗?”
“当然!”
“那你知道这个咒语是什么时候,由谁开始使用的吗?”
佩内洛皱起了眉头,“我的魔法史都传给你了。”
达伦歪了歪头,“按照记载,十七世纪的时候,当时一个著名的小偷埃尔登.埃尔斯里克在非洲学会了这句被后世誉为‘小偷之友’的开锁咒,‘阿拉霍洞开’,而他在从非洲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一只囊毒豹的幼仔,凭借着囊毒豹和开锁咒,这家伙所向披靡,劫遍了当时伦敦富豪之家,他每次出门时都会让囊毒豹看家,回来时在钥匙孔里向囊毒豹施予昏迷咒,以防止被囊毒豹攻击,不过,有一天他早上回家时,忘记施咒,于是一开门就被囊毒豹吞了,而留下最后一句遗言,就是‘阿拉霍洞开’,自此之后,英国巫师才开始使用这句咒语。”
“顺便说一句,这可不是魔法史里的内容,”达伦看着佩内洛,“只是八卦消息而已,你在魔法史书上是看不到的。”
佩内洛瞟了他一眼,“这跟你说巫师与普通人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达伦吸了一口气,“以前的巫师对普通人可能并没有什么优势,因为他们没有现在这些咒语可以使用。”
“但是,”大概是听了达伦太多的推断,佩内洛已经不再表示出太多的惊讶了,“很多记载都可以说明,巫师的力量要超过普通人!”
“这我相信,”达伦点点头,“但个体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