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次重申,以下皆为个人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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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历了暴风雨,但能够有这口“地镜”棺材的收获,胡建军他们还是非常满意的,至于达伦,因为不知道今后的情况,这里头有没有他那份还不一定呢,所以只是看个新奇,然而,这时如何处理却有点犯难,这么大一口石棺,船舱里已经填满了各种物资,哪还有地方放?
“这太简单了,”王胖子说道,“我在底舱边上看见有个夹层,把那块木头拆了不就有地方了吗,咱就别耽误时间了,把这青头装好了,就赶紧奔海眼,还有更辉煌的成果在那边恭候着咱呢。”
可阮黑一听就脸色大变,死活拦着就是不让胖子等人把石棺装进底舱,“为什么呢?”胡建军问到,“既然你不让往里放,那说清楚,底舱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但阮黑尽管都快跪地上央求了,却依然不说缘由,“底船里是有块多出来的木头隔断,不过万万也不敢拆呀,拆了咱们谁也活不了,杨小姐,”他转向shirley杨,“您是最明事理的好人,快劝劝他们,这件事可不敢做啊。”
“那你总该说出是为什么吧?不然,这么大口棺材放哪?总不能再扔回海里去。”明叔怕shirley杨心软,立刻插了进来。
“就是,你把话说清楚,”一听要把昂贵的“地镜”棺材扔回海里,王胖子立刻就炸了,横眉竖目的瞪着阮黑。
“别看我,这关系到那个,”达伦对把目光投向他的阮黑指了指“地镜”棺材,“除非你能找到地方安置这个大家伙,”对方只说不能把石棺放进底舱,并不说有什么后果,所以他也没必要为此与其他人产生矛盾。
最后被逼无奈,阮黑只能说道,“这艘海柳船上死过七个英国人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他们就是死在底舱里的,别的我实在不能再说了,总之那夹层里的东西不能看,看了就会死。”
听了阮黑的话,达伦不由得扬了扬眉毛,因为之前损失了“清理者”的缘故,他担心魔法物品会在珊瑚螺旋中出问题,所以他除了一根绑在胳膊上的魔杖,跟那一个特制魔力隔绝箱里的物品之外什么都没带,否则,一个底舱而已,用眼镜看一下就知道了。
而那边胡建军听了阮黑的话,怀疑是危言耸听,更要去底舱查个明白,见状阮黑又求shirley杨帮忙劝阻,说他认识这艘海柳船的前任船主。前不久英国人改装这条船,也曾受雇帮忙,所以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并赌咒发誓,这船底舱里确实藏着某种东西,不过看见了那个东西,对船上的成员有百害而无一利,要是当底舱夹层里的东西不存在,则会一切如常,对这船没有任何影响,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用许多条人命换来的教训。
如此一番,胡建军好不容易答应下来,阮黑这才松了口气,“等采了蛋回去之后,一定把这里面的秘密告诉给你们听,只有不坐这艘船的人才能知道,否则即使是无意中在船上谈起此事,就要惹祸上门了,那时在茫茫大海上想逃都没地方可逃。”
既然做了决定,那这件事就搁下不提,由于船上空间有限,那巨大的石椁,以及棺椁中间填充的木料只好再次沉入海中,只将最内层的石棺保留下来,只是即使这样依然无法顺利放进船舱,最后才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底舱里的物资装进石棺里,直到把它填满,这样舱内空间就足够容纳石棺了,而且石棺里阴凉如水,正好把船舱里的许多西瓜放进去,起到很好的保鲜作用。
不过,达伦感到纳闷,带这么多西瓜干什么?
海底的黑潮过后,大片海域都显得毫无生气,以前不时能在海面上看到的成群飞鱼也都不见了踪影,四周只有无边无际的海水汹涌,显得无聊许多,到了吃饭的时候,众人集合起来,商议起了达伦最关心的事情,进入珊瑚螺旋。
按照胡建军他们的说法,在海上自西向东,过了当前这道深不见底的海槽,海底的地势会突然耸起,以那条海底山脊的楞线为界,以东的海域就完全属于珊瑚螺旋了,那里分内外两层大珊瑚礁,范围很大,直径约有一百海里,其具体形状则完全无法探明,两层螺旋中间的区域下陷,都是密集的珊瑚森林和海沟。
现在面临的最大困难,是如何进入暗礁密集的珊瑚螺旋,进去之后,如果天气不好,怎么才能在没有罗盘的情况下辨认方向,因为这一带电子设备会时常失灵,但对此胡建军他们并不在意,显得胸有成竹,而既然对方有办法,达伦也懒得多问,只管等着进入珊瑚螺旋好了。
也不知道航行了多久,负责驾驶的明叔发出了讯息,罗盘开始失灵,按照先前的解释,达伦知道这是抵达珊瑚螺旋的预兆,急忙来到驾驶舱,看见胡建军与shirley杨取出一个木匣和一个黑色瓦罐。
木匣里用红缎裹有一只琉璃瓶,瓶身大腹通透,薄如蝉翼,瓶中用水浸着一枚丹丸,清辉澄澈,显得极为眩目,只有小指甲盖大小;而瓦罐里面则以清水养着数条小鱼,小鱼仅有一指来长,头极大,全身赤红,长得怪模怪样,在瓦罐里游得很欢。
shirley杨小心翼翼地捞出一尾小鱼放在瓶里,然后把瓶子放在盒子里用软缎固定好,那尾小鱼在瓶里围着丹丸转了几遭,就开始把它拱向一边,无论瓶里的清水如何晃动,小鱼也会尽力把丹丸推向固定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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