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地鼠乔松,你什么时候改行卖烙饼了?”
那侏儒并不认识郑勤,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少妇问:
“娘子,你认识他吗?”
“这种冒失鬼,我才不认识。”那妇人冷哼一笑,带着蔑视的语调说。
于是,那个侏儒又回过头来,看着郑勤说:
“你急急巴巴说些什么?看错人了吧!”
“哼!你那怪样子,化成灰我也认得!”郑勤说,“我五岁那年,你在我叔叔的会堂上,参加过帮中大会!”
“你叔叔、会堂、帮中大会?”那少妇见他说出厉害来,方才警觉起来问,“你到底是谁,你叔叔又是谁?”
“我叫郑勤,我叔叔就是被你们害死的已故青龙帮帮主郑泰伦!”郑勤愤愤地说。
听此一言,那少妇和侏儒相视一惊说:
“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催又生——后患无穷了!”
说着,那妇人和侏儒双双从箱笼里,噌的一声响亮!取出了各自的兵器;妇人抽出了双剑,侏儒的手上握着一对峨眉刺,他们说:
“那就先杀了你,再取那老贼的狗命!”说着他们便向郑勤挥剑突刺而来。
郑勤身子一晃,跳开一旁,指那妇人说: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一辈子被侏儒乔松,骑在身上的菊花娘子葛倩;真是可惜了,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
“娘子,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啊。”钻地鼠乔松气得哇哇大叫说。
顿时,双剑如风,朝着郑勤席地而来;一对峨眉刺恰似万道蛇信,在郑勤周围忽闪忽现。两般兵器,俩个配合了十几年的队手,又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哪一刻,让郑勤感到运气不好,逢错了日子,遇错了敌手!
他忽然感到,自认为一向玩得挺活的刀法,这一刻,竟变成了榔槺的蠢物,一无是处;似乎连躲闪时,还嫌多了一个难以摆脱的尾巴。也就三两下功夫,他不但没有反手的余地,甚至浑身早已遍体鳞伤了!
不得已,他只好求救:
“潘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