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一听,大惊失色,“哪、哪、哪怎么办呐?”老婆婆问,“大夫还有得救吗?”
妙手神医叶飘,焦急地搓了搓手,“救倒是有得救,”他深深地叹息一声,之后又郑重地点点头说,“就是会很麻烦!”
“哦,有得救就好!”老婆婆说,“那有多麻烦啊,大夫?”
“要开刀!”
“开刀!”两个老人万分惊诧,老婆婆问,“什么意思啊!”
“就是要做外科手术!”妙手神医叶飘郑重的说。
“那要怎么开呀!”
“这样开!”他用手在老人的头上,比划着切开的动作说,“把头切开来,挖出里面的脑淤血,他的病才会好。”
“大夫,那痛不痛啊!”这时老头子仰起脸来问他。
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妙手神医叶飘再次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想一点都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他说,“毕竟头皮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疼痛的感觉也会比较强烈。但是,也有一些,一刀下去就痛昏死了的,这种情况就会比较好办!”
“那又怎样?”对方问。
“因为,他也就是开始第一刀会痛一下子!”妙手神医叶飘说,“等他痛昏死过去了,就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了,那样的话,我的手术也方便得多!”
“有多方便?”对方又问。
“那时你不会挣扎了,”妙手神医叶飘说,“就像在砧板上切猪肉一样,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对方一听,面色煞白,“那要是没有痛昏死过去呢?”良久他又问,“那样的话,又该怎么办!”
“那就要事先将你的头,固定在竹床上,保证你动都不能动一下!”
两个老人,再次互看了一眼,“老伴,你说怎么办?”老头子问。
“那还能怎么办,要想病好,就要相信叶神医呀!”
最后,老人郑重的说:“那就动手术吧!”
“很好!”妙手神医叶飘说,“老人家,我真敬佩你的勇敢,好,我现在就准备给你动手术。”
“父亲,牙疼的草药我找回来了!”就在这时,他女儿叶子,手上抓着一把草药,和小晴跨进门来说,“哎!那五个看牙疼的人都去哪儿了?走了么,父亲。”她看了看屋子里。
“小孩子,懂什么,不该问的千万不要问!”妙手神医叶飘接过女儿手中的草药说。
“知道了父亲,女儿谨记!”
“你们来得正好!”妙手神医叶飘又说,“我正要给这位老人开刀,需要这张竹床。现在,让我们一起,来这个这汉子丢到马车上去,让他把竹床空出来,给这位老爷爷躺下来开刀。”于是,俩个老人和他们三个人便合力,将公孙康背起来,放回马车上去了。
就在他们将公孙康背上马车,再次返回屋里的时候,躲在房间里的钟天佑,忍不住跑出来看看外面的情况;两个老人冷不防,见他从身后的侧门里蹿出来,吃了一惊,“咦!原来这里还钻出来一个人!”老太婆说,“真是把我给吓死了!”
而钟天佑却毫不理会老人的惊慌,只是看了看黑漆漆的门外,忧心忡忡地皱了皱眉头,“嗐!怎么还没有来。”他焦急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紧朋友!”妙手神医叶飘说,“该来的他始终都会来的。你耐心地等一等就好了。”
“是啊,也只有耐心地再等一等了!”
“你们在等什么呀,这么晚?”好奇的老头子忽然问。
对方却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一脸怒气,“等什么,等西瓜!”他怒气冲冲地说着,又走进房间里去了。
现在竹床空出来了,是该给老头子开刀的时候了。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骏马的嘶鸣!紧接着,便听得门外有人喊:“妙手神医叶飘在家吗?”
“在,我就是!”妙手神医叶飘立在堂屋里的竹床边,问来人,“阁下是谁,有什么指教。”
“在下名叫南剑!”
“哦!你是不是来找你的朋友公孙康?”妙手神医叶飘问。
“正是!”
“他就在门外的马车里,你快去看看吧!”
“好,谢谢!”
说话的当儿,房间里的五个人,就像五只经验老道的猫一样,从房门口悄悄地猫着身子,提着各自的武器走了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突然,俩个老人一个箭步跨了上去,那种速度比猫抓老鼠还要快十倍。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连,妙手神医叶飘的手上,此刻也已经从药囊里取出了,他准备给老人开刀的柳叶刀。
三个人五把刀,分别顶在了五个像猫一样,从房间里钻出来的人的脖子上。直到这个时候,一向诡计多端的诸葛平才知道,这一次,他们五个人,中了妙手神医叶飘和南剑里应外合的计谋了。
那个刚才还气喘吁吁的老头子,现在精神抖擞。他左手上的匕首,对着青年汉子田龙的咽喉下;而右手的匕首,则对准了诡计多端诸葛平的脖子下。
老太婆右手中的匕首,则放在了颌下留着山羊胡子的钟天佑的脖子上;左手中的匕首,则搁在了钟天佑最小的弟弟钟天雄的脖子上。
最后一个钟天寿的脖子上,却被妙手神医叶飘的柳叶刀卡着了,“老神医,”钟天寿错愕地看着妙手神医叶飘说,“原来你家还不止是有菜刀!”
“是的,我家也有很厉害的武器。”妙手神医叶飘冷冷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