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哥,我们现在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她仰起脸看着他问。
南剑郑重地点点头,“真没想到,那天晚上离开你们家以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是啊,好可恶的秦巨博。”南宫琳立即满面愁苦起来。
“琳儿这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去想它了!天山雪欧程啸林死在了我的剑下,秦巨博这个恶贼,也已经给丐帮抓起来,想必现在也已经将他处死了;至于马头城里的刘军山,这次回去,我定要取他狗命,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南大哥,辛苦你了!”
南剑再要说什么,她却已经将温柔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思,已经在他们的心里蓄满了力量,只等到相遇的这一刻开爆发!
爱情就是这么壮美,在它来临的时候,就像暴风骤雨一样猛烈!当俩个人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们已躺在床上,南宫琳正用她娇嫩的面庞,贴着他厚实的胸膛。
“南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当然可以!”
“听说你身上有一张楚宫宝图,是真的吗?”
南剑笑了笑,“是真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份楚宫宝图呢?”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它才好?”
“我还真没有想过耶!”南宫琳说,“这份宝图是什么样子,我可以看看嘛?”
“当然可以!”
“在哪里呢?”
“在那里!”南剑指着床边上,放衣服的架子说。
“在衣服里吗?”
“是的,我现在就拿给你看一看吧!”
“好啊!”
南剑已经下床穿好了衣服,也已经背好了长剑了。但是,他去没有将楚宫宝图拿出来。
于是,南宫琳就侧过身子来,用手支撑着脑袋,看着他问:“南大哥,你不是说,要将楚宫宝图给我看一看吗?”
南剑笑了笑,“姑娘,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他说。
对方一听先是吃了一惊,继而笑一笑说:“南大哥你真是开玩笑,我不就是你到处寻找的琳儿嘛!”
“你不是琳儿!”南剑摇了摇头。
“南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她说,“我分明就是南宫琳呀!”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
“那你从哪一点证明,我不是南宫琳?”
“你还记得,我们俩初次见面的地方,是在哪里吗?”
“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干什么,南大哥!”
南剑摇了摇头,“怎么会过去呢,那是我和琳儿最珍贵的回忆!”
听到这里,床上的女人便优雅地笑了笑,“南大哥你真有趣,人家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啊!”
“那是在哪里?”他静静地立在床下看着她问。
她便笑起来,“我当时在牛头山上的树林子里,遇到了三个强盗,他们正要抢我身上的银子;所幸你及时出现,赶跑了强盗,我才没有任何危险……”
她最后笑一笑问南剑:“南大哥,是不是这样呢?”
“没错,”南剑郑重地点点头说,“你倒是把这些过程复述得很详细!但是,有一处,你是没有办法复述、也没有办法模仿的。”
“哪一处?”那女人立即惊愕地问。
“就是我与琳儿相遇的那天,她在路上摔伤了脚,那些留在她脚上的伤疤,你没有办法复述、也没有办法模仿的!”
女人一听,大惊失色,愕然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怔怔地看着他。“你这个混蛋,”她叫起来,“怪不得你刚才总是要亲我脚杆,我还以为你对我真的是这么入迷了呢?原来你在找我脚杆上的伤疤,你真是一个阴险的人!”
“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南剑叹息一声说,“我是受害者,你反倒说我阴险,你真是猪八戒吃败仗——倒打一耙。”
“哼!”她已经气红了脸,愤愤地骂他,“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不是南宫琳,那你为何还要继续同我恩爱!”
说到这里,南剑的脸也红起来了!“当时的情况,那么急迫,谁又能够说停就停得下来的;你这个人,真是过分!”
那女的一听羞恼万分,娇艳的脸上气得紫一阵、白一阵,“你真是个混蛋!”她叫起来,“滚,你给我滚出去!”
“现在你想让我走,我却偏不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对方怒气冲天地问。
“很简单!”南剑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扮成南宫琳来骗我,你到底又是谁?”
“他是唐宁的遗孀南宫玉,也就是南宫琳的同胞姐姐!”这时房门被推开来,只见,薛江南带着十几个人,提着钢刀走了进来。他说,“南大侠很遗憾,今天你要死在我薛江南的手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南剑点点头,冷笑一声说,“你们一个为死去丈夫报仇,一个为了要得到我身上的楚宫宝图,而一起设下这个圈套对吗?”
“分析得很到位,不错,非常正确!”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的剑很厉害吗!”南剑冷冷地说,“东北十八怪见了我,也闻风丧胆;莫非你们比这十八个人还更有能耐!”
“哈、哈、哈,比起这十八个人,我们的本领的确不如他们!”薛江南大笑起来,“南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间屋子,可不是一般的屋子,你看!”
他指着窗框上一排箭孔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