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客房,黎明已经来临!
啸天龙张海生保着南宫玉,一直都在客房里等着南剑。见他一进门,啸天龙张海生就问:“兄弟,怎么样!现在天都已经亮了,凶手抓到了吗?”他很焦虑,担心南剑查不出凶手,无法向这些穷凶恶极的镖师们交代;毕竟,他是领教过这些镖师们的厉害的。
南剑的神情很轻松,一点都不紧张,“张大哥,你认识这个客栈的老板多久了?”他笑一笑问他。
“我还是三年前在这里住过一次!刘掌柜见我性情豪放,主动与我结交朋友。”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对方这样问,必然有些原因;因此,他又惊觉地问南剑,“兄弟,你是不是怀疑,凶手就是这个客栈的掌柜?”
“现在不是怀疑,事实证明他就是杀死镖师的凶手!”南剑看着他,心情有些沉重地说,“不过,他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客栈掌柜。”
“哦!”啸天龙张海生听到这里,已经很惊讶了,他问,“莫非兄弟又发现了什么情况?”
南剑点点头,“河东鬼影剑,张大哥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这个人是江洋大盗,在河东一带妇孺皆知,他的名字让人谈虎色变。”
“这个河东鬼影剑是不是也叫刘海文?”南剑又问他。
“是的。”回答了这句话之后,他才立即意识到,客栈掌柜的也叫刘海文;他讶异地叫起来,“难道,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河东鬼影剑刘海文?”
南剑点点头,看了看窗外晨光初露的天色,“张大哥、玉儿,我们该出发了!”
听他这么一说,南宫玉自去床头取包袱;待她提着包袱一转身的时候,南剑的手已经伸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并关切地问:“玉儿,昨晚吓着你了?”
南宫玉莞尔一笑,“有你在身边,有恃无恐!”
而啸天龙张海生,却还在琢磨南剑刚才说的这些事情,“兄弟,你怎么这样肯定他又是凶手、又如何说他就是河东鬼影剑刘海文;你会不会是搞错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叫刘海文的人是很多的。再说了,他这样一个,一脸和气的生意人,又怎么突然就会变成了这么可怕的人,并且还又是杀人凶手了呢?”
“张大哥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南剑淡淡一笑说。
啸天龙张海生点点头,“是啊!兄弟。毕竟我与客栈掌柜的刘海文,还有一面之情,这一时半伙,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刚才说的话啊!”
他又问他:“兄弟,是不是昨晚,在哪个镖师被杀现场,你就已经知道,凶手就是客栈掌柜的刘海文;而他当时也在场,你又没有证据,所以你就没有当场指出他来!”
“是的,大哥说的不错。”
“那你是以什么来判断,他就是凶手的呢?”啸天龙张海生又问。
“凭那个被害镖师的脸上,仍带着临死前恭敬的笑容!”
“笑容!”啸天龙张海生不解地问,“死者脸上的笑容,跟杀死他的人,按理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件事情;但兄弟又怎么就从死者浮在脸上的笑容断定,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就是凶手?”
“昨晚我问那些镖师们的话,不知大哥还记不记得?”
“兄弟,你说说看!”
南剑从窗外收回目光,看了看他,“昨晚,黄龙镖局副总镖头陆羽风一直都在说,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更没有半个熟人。而在死者遇害的时候,他们这次同行的所有镖师们,又都在楼下镖车的位置。所以,从这一点,完全可以排除,死者是被自己人杀死的可能性。”
啸天龙张海生,静静地听着,默默地点头。
“然而,从死者脸上的笑容,我们不难想见,死者在临死前,遇上了一个让他十分崇敬的人;并且,他正在向那个让他尊敬的人微笑致敬。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利剑刺穿了死者的喉咙。使对方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死去。并且,他脸上的笑容,也来不及消退,就已经死了!”
“所以,死者的脸上就还会挂着笑容!”啸天龙张海生点点头说,“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这根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又有什么联系!”
“当然有联系了!”南剑说,“既然,这些镖师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在这里没有任何熟人。这样就可以肯定,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就是他们来到这个地方,刚刚结识的最熟悉的人了。”
“哦,我知道了!”听到这里,啸天龙张海生恍然大悟,他叫起来说,“因为,在昨晚吃晚饭的时候,那个镖师跟我们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是客栈掌柜的刘海文,从中斡旋,才帮他解除了那场尴尬。因此,他就会对这个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倍加钦敬了。”
“没错。”南剑微笑着点点头说,“张大哥分析得很正确!”
“从这一点,也就完全可以肯定,那个镖师,在遇害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是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啸天龙张海生接着又说,“并且,客栈掌柜的刘海文,就是在趁对方向他恭敬微笑的时候。出其不意,一见刺穿了他的喉咙,使对方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消退,他的人就已经死了!”
南剑带着微笑点点头,对他的推测表示赞许。
“从留在死者喉咙上,那一剑的准确与狠厉来看;兄弟你便当时就肯定,这个客栈掌柜的刘海文,不是一个简单的生意人。而是一个,剑法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