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抢救呀!”我赶紧张罗呀。
大批的御林军上来救火,火势也很快就被扑灭了,孙姑姑也被抢救过来了,一切都很好。
孙姑姑被抢救过来,望着一片灰尘瓦砾,残垣断壁,一阵的痛哭,明天就是封妃大典了,衣服却被烧光了,难道让嫔妃们光着接受册封吗?
眼看着孙姑姑哭的稀里呼啦,我心里也不好受,谁让她犯了众怒了呢?没办法,天作孽犹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姑姑呀你别难过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怪你!皇上会明查的,但是跟你老人家说了多少遍了,咱们瑾香阁不能见明火,可你老偏要抽烟,你看怎么样?着火了吧!”
“你你!…………。”她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为时已晚。
“原来是你纵火呀!”御林军的统领,一把抓过了她的手,就像拎小鸡儿样的,把她拎起来了。
“我冤枉!我是冤枉的!”孙姑姑泼了命的大喊,那凶冷的眸光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你冤不冤枉跟我们无关,有话你跟皇上说吧。”御林军统领哪管那一套呀,拖着她就往外走,就像拖死狗一样的。
孙姑姑就这样被带走了,人赃俱获呀,无可抵赖,大家都长出一口气。
这是人心所向,我也没什么可自责的,我的那块玉也被带走了,带走就带走了吧,反正是耻辱的东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今天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人人睡得都不安稳,瑾香阁烧成了一堆瓦砾,这么大的事情,一个人能担得下来吗?
还有皇上的封妃大典,还能不能进行,总不可能为了几件衣服,就不封妃了呀。
九五宝殿上,尹竟天面沉似水,俊美绝伦的容颜,几乎冷凝成冰,他刚刚举行了登基大典,屁股还没坐稳,后院居然起火了,还是封妃的前一天,简直是晦气!
这件事本来他是不打算过问的,可是事关颜面问题,又听说是掌事玩忽职守,所以导致了灾祸的发生。
“来人把她带上来!”薄唇轻启,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这些日子他过的都不好,烦躁,焦灼,说不出的难受,也找不到原因,今天总算是找到了出气筒。
“奴婢冤枉!冤枉!”一个喊到嘶哑的声音,从一个烧的看不出面容的人身上传了出来,听着就叫人诡异。
尹竟天低头一看,不由得一皱眉,这是个什么东西呀,看不出哪里是哪里,头发和眉毛都烧没了,都焦糊在上面,混沌成一片,看着十分狰狞。
“什么人喊冤!”
“奴婢瑾香阁掌事姑姑孙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孙姑姑赶紧叩头,犹如鸡卓碎米。
“说重点!”尹竟天拿过茶盏,喝了一口,冷眸微眯道。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受了歼人所害,奴婢什么都没做,全是那个小践人做的。”
“小践人?”尹竟天一皱眉,不耐烦地看着她,他生平最讨厌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做错了事,不敢承认,找什么替罪羊。
“嗯?…………。”一道锐利的寒芒,盯住了她的腰间。
“这是什么?它怎么会在你身上?”尹竟天几步迈下高台,来到了孙姑姑身边,探手就把玉佩拽下来了。
“说!你这哪来的?你不说朕刮了你!”尹竟天死死地盯着她,那眸光像一只锋利的匕首直刺她的心脏,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是小羽给的,奴才不知道是她偷的哈!”孙姑姑吓得直摇头,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是贼赃。
“小羽?羽裳?”尹竟天皱眉思索了一下,顿时脸都黑了,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把她给朕带过来。”
时间不大我就被带上来了,这是他登基做皇帝以来,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他直直的盯着我,眸光汹涌的如滔天大浪,说不出的浓烈,说不出的汹涌,眸光中有无数的情绪在变化,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施过礼以后,就往那里一跪,也不说话,也不解释,反正也么有不要,要杀开刀,吃、肉张嘴,谁也没必要怕谁。
“回答我!这玉是你的!”他本来就想着惩罚一下她,想一下子将她震慑住,所以他明知故问。
“不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低着头,声音一点波澜都没有,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你再说不是你的,那你的玉佩呢?拿出来我看看。”他颤抖地看着我,连手都在抖,那是自他和我的定情信物,我居然就转手送了人,他想问我,把他当什么了?可有可无,可以随便丢弃的吗?
“我没玉佩,皇上找错人了。”我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地面,死不认账,语气也淡漠疏离,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也没有必要在交集。
“尹羽裳!”他吼了一声,如山谷咆哮一般,震得人心脏碎了一地。
但是我的没有,我的心脏早就碎了,早就没知觉了,向我们这种人连尊严都不配有,那还能拥有一颗心那么奢侈。
“皇上记错了,我不姓尹,你认错人了,奴婢是瑾香阁的宫女羽儿,羽儿参见皇上,有什么话,皇上请问,羽儿知无不尽。”
“羽儿!”他眸色沉凉地看着我,十指曲紧,连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看样子是在极力的隐忍。
“那火是你放的吗?”他焦躁的问道。
“是我放的!是我陷害她的,因为她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