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姐在我的示意下,缓缓飘到八两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八两,时不时地往他后脖颈吹着凉风,也亏得是八两神经大条,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货倒好,跟没事人一样。
走了大约十几步,两人都没发现异样,我无奈,只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让他们看见我。
“嘿,大胥子,你还没死啊。”八两看见我,兴奋地喊道,可是我总觉得有点别扭,什么叫我还没死啊,你特么才死了。
我黑着脸走了过去,“你才死了呢,巴不得我死了呗。”说着,一拳锤在他胸口。
“胥子,你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没事吧?”文龙站在一旁问我。
“没事了,去了趟后边的荒山,八两,我妈没问你我哪去了吧?”回答完便转头问八两。
“问你干嘛?噢,问了,我说你和许婷出去玩了,过两天回去。”八两无所谓的说道。
我顿时一头黑线,和许婷出去玩?夜不归宿?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估计回家老妈能扒我一层皮。
八两问我:“大胥子,昨晚到底什么情况啊?里面是个什么东西,我听动静好像是女的吧,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还去了荒山,不会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嘿嘿嘿了吧……”说着自己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鬼姐突然从八两身后摸了过来,伸出两条玉臂搂住了八两的脖子。我暗暗憋着笑,而文龙则是惊恐的瞪圆了眼睛。鬼姐用那双芊芊玉手抚摸着八两英俊的脸蛋,还用香舌舔了下八两的耳朵,妩媚的笑着。
“咯咯咯,小弟弟长得真俊,姐姐可没有和小胥子啪啪啪,不过呢,小弟弟,你愿不愿意啊,姐姐可是会暖床的。”鬼姐就算此刻一副七窍流血的鬼模样,也抵挡不住那天生就俱有的一种极度地诱惑力,就仿佛角色扮演一般,看得我心头一阵火热,直咽口水。
八两却是浑身一颤,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哭丧着脸对我说:“胥、胥、胥子,这、这……”可能是有美女这样对他把他激动的吧,颤抖的话也说不出来。
八两哆嗦着头也不敢回,一动也敢动,鬼姐见吓到八两,任务完成,也没再多做什么就飞到我身后了,顺便把模样也变了回来。
人人都说鬼物喜怒无常,我觉得这话说八两更合适,八两看见鬼姐的庐山真面目以后,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瞪着两只眼睛死命的看,鬼姐则勾勾玉指,对八两摆了一个妩媚的姿势。八两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我看八两那没出息的样子,无奈的和鬼姐说了声,鬼姐这才隐去身形。
至于去女生宿舍的事,在八两看见鬼姐的一瞬间早就抛之脑后。之后,我们三人一鬼同行,现在都下半夜两点多了,就没必要回家了,直接去学生宿舍休息。
可是由于有一个美艳的女鬼在侧,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人顶着六只黑眼圈回家了。
鬼姐自然是跟我一起,回到家以后我没有理她,随便吃了点早饭,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六点,还在熟睡中的我被人给踹醒了。
慌乱中我抓起被子裹住了身体,刚站了起来,还没看清是谁我就被一脚踹倒。
“林半斤,赶紧给老娘起来,红妈在我家包饺子,让你过去吃饭。”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我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我比面对鬼姐水尸之流都要紧张。
为什么?因为我面前俏生生的站着一位美女,她有着不输于鬼姐的容貌,却少了些娇媚多了几分英气。
席慕,是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
据说事情是这样的,她爷爷和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战友,又是一个村的,所以关系特别好。
两位老人就商量着,给下一辈结个亲,可是下一辈,也就是我爸和她爸了,只能是拜了把子。
而到了我爸那辈,我们两人老爸关系依旧特别的好,与其说好,倒不如说是臭味相投,听爷爷说,他们两个就是村子里的混世魔王。
再后来老妈怀我的时候,他们哥俩喝多了,然后就给还没有出生的我和她订了娃娃亲。而红妈就是我老妈,我们两家也是邻居。
当然了,这个是做不得数的,毕竟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嘛,而且我也有我喜欢的人。
再说说她吧,席慕,从小就对暴力有着狂热的爱好,家里从来看不到一点关于女孩的东西。有的只是拳套沙袋等各种健身用具,有着嫉恶如仇的性格,为人也是风风火火大大咧咧。
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爱红装爱戎装,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这要是打仗了,她绝对能做第二个花木兰。
从小,席慕就是我和八两的噩梦,这么多年来没少挨过揍,而她同时也是八两的梦中情人,可能是因为八两有受虐倾向吧,自始至终我都没想明白过,八两口味太重了。
我迅速起来穿好衣服,弱弱地说了一句:“你就不能温柔点,我可没穿衣服你就过来,记住了,你是女孩好不好。”
席慕斜眼瞪了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哼!省省吧你,就你那小丁丁老娘又不是没看见过,大家都这么熟了。再说了,你小子行啊,往家里领了个女鬼啊,可以啊,没看见勾搭上人,鬼倒是勾搭上了。快说说咋回事。”说着,只见她眼睛都开始放光。
我一听她说女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