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役过后,大军忙于打扫城中战果。城头之上军旗飘飘,微风和煦,铅灰色的云朵从天上缓缓游过。整座城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报大将军!”一名士兵跑上城楼单膝跪地对萧无极道。“何事?”“大将军,孙囿大人来了!”“哦?孙囿来了?还有别人吗?”萧无极眼皮一跳,不动声色的问道。“没有了,只孙大人一人。”士兵道。“那还不快迎孙大人进来,怎么能怠慢孙大人?”萧无极挥袖起身,正准备出楼迎接。门外却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哈哈哈,萧大人,别来无恙啊!孙某不请自来,不知叨饶否?”萧无极连忙抬手:“哎,孙大人哪里话,您远道而来,萧某人未能远迎,实在失敬!”孙囿笑了笑,上前说道:“已经有人给我送了消息,萧大人刚刚打破敌军城池,英勇善战,武功天下独步,众军都很是佩服萧大人啊!”“哪里的话,我也不过一介凡人,而我又身为一军之首,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萧某也是靠了一些运气而已,哪有说的那般神勇,孙大人过奖了,还请快快就坐。萧无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呵呵,萧大人谦虚了,我可不认为大破敌军一座城是什么简单的事,谁都可以做到,运气这东西,也不是谁都有的,运气也算是实力!看来这主帅之位,名副其实,实在应该由萧大人坐啊!”孙囿一撩衣摆,坐了下来。萧无极也回到座位上,命人沏来一壶新茶,转头看着孙囿“孙大人真是消息灵通,这才破城没多久,孙大人就已经收到了情报,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孙囿闻言,表情严肃了起来,刚抿了一口明前龙井,放下茶杯才到:“萧大人,此次我来确实有重要之事,萧大人带军南征北战,为国操劳,此次更是一人之力大破敌军要地,按功当赏,不过目前国库空虚,南方又水灾肆虐,民不聊生,各国的供奉也迟迟不得上缴,实在是囊中羞涩,不能能嘉奖萧大人。”萧无极无所谓的摆摆手,并不把这当回事“孙大人言重了,我本就是国家之人,为国效力是分内之事,对敌更是我的职责,如今国库紧张,我又怎么会贪图私人利益而不顾国家呢!”“我也知道萧大人是栋梁之君,可是立功当赏本就是规矩,萧大人的功绩我也已经报给了圣上,相信圣上心中自有安排,孙某人此次前来也是特地为萧大人来庆功。”孙囿道“而且还有一件事,还得操劳萧大人才是。”“孙大人有话但说无妨。”萧无极谢过了孙囿,正色道。此次国内南方大水,不得控制,有他国之人趁乱骚扰,欲假大水之乱危害我国边境,南军时值治水,少有兵甲,分身乏术,还望萧大人抽身以解南方之乱才是。”萧无极皱了皱眉,此地随到南方不算极远,可大军一动就是开支,军饷如今已经剩的不多,若大军开拔,粮草的问题,可不好解决。孙囿似乎是看出了萧无极的难处,笑呵呵的道:“萧大人,军饷的粮草的问题你就不用多虑了,孙某人自会想办法,而且,你还没问,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呢。”萧无极一听,不由一挑眉毛,军饷粮草若是不用他操心,倒是省下不少事,国家之事也不能拒绝,只是看能争取到最大的条件吧。而且听孙囿一说,似乎这次南方的敌军似乎还和自己有关?孙囿神秘的笑了笑,悄悄对萧无极道:“这次你要去攻下的城池是南方一座小城,雨城,雨城虽小,但有趣的人可不会少,没准,你还能见到两个。”萧无极心中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向孙囿不由得眯了眯眼“也好,天下大事,匹夫有责,何况我一军之帅,怎么能推迟,大军休整一日,明日待粮草先行,大军随后前往治理祸患。“好!萧大人爽朗之人,今夜我孙某人便为萧大人摆酒庆功,还望萧大人不要拒绝才好。”孙囿起身对萧无极微微一行礼。“孙大人的美意,萧某人如何敢拒绝?还是有劳孙大人费心了!”萧无极也连忙起身,还了孙囿一礼。是夜,军营之中灯火通明,说是孙囿孙大人为众将士摆的庆功宴,大军之中推杯换盏,好不快活。……话说白正伤戏耍了一番秦义后逃之夭夭,在树林里起起落落,却又显得心不在焉,一不留神差点撞到前面一颗树上,不由叹了一口气,停下来背靠在树上,随手摘了一根草叶叼在嘴里,看着树梢外的夜空,星辰点点,月光如水。想起自己与秦义的过往,不由回味,思索着什么。白正伤心中想着刚才秦义说的那番话,想起自己突然丢下她一个人就这么走了,总归是有些不太好,踱着步,纠结着要不要回去找她。“哎!算了,女人真麻烦,现在回去找她倒让她多想,是非更多。”白正伤吐出草叶,转身走了两步,又不禁想起秦义一个人蹲在原地孤独落寞的身影,又有些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又转回来,几个起落,消失在森林里。秦义蹲在原地委屈的哭泣,抬头看着白正伤消失的方向,恨恨的咬了咬牙,撅着嘴骂道:“薄情寡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悠悠站起身却发现腿一麻,差点摔倒,赶忙扶住身边一颗大树才站稳,想起白正伤把自己一个人丢在漆黑的森林里,刚刚还没在意,现在四周寂静,漆黑一片,哪怕是秦义也不由得心里发虚,毕竟一个女孩子再如何强势,也是一个女孩子,胆子天性就要小。秦义摸着月光打算走出森林找一户人家过了夜再说,一步三回头地向外走着,总是感觉附近有人跟着她一样,心里有些害怕,加快了些脚步,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