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担心又是责备。姚肆笑着放下笔,乖乖把鸡汤喝了,她上半月确实没什么胃口,倒也真清瘦了不少。
闫氏在她旁边坐下,“刚才我看到长文给你了一个荷包-----”
姚肆有些尴尬,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私相授受呢,她忙拿出荷包解释道:“我正不知如何办的好。”她将地契拿出来递给闫氏。
闫氏看了一眼,神情复杂,时而凝重时而高兴,最后她将地契又重新放回荷包里,长叹了一声:“长文是个好孩子,娘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待你。若非----
哎,我肆儿也不是配不上他,只是咱们家境实在悬殊,娘只怕你入了他们家,会受委屈。”
“我明白的娘----”她一直都明白。
“娘,爹让二姐过堂屋去。”姚将在外面喊道。
闫氏按住姚肆的手:“你爹定是想劝你回去,你莫与他争执,这次听爹娘的,咱们回去,这京城,不是我们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