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们夺了先机,可我们既已碰面,他们便没什么优势可言了,只要接下来三天,我们抓了他们三头目,这胜利自然也是我们的。
如今我们还未拿到粮草,若放出人质,他们便不惧我们任何了。”
曹剑阴冷的瞪着他,“你是想向全天下说,我国子监都是一群无能之辈,交手不过半日,头目就被人掳去?
你是想让全天下看我们的笑话吗?人人都在拿国子监与阳山书院比,苏斌这一去,你可知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会以为我国子监比不上那劳什子阳山书院,这等事,你做得出来?”
“我......”那人一时语塞,曹剑的意思他明白,国子监与阳山书院来水火不容,而他身为国子监生徒,更加看不起那个连叫花子都要接纳的阳山书院,但凡是国子监的生徒,都是身份高贵之人,岂是他区区一个民塾能比的。
可若是真换了,他们手中便没有阳山书院的把柄,而阳山书院却握着他们的口粮,这不是被人拿捏了短处却没得反抗的余地么。
本来有何达在,尚且还能在万不得已下做交易,用何达换取粮草,大家各取所需,接下来就看谁能取到锦旗,或虏获对方人马即可。
现在一来,岂不是叫他们把这保命符给交出去。
山坳周围已经是一片火光,将四周照的亮如白昼,山坳下方黑压压一片人,其中一半是被虏的国子监生徒,另一半则是阳山书院的人。
吴世伟抓着脸色铁青难看的苏斌,冲着上面喊道:“曹剑,想清楚了吗,你换是不换?”
“眼下局势,对我们来说并不太好。”隐在黑暗处的姚肆低声道。
裘霁嗯了一声,虽然吴世伟拿下了苏斌等人,可阳山书院的三十人处在山坳之中,曹剑却已让他七十人将几条可行之路给堵了,换言之,山坳之中的人,几乎成了瓮中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