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恨不得咬谁一口,明明五分钟前,老流氓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什么不是因为看上他皮相,才耍流氓。

你如果不是因为皮相那干嘛还要对着闫小川流口水啊!

郁律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斗法似的挤着酆都的肩膀往里走,故意撞了他好几下,空气中的玫瑰色气息突然浓郁了起来,郁律感觉到糙汉子的心房好像是被什么轻轻捏了一把,他突然就软了,也不计较什么酆都了,托着腮流着口水,和老流氓排排坐对着闫小川发花痴。

小伙计在身后都看傻了!

闫小川眉目含情,轻启朱唇道:“两位,是为了狐仙牌而来?”

“不,我们是为了你而来。”酆都眯了眯眼睛,俊美面容上浮起一丝勾人笑容,他刚要轻轻握住闫小川的手,另一只生满老茧的粗手就将他的手指狠狠钳了一下:“这位老兄,你这手也不干净,怎么能随便摸人家闫先生的手呢。”说罢,还翻了个干净利落的白眼。

简直让人想象不出那个蹲在那糙汉子壳里的漂亮小鬼,现在已经把腮帮子鼓成了什么样。

哪怕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了,郁律也不肯让酆都吃成豆腐!

酆都眸子里深深压着笑意,偏转过头,在一个看不见的角度扯开嘴角,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不动声色地转过来,酆都看着自己修长漂亮的大手,对糙汉子嗤之以鼻:“扯淡,我的手不干净,难道你的手就干净了?”

糙汉子怒目回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酆都悠然道:“我想干什么?”

“你自己知道!”

闫小川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两人,把他们看得透透的,慈眉善目地笑道:“二位不要吵了,其实我今天叫二位进来,也是因为深受这狐仙牌子所扰,不瞒二位说,要不是我急着赚钱想把这家店做大,当初也不会急着买这牌子,没想到现在钱是赚到了,烦恼却没断,别说我现在出门了,就是日常生活,也成了问题。”

他将话说成一段一段,凄凄惨惨我见犹怜,糙汉子的心都快要跟着碎了,郁律有糙汉子的肉身抵挡,还稍微有几分清醒,晕晕乎乎地想就冲他之前在餐厅里那个万人迷的势头,确实是没法正常生活。

酆都却一摸下巴,笑了:“现在知道后悔,早干什么去了?你以为狐仙牌是你们普通人能碰的?”

没有遭到反噬,他就已经该偷笑了。

郁律听到这里,差点怀疑酆都已经恢复了,狐疑地看过去,就见酆都虽然义正言辞地说着,手却不老实,一个眼神没看住,他的指尖已经快要碰到闫小川那在幻术下如凝脂般的小手了!

郁律像要咬人似的,再一次紧紧钳住了酆都的手,也不知道错觉还是怎的,感觉在握上去的一瞬间,酆都也轻轻地回握了一下他。

一定都是幻术搞得鬼。

美得天怒人怨的闫小川哀怨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没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郁律想起此次的任务,强撑着不流口水说:“你可以把狐仙牌交给我们,我们这位——”他老大不情愿地拍了下酆都,声音都低了:“这位酆先生很厉害,肯定能解决你的困扰。”

然后猛地低下头,幸好现在酆都是个神魂颠倒的状态,否则被他听到了,还不知道会得瑟成什么样。

闫小川清凌凌的眸子转向酆都,皱了下美人眉:“给你们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闫小川叹道:“你们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开这家古玩店,我是不得已了,才急需变卖家底儿赚钱,这都是为了给我家老姐看病——假如你们能把我姐姐的病治好,别说是这狐仙牌,就是这家店,我都可以给你们。”

“治病?”郁律愣了愣,“可我们又不是医生——”这么贸然去治,万一给治坏了怎么办。

“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病……”闫小川往椅子上一歪,瘫都瘫得十分好看。

闫小川的姐姐,闫小凤,是在春末夏初那会儿得的病。一开始家里人全没当回事,看她整天头疼脑热的,还以为是换季时衣服撤得太猛着了凉。谁知道这病一天比一天重,中西医老专家全看过了,钱花了一大把,居然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全家人这才想起来闫小凤几个月前去市郊玩儿了趟,中间迷路稀里糊涂走进一家小庙,小庙里全是头罩黑布的沙弥,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会儿,撞见了什么东西。

闫小川花费巨款请来了各种得道高僧和天师,驱邪的时候那叫一个热闹,可到头来居然就是花钱买热闹,他姐姐的病,到现在都不见好,而且是一天比一天不好,歪着头吐着舌头,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危险。

“……我急着赚钱请高人驱邪,卖给我狐仙牌的那人跟我说,狐仙牌能转运,能招财,我这才买了,想一边赚钱,一边给我姐治病。”

酆都不动声色地抓住重点:“那人既然能卖给你牌子,就没想着帮你那快嗝屁的姐姐看看?”

闫小川皱了眉头,显然是对酆都的粗言粗语很不满意:“没有,他相当神秘,见面时戴着墨镜和口罩,基本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看他不说话,也不好多问,一开始还以为他卖给我了个假的,结果居然这么灵验,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哎不是你问这个干嘛啊,这跟我姐姐的病有关系吗?”

酆都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想这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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