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截教的三代弟子,何时竟变得如此没有礼数?你这种审视的语气是在对我说么?”
听到这话,闻仲眼神一眯,随即开始猜测林羽的来历,但想来想去,三教之中似乎除了云中子没有这么年轻的道人,是以他放缓了神色,询问道:“可是云中子师叔?”此时,阐教和截教还未翻脸,所以叫声云中子师叔到是符合常理。
林羽摇了摇头,开口道:“贫道师尊接引圣人。”
听到这话,闻仲一怔,开口道:“你们西方教是要染指东土么?”
这事可大可小,弄不好就是教派之争,是以闻仲也不得不开口问一句。
林羽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本就是云游而来,后来碰到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机缘巧合的进了皇宫,后来被大王留下的。至于什么染指中土,闻太师多虑了。天机不在我西方教时,你那几位靠山岂会妥协?”
闻太师闻言点了点头,也相信这就是事实了。毕竟西方教太贫瘠,大小猫两三只,就算他们想染指东土也不可能。但同是圣人弟子,一个二代弟子还是需要他尊重的。
“道友,先前是闻仲失礼,还请见谅。”
虽然闻仲叫他道友很有占便宜的意思,但林羽并未在意,反正早晚是对头。是以,他点了点头,开口道:“不知不怪。既然如此我就来说说妲己吧。”
听到这话,比干当先开口道:“早前的妲己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妇,她建炮烙,怂恿大王建鹿台。迫害忠良,害人无数,甚至姜皇后也可能是她害死的,简直是罪大恶极之辈。”
听到这话的闻仲勃然大怒,随后他轻喝一声:“那刚才在朝上你为何不说,早知道她是这样之辈,我岂能饶他?”
听到闻仲这么说,比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商容却在此时接道:“比干皇叔说的是早先,半年前,仙长来此后,妲己忽然变了,废了炮台,也退隐了朝堂,一切都回归了原样。唯一还在兴建的鹿台也是因为大王之喜。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妲己以前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但我能保证的是,现在的她确实是心存善念的。”
“哦?道友如何保证?”
林羽闻言,开口道:“妲己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当年纣王强抢民女所致,妲己心中有恨意,但她有不能反抗,是以才会不分轻重的祸害王庭。后来我施展佛家妙术,告诉她万物皆有爱,又让她体会了亲情、友情、爱情。所以妲己才变得博爱起来。”
比干和商容闻言这才恍然,才明白妲己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但闻太师却不爽的开口道:“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林羽闻言,嘴角微翘,开口道:“那不然闻太师准备如何?想打杀妲己么?不说翼州候苏护会不会因此记恨殷商,就说大王会允许你杀了他最宠爱的妃子?最多你也不过能将妲己贬成妃子。近年来时常征战,你又不可能时常坐镇朝歌,到时候你一走妲己又会起来。万一那时候的妲己怀恨在心,谁还能压制?”
听到这里,闻仲默然无声。就在这时,比干开口道:“妲己我们可以先放放,但是有两个人却必须办。不,也许是三个。”
“谁?”
“费仲、尤浑和申公豹。申公豹虽然还好,但是其人心术不正,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林羽闻言,摇了摇头,在比干疑惑的眼中开口道:“不知你师父师父和你提过封神打劫。”
“这,自然是听过的,不知道友此言何意?”
“封神大劫的来源我就不细说了,但是封神之人却要有飞熊印记,此次大劫的应运而生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姜子牙,一个是申公豹。若是两人都离大王而去,那么殷商必输无疑。而这次大劫多是你阐教和截教之人应劫,如果你们失去了申公豹,那么必输无疑。所以,关于申公豹的事,你还是要斟酌。”
这一刻,闻仲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看来申公豹也是不能动了。那么只能先弄掉费仲和尤浑了。
于是乎,费仲、尤浑二人悲剧了。但却没人觉得二人悲剧,二人落到如此田地,百官都在称颂,妲己为祸之时,也就这二人出的点子最多,进的谗言最多。
可惜的是,闻太师只来得及将二人抓了起来,还来不及处置,边关就来了急报。平灵王反了。一时间,申公豹向纣王进言,让闻太师出征。纣王早想闻太师远离此地,毕竟闻太师可是连他一起收拾的,还让他写罪己诏,这如何使得。
是以,纣王一道旨意将闻太师调离朝歌。闻太师虽是三朝元老,手握打王金鞭,但他终究是一臣子,而反叛这种事情比这内忧更严重,是以他也只好披挂出征了。
平灵王的事情很好解决,不过月余就已大捷。然而,平灵王反后,姬昌也终于反了。姬昌和崇黑虎合作拿下了崇候虎。听到这里,申公豹亲自请缨,闻太师本想不允,但心急口快的纣王已经答应。闻太师心想,既然对方是封神之人,不妨看看此人手段,也就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申公豹却忽然想起了林羽,是以游说大王恳请林羽相助。纣王将林羽叫来后说明了厉害关系。林羽心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是以开口道:“贫道来此已有一年,未能为大王分忧一直不好意思离去。既然如此,今日我就和申公豹道友齐去,退去周兵后,在下就了解了和大王的因果了,如何?”
听到这里,纣王虽然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