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的妖力似乎被这银针封在了身体里,气势骤然减灭,虽然不甘却只能任人驱驰。他比谢九黎好一些,稍微还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手指,于是默默的把羊尾扇骨藏在了衣服里面。
眼前这个白衣男人的实力不知深浅,就凭方才这轻飘飘的洒针的手段,却让众人瞬间不仅丧失了战力,竟是连人权都失去了。
若是这个人对他们存了杀心,在控制了他们之后便要杀死他们的话,恐怕现在他们早已死透了。可是猼訑从这个人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杀意,他本身便不善于揣摩人心,眼下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管对方是什么意思,现在却是想问也问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