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轻快地跳到了那人身后,未及迟疑,已经伸手绑缚住了那人的双手,紧接着,胳膊一紧,那人的脖子也被她勒紧了,然而那人还在拼命挣扎,此刻正大力地想要撑开她的束缚,见此情形,她又用膝盖顶着那人后腰,使劲一踢,然后松开双手,让那人按照惯性飞了出去,再下一秒,便见那人已经轻飘飘地趴到了地上。

高申拍了拍手,动动脖子,活动了一下伸手。

还算满意,虽然没有以前手速快,但状态还可以,看来还得继续运动。

“高申……”

当她还沉浸在打击坏人的无限喜悦中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又低沉的嗓音。

凉凉淡淡,干净透彻。

妈呀,难道是凌晨?

她缓之又缓地回过头来,想确认那人并不是他。

可视线刚转过来,她便知道自己失败了,因为就是他啊!

此刻正一脸玩味地抱着手臂,舔着牙齿看她。目光意味深长,猜不出情绪。

高申勉强咧嘴笑了笑,一副面容绷得像布,疏淡紧致。

他是不是看到了我暴力又粗俗的一面啊……

好想知道。

而且,刚刚骂了脏话哦,他会不会嫌弃……

特想知道。

可是,那人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旧一脸难测的看着她,良久,才抿了抿唇,掐着眉骨说:“上车吧,还是我送你回家。”随即,用他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停在路边的车。

高申不明就里,一脸迷茫。

到底看没看见,听没听见啊?难道看惯了,已经不在乎了。也对,反正在他面前也没少动手。可是,他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送我回家?

不是应该司机送老板回家后,老板就在家安安静静或者风风火火地开始私人生活吗?哪有老板到家后还没呆两秒就又开车送司机回家的啊!!

这难道不是bug?而且,也太心血来潮了吧,往天没有这样啊!

“别愣着了,上车!”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凌晨已经开始催她了。

无法,只好扔下刚刚处理好的两个酒蒙子,举步上了凌晨车。

可是,好奇怪,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呢!

“老板,你怎么又出来了?”

没忍住,屁股刚坐稳,就没沉住气,张口便问出了问题。

凌晨正在打方向盘,听到她的问话,不咸不淡道:“没什么,出来正好买跟冰棍,想吃。”

是吗?这回答真的不会扯吗?也是rio任性,根本不讲逻辑。那好吧,就信你好了。

“小区楼下就有冰棍卖,老板,你真的不用送我。”

沉默。凌晨没说话,继续打方向盘。

随后,将一只胳膊支到窗子边上:“你管我。今天我就送了。”

好,你赢,你是老板你有理。

沉默。高申也没有说话。

正过身子,紧了紧安全带。

“你,”正要转脸看向窗外,又听到那人淡淡问:“受伤了吗?”

其实,他想问,被占便宜了吗?但是想想,又觉得应该不会,毕竟刚刚看她身手那么霸道果决,想来,应该不会吃亏。可还是有一丢丢担心,所以耐着性子问出了口。

闻言,高申回头巴巴看了他两眼,心情不知为何有些微的起伏:“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强调了一遍。

凌晨点点头,以示了然。

果然散打不白学,就是有这种用武之地。而且气势也很不错,好好雕琢,绝对是良将之才,当然,如果是拍电影。就完全可以本色出演了……

但不知怎的,还是觉得有些新奇,毕竟从她面上来看,只能瞧出她只是个长得好看剔透的玲珑少女,如果她不发威,应该大多数人,都不会知道她是这样厉害的人。

所以,看到她的面孔时,总会觉得有一种反差萌,明明看起来这么软萌的一个人,真实的样子竟然是那种。想想就觉得有点可爱。

“家里有人在吗?”

高申呃了一声,没想到他会问这么生活化的问题,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我姐会在的。她每晚都在家。”

凌晨:“只有你和你姐?”

高申:“嗯,是的。”

凌晨:“上次在名品店遇到的是你家人?”

这么久的事情了,他还记得。高申啧了啧舌,有些感慨,那时还在想他为什么没问,没想到,竟然在今天问了。其实当时就想告诉他的,只可惜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嗯,是我父亲和继母。”她看向窗外,声音有些飘忽。

凌晨掐了掐眉骨,点点头:“哦。”

良久,沉默。

高申在想,是不是她的回答,太深刻了,以至于他自觉戳中了她的心酸事,所以不好再开口?于是,一面暗暗打量他的神情,一面解释说:“嗯,你当时被吓到了吧,但其实没关系的,我们已经习惯了,而且,现在我和我姐自力更生也活得很好,不是吗?”

凌晨转过头看她,眼神真挚而诚恳:“嗯,很好。”顿了顿,又转回头,说道:“那你真的没有想过活得更好吗,我觉得,你应该活得更好,不要让爱你的人失望,也不能让瞧不起你的人嚣张。”

他说的很用力,非常用力,就像在跟她掏心掏肺,当然他说得也很在理,非常在理,仿佛一字一句都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这些道理,她都懂,他下午时说的那些,她也懂。

只不过,还是有些犹豫,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就像木桶原理中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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