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从见到朱历的那一刻起,白九便心中猜测到这唐问天此番前来,定然是和青阳府的那些,被自己软禁的势力有关,现在听到唐问天果然为此事而来,当即心中一沉。
眼见白九神色骤变,变色变的冷漠起来,唐问天却是神色如常的对着白九轻笑一声,随即道:“白教主先别动怒,我唐门虽然是神州顶尖大派,但也不会无端来欺压别人,我唐门之所以要插手此事,却是因为这些势力,都是我唐门暗中的下属势力,自然受到我唐门的保护。”
本来神色冷漠的白九,听到唐问天如此一说,却是心中一动,随即眉头微皱沉声道:“问天执事是说,本座抓的这些青阳府势力,都是你唐门的下属势力?”
眼见白九不信,唐问天当即神色淡然的出声道:“全部到不至于,不过这些人中有三成,都和我唐门有关。”
说到这里唐问天稍一停顿,随后继续道:“白教主可能不知道,我唐门虽然在这南疆设立了分舵,用来收集南疆特有的产物,不过我南疆分舵人手像来稀少,所以我唐门为了提高效率,便在这南疆委托了一些当地的势力,来专门负责此事。”
听了唐问天的话,白九神色恢复平静,神色漠然的沉思片刻后轻声道:“原来唐门在南疆的分舵,居然设在我青阳府,本座却还是头一次听说。”
对于白九的疑惑,唐问天却是毫不在意的轻声道:“白教主或许在这青阳府呆的时间并不久,否则只要是青阳府的江湖势力,便都清楚我唐门分舵,便设立在这青阳府的紫云山中。”
听了唐文天的话,知道这时白九才恍然大悟,为何那朱历能如此快的找到唐门之人,请来对方来为自己出头。
想到这里,白九神色默然的轻撇了一眼朱历,心中却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家伙,如果不是被其欺骗,放过了对方一马,现在又曾会让唐门之人牵扯进来。
站在唐问天身后的朱历,忽然感觉心中发慌,当即抬眼一看,便见白九神色冷漠的盯着自己,在见到白九之前,朱历便一直心中安慰自己,有唐门弟子唐问天在身旁,白九肯定不敢伤害自己一根头发。
但此刻忘见白九那古波无平的眼神,朱历却是身子没有来的一凉,随即身子向前挪了挪,紧紧贴在唐问天身后。
神色冷漠的盯着朱历片刻,白九还是对于身为唐门弟子的唐问天有些顾忌,所以随即看向唐问天沉声道:“那问天执事此番前来的意思,便是想让本座放了那些人?”
眼见事情,总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唐问天当即神色一正,郑重的看着白九道:“不错,这正是在下此番前来的目的,希望白教主给我唐门一个面子,莫要让在下难做,否则如果此事闹大,我想对白教主和你圣火教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事,白教主认为呢。”
听了唐问天,半是警告半是威胁的话,虽然面色神色如此,但心中却也对唐问天产生了杀心,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白九像来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唐问天如此逼迫自己,当即让白九心中产生了逆反心里。
不过白九也清楚,唐问天的身份非同一般,虽然其只是唐门南疆分舵的人,但也是唐门之人,自己对唐门知之甚少,如果贸然杀了唐问天,惹出了唐门的一些老怪物,那到时候自己现在的一切努力,定然会毁于一旦。
白九虽然对自己颇有信心,但却也不会狂妄的认为,凭借自己和现在的圣火教,便能和唐门抗衡,所以虽然已经对唐问天起了杀心,但定然需要计划一番,反正不能让这个帽子和自己联系起来,最起码表面上一定要和自己毫无关系。
所以想到这里,白九神色默然的沉思片刻,随即抬眼对着唐问天道:“既然这些人都是你唐门的下属势力,本座自然不会在为难他们,但问天执事或许不知道,之前本座已经带着圣火教偷开了镇南侯府,没有镇南侯的指示,本座却也不敢贸然放入,否则镇南侯一旦追究起来,本座可担当不起啊。”
正一脸微笑等待白九答应的唐问天,骤然听到白九如此一说,当即笑容僵在脸上,随即眉头微皱道:“镇南侯府?”
见唐问天询问,白九神色郑重的点点头道:“不错,数日前在青水河畔,本座便带着圣火教投入了镇南侯府的跪下,如果问天执事不相信,可以问问你身后的朱历,他当时也在场,应该对此事清楚。”
本来还以为,白九这只不过是推脱之言的唐问天闻言,当即扭头神色冷淡的出声道:“你当日也在青水河畔,是不是亲眼看到白教主带着圣火教,加入了镇南侯的麾下?”
对于圣火教是否加入了镇南侯的麾下这件事,朱历并不清楚,不过却也有所耳闻,在加上当日却时看到,白九和镇南侯府九统领落昔阳商议的事情。
所以面对唐问天的询问,朱历虽然也想否认,但最后见到唐问天冷漠的眼神,便神色恭敬的道:“白九说的不错,却有此事。”
听了朱历的回答,唐问天当即眉头紧锁,唐问天相信朱历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但如果这圣火教真的投到了镇南侯的麾下,那此事怕是也要再起波澜。
如果此事真的是唐门高层认可的事,那别说是一个边疆的侯爷,便是中原的王爷,也定然会卖给唐门一个面子,毕竟唐门做为整个神州最强的顶尖势力之一,影响力还是非同一般的。
但此事别说是被唐门高层认可